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布瑞娜,由霍尔金娜来扮演,一出场就让观众眼前
如果说电影中玛雅、埃里克斯和安妮都各有各的特色的话,那也都属于女人的柔美,但是霍尔金娜扮演的布瑞娜,则有着一股坚毅的阳刚之气。
玛雅和卡洛走进布瑞娜的小屋。为了欢迎他们,布瑞娜给他们准备了晚餐。
这是个沉默寡言的女人,内心深藏悲伤。
“自从埃里克斯出事之后,布瑞娜就留在了这里,一年多来,她从来没有离开。”卡洛偷偷地告诉玛雅说道。
“她是不是喜欢埃里克斯?”玛雅转脸问卡洛。
卡洛指了指房间里书桌上的一个相框。特写镜头,那是一张埃里克斯的照片。
卡洛笑道:“埃里克斯走到哪里都有女生喜欢,我就不行了。”
吃完晚饭后,玛雅请求布瑞娜告诉她埃里克斯遇难时的事情。
布瑞娜看着眼前的篝火开始回忆。
画满模糊,进入回忆情节。
冬末春初的河湾。积雪已经融化得差不多,大河之上,水流湍急。
特写镜头,一只船桨打在水面上。镜头拉开,是几条小船。
他们顺河而下,到了某些地方抛锚停下来,取出河底的沙石做标本,中间就有埃里克斯。
他们白天做科考,晚上就在树林中堆起篝火说说笑笑,有的时候大家会翩翩起舞,唯独埃里克斯不参与。他靠在一颗松树上,满脸的微笑,时常掏出口袋里的一张卡片一样的东西发呆。
布瑞娜走过去和他聊天,两个人说着考察的进展。聊着各自地生活,十分的投机。
然后他们聊到了关于这条大河的传说:河里住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如果你盯着她的双眼,那就会永远沉睡,成为她的爱人。
对于这个故事,埃里克斯好像很感兴趣,他和布瑞娜开玩笑说,他倒是很想看看这个女人。
夜里,布瑞娜醒来,偷过帐篷的窗户可以看到埃里克斯一个人坐在远处对着大河安静地坐着。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总觉得。他的内心。有一个庞大的私密世界。”布瑞娜的独白:“原本以为我可以慢慢了解他,但是那一天地大雨却让我永远失去了这个机会……”
远景镜头。阴靈地天空,利刃一般的闪电将天空撕裂出一个个长长的伤口,大雨倾盆而下。
特写镜头,小船上挂的帆被大风吹掉,远远地挂走。
特写镜头,埃里克斯满是雨水的脸。
远景航拍镜头。大河之上。波浪滔天,小船如同树叶一般在浪涛中摇摆。
船上只有四个人,埃里克斯、布瑞娜和另外连个队员。
他们费尽全力向把船划向对岸,但是汹涌的河水咆哮而过,挟裹着它们冲向远方。
这个小高潮戏,让电影院里骚动了起来。
一向脾气暴躁的马尔斯科洛夫一边挥舞着手臂,一边低低地吼道:“抓住绳子!抓住绳子就没事了!”他恨不得自己钻到银幕里去帮助那四个年轻人脱险。
而一向喜欢航海有着丰富地航海经验地阿道夫-楚克则脸色铁青地坐在座位上,喃喃道:“完了完了。这么大的风浪。船又这么小。又下着雨,很有可能翻船呀!”
他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托德-勃朗宁的老婆就发出了一声尖叫。
银幕上,一个大浪涌来,原本摇摇欲坠的小船一下子被掀翻。
水下镜头。剧烈摇晃。
四个人落到水里,拼命地挣扎,向岸上游,但是水流冲击着他们,只能让他们离岸边越来越远。
电影院里气氛紧张了起来,大多数人都站了起来。
“使劲游!使劲游就能过去了!”
“顺着水斜着游!”
“不对!应该趴在船上等风雨过去了就没事了!”
……
各种各样的声音从电影院的各个角落传了过来,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恨不得自己冲到银幕里帮他们一把。
不少人吼得面红耳赤,其中就有山姆-华纳。这家伙扯着自己地领带,一边吼一边捋着袖子,嘴歪眼斜。
埃里克斯在水中挣扎,他扯住了一个科考队地队员,顺着水流斜着游了过去,费尽千辛万苦把那个队员推到了岸上。
“万岁!”电影院里地人发出了一阵高呼。
很多人相互击掌,笑着庆贺起来。
埃里克斯返回水中,又把另外一个科考队的队员救上了岸。然后他看到了在河心中挣扎地布瑞娜。
突然,银幕上变得异常安静起来,除了剧烈的心跳声,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疲惫不堪的埃里克斯喘息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一样的东西,然后塞到了另外一个科考队员的手里,跟他说了几句话便一头扎进激流之中。
所有观众都知道到了关键时期,再也没有人说话,他们紧紧地攥着拳头,目不转睛地看着银幕,不少人双目圆睁,连呼吸似乎都停止了。
银幕上,埃里克斯游到了布瑞娜的身边,这个时候,布瑞娜似乎已经快要昏迷了。筋疲力尽的埃里克斯推着布瑞娜一点一点地向岸边游,但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那艘被打翻了的船,飘了过来,埃里克斯费力地把布瑞娜推到了船上,当他自己也要爬上去的时候,突然一个大浪打来,船尾狠狠地撞击到了埃里克斯的脑袋。
“啊!”电影院里响起了一阵大叫。
电影里,时间似乎静止了,一系列的慢镜头,趴在船上的布瑞娜想去抓埃里克斯,但是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埃里克斯缓缓沉入河底。
布瑞娜满脸泪水地扑到水中,在水底。她看到埃里克斯就在不远处,而他的旁边,多了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
这个女人,在湛蓝的水底,是那么地漂亮,长长的衣袖在水底漂浮,如同旖旎的水草。她看着昏迷的埃里克斯,微笑着向他游近。
银幕上的这个由娜塔丽亚扮演的白衣女子,顿时让所
惊呆了。
“太美了!难道是水神!?”
“应该是前面他们说到的住在水里的那个女人!”
“太美了!”
……
人们呆呆地赞叹着,分外关注下面的事。
布瑞娜努力向埃里克斯游去。但是她根本无法靠近。
白衣女子游到埃里克斯的跟前。拉着他地手,缓缓地游向大河深处,然后消失不见。
布瑞娜地小屋里,卡洛和玛雅听得都快呆掉了。
泪流满面的布瑞娜看着玛雅说道:“我没有出席埃里克斯的葬礼,因为我不相信他死了。这么长时间来,我住在这里,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觉得总有一天他会回来。”
然后布瑞娜带着玛雅和卡洛走向窗台。她指着远处的那个大河湾对玛雅说道:“当地人都说那个女人住在那个河湾里,有人说有时候也能在更远处的入海口看见她,我想埃里克斯一定和她在一起。”
特写,玛雅的脸。泪水从她的脸庞潸然滚落。
下一场戏。伯丁。埃里克斯地家。带着口罩地埃里克斯摇摇晃晃地戴着口罩走到厨房里,她举着手里的体温计给妈妈看。
“妈妈,温度计好像坏掉了。”
妈妈拿起了温度计,四十度。旁边,埃里克斯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
“爷爷。安妮。埃里克斯出事了!”妈妈赶紧冲房间里大喊。
安妮和爷爷都跑了出来。
“快打医院的电话!”妈妈对安妮说道。
安妮打了医院的电话。然后放下电话说医院的车要一个小时之后才能来。
“为什么要那么长时间!?”爷爷问道。
“外面下暴雪了!”安妮拉开了窗帘。
外面,雪花纷纷扬扬。
爷爷背起埃里克斯就要去医院。却被妈妈拦住。
“不能这样,我们要等救护车!”
“不能等,那样太迟了!”爷爷固执地说道。
妈妈叫了起来:“你还记得我的丈夫是怎么死的吗?!他患肺炎,那是冬天,也是你坚持要背到医院去,太迟了,上次你用45钟。
“我只用了30分钟,事实上是28分着。
在安妮的劝说之下,妈妈只得同意让爷爷背着埃里克斯到医院去。
四个人在雪地里跌跌撞撞,中途频频摔跤,他们用了25钟赶到了医院,医生接过埃里克斯地时候,爷爷也昏了过去。
一场比一场紧张地戏,逐渐把电影推向了高潮。
电影院里,人们地心被揪了起来。很多人捂着胸口脸色发青,我看见马尔斯科洛夫连连塞了两粒药片在嘴里。
“埃里克斯会死吗?!”
我身后的一个女人泪眼婆娑地问着他地丈夫。
“你问的是哪个?”他的丈夫直勾勾地看着银幕道。
“两个都是!”
他的丈夫摇了摇头,仍然没有把目光收回来:“我不知道。”
下一场戏。卡洛、玛雅和布瑞娜把车上的那条小船托到了河边,推进了水里。
天气很晴朗,一点风都没有。河面平静地如同一面镜子,一群一群的白鸟在河面上飞舞。
三个人上船,卡洛划着桨,小船缓缓向远处的大河湾划去。
到了河湾,开阔的水面上,一片寂静,远处就是苍茫的入海口,对面则是高高的山崖。
卡洛停下手中的桨,三个人呆呆地坐在船上,似乎在等待这什么。
良久,卡洛用手围住嘴巴,大声喊道:“埃里克斯,你……在……哪……里!?你还喜欢睡懒觉吗?!你在……水底……结婚了吗?!我要跟……玛雅……结婚了!好……好……好。”
“好……好……好”山崖发出了回声。
卡洛回头微笑地看着玛雅:“你看,这家伙答应我们了。”
玛雅泪流满面,继而微笑了起来,她也用手围住嘴巴。大声地喊道:“埃里克斯,你……好……吗?!我……很……好!”
“埃里克斯,你……好……吗?!我……很……好!”
……
玛雅一遍一遍地喊,声音在宽阔的河面之上久久回荡。
医院中。醒过来的埃里克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喃喃道:“埃里克斯,你……好……吗?!我……很……好!”
“埃里克斯,你……好……吗?!我……很……好!”,河面之上,玛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嚎啕大哭。
第一次。她感到自己可以让埃里克斯离开了。
医院里。埃里克斯躺在病床上。安妮坐在她的旁边。
埃里克斯突然问安妮知不知道大河湾在哪里?
安妮笑了一下,问埃里克斯是不是想去看他。
埃里克斯笑了笑,然后她转脸望向窗外,外面正下着大雨。
“不知道他最后的那天,是不是也下着这样的大雨。”埃里克斯喃喃道。
大河湾。卡洛往车上收拾东西,玛雅则和布瑞娜告别。
她们拥抱着,极为亲密。
“你要一直住在这里吗?”玛雅问布瑞娜道。
布瑞娜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要继续生活。会有幸福地。”布瑞娜拉着玛雅的手,看着在车边忙活的卡洛。
玛雅笑了起来。她的笑容,如同阳光下盛开的一朵鲜花,烂漫无比。
布瑞娜送玛雅上车,在车子发动的时候,玛雅突然拉住了布瑞娜的手。
“布瑞娜,我想问你一件事。”玛雅的态度突然变得很严肃。
“问吧。”布瑞娜点了点头。
玛雅看着布瑞娜道:“埃里克斯最后一次上岸,塞给队员的那张卡片是什么?!”
伯丁。埃里克斯的家。埃里克斯和安妮正在收拾东西。看样子是准备出远门。
门铃响了。安妮过去开门。然后拿着一封信回来。
“邮递员说由于他们地疏忽。你地这封信在他们那里停留了一年。”安妮把信递给了埃里克斯。
埃里克斯好奇地接过来,拆开了信。喃喃地读了起来。
埃里克斯小姐:
我是科考队的一个队员,受埃里克斯的委托,把这个东西寄给你。他已经在不久前遇难,对于他的死,我们很难过。他告诉我,这个东西对于他来说非常重要。现在,他不在了,这个东西,就交给你保管了。
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