“这……”徐福迟疑地看向身旁的人。
嬴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冷冷地看着那人道:“如何?”
那人很努力地控制住让自己不要腿软,笑道:“那、那自然是行的。”
“那走吧。”嬴政伸手,将徐福拉到自己身侧来,随后吩咐身后的侍从,“你们去看着那俩小家伙。”
“喏。”侍从的目光凉凉地从众人身上扫过,直将他们扫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随后才上了楼。
众人心中忍不住犯嘀咕,这人到底什么来头?明明之前到镇上来的时候看上去还有些落魄,听人说还差点落到去住草屋的境地,怎么现在又变得排场如此大?众人想不出个结果,只能暗暗在心中告诫自己。
要更尊敬那徐先生……
徐福一行人很快出了客栈,有嬴政在侧,那人在路上连一句话也不敢与徐福说,不仅如此,还全程都绷紧了心,出于本能地对着嬴政畏惧不已。
他们进了府,府中家仆将他们请到了院子中去,那院子里呆呆地站着一人。
那是个年轻姑娘,尚未及笄的年纪,头发披散在身后,大大的眼睛呆滞地瞧着前方,像是还没能从梦魇中摆脱出来。
徐福走上前去,发现布条应该已经不在她身上了。
姑娘之所以会这样,只是被上身的后遗症而已。
你想啊,一块布条儿附到身上。
那布条儿本来就算是死物,只吃过徐福的精血,那布条儿又怎么可能会吃人的食物,怎么会说话,怎么会搭理人呢?布条在得到徐福的指示后,本来是打算做一些更能吓住人的事,谁能想到,那布条儿只是按照本性,拒绝吃喝说话,就已经将家中人吓得不轻了。
徐福觉得,这个程度倒也刚好合适。
这样刚好能弄得人心惶惶,但又不至于将人吓得方寸大乱,甚至做出些极端的事来。
“如、如何?”不多时,这姑娘的家里人便跟着出来了,他们围在徐福的身旁,小心地出声问着这姑娘的情况。
因为徐福身侧还站着一个嬴政,这些人就是心中再惶然,也不敢挤到徐福身边去。
这时徐福立刻感觉到了,带着嬴政在身旁的好处,至少他可以不用被吵得心慌,被挤得难受了。
“像是被谁上身了一样……”徐福皱眉,装模作样地思考起来。
旁边的人连忙道:“可不是吗?现在这模样就跟被谁上了身一样!”
“但这并非上身。”徐福肯定道。
“那、那这是什么?”旁人一脸迷茫。
“若是上身,你家姑娘的神魂定然都没了,但现在她的三魂七魄分明都还在。只是她精神呆滞,倒像是接触了何物后的后遗症。如今我只能暂时给她施个法,让她不拒吃喝,但若要恢复到从前的模样,我还得仔细琢磨一番。”
“好好!先这样也好……”
只要能吃喝,那至少不会让人饿死或渴死。
“过来。”徐福对姑娘招了招手。
那姑娘突然转过头来,瞥了徐福一眼,不自不觉便往他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旁边的人见状,瞪大了眼,不自觉地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