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位子做了下来。
“老板,怎么到大咖啡馆来了?时候也不早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还是回去吧。我都困死了。”斯登堡打了个哈欠。
甘斯把他的目光从霍尔金娜身上收回来,对我点头道:“是呀,斯登堡说得对,这事情也办成了,我们也该回去休息了。”
我喝了一口咖啡,笑道:“你们这就要回去了?”
“是呀。”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那你们不看好戏了?”我神秘道。
“什么好戏!?”甘斯和斯登堡都是八卦的人,听了我的话,一下子扯住了我的胳膊。
“你们不想看亨利.阿尔伯特在我面前低头的样子?”我不动声色道。
“老大,你的意思是等会把亨利.阿尔伯特叫过来向他摊牌!?”甘斯圆睁了眼睛道。
“你说呢?”我看着甘斯反问道。
“好好好!我早就想看亨利.阿尔伯特那小子瘪三的样子了!”甘斯大喜。
“斯登堡,你去打个电话给市公证处的人,叫他们派一个公正员来,另外,把雅塞尔叫过来,他可是咱们的兼职律师,叫他别忘了带两份写好的合约来。”我冲斯登堡挥了挥手,斯登堡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雅塞尔和市公证处的人才赶到。
“老板。斯登堡告诉我地事情是真的?”雅塞尔一进来就低头对我说道。
“嗯。”我笑了一下:“东西准备好了吗?”
雅塞尔拍了一下他的公文包:“准备好了,都在这里呢。”
“好。”我嘿嘿坏笑了一下,开心地坐了下来。
我们都是心知肚明,但是那个市政府公证处的公众员却完全不知道我们把他叫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可看着我们一个个神秘的样子。他也不好意思问,所以只得老老实实地喝起咖啡来。
又等了一会,甘斯地那个手下跑进了店里,把一个大大的棕色信封交给了甘斯,甘斯看也没看,就交给了我。
拆开信封,里面除了胶片之外,就是一大叠清晰度极高的照片。
看着那些玉体横陈招式新颖的照片,我的眉毛没来由地扬了一下。喃喃地说了一句让甘斯他们喷饭的话:“我觉得如果我不拍电影的话,绝对会成为一个摄影大师!”
雅塞尔见我说得如此慷慨激昂,也勾着头看了一下那些照片,当看到上面的赤膊战时,吱飗一下扭过头去,羞得老脸通红。
甘斯和斯登堡都是不要脸的人。一把把信封抢了过去,一张一张地翻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流口水,一边流口水还一边对着照片指指画画小声评论。
那个公证员此时更糊涂了,看着我们两眼发直。
我让斯登堡先带那位公证员去咖啡馆地里面去小赌一把,赢了算他的,输了算我的,那个公证员乐得屁颠屁颠和斯登堡一起去了。
“好了,我们把公证员支开了,甘斯,你去把亨利.阿尔伯特那家伙给‘请’过来吧。”我忍不住笑道。
甘斯一脸坏笑地跑了出去。过了十几分钟,鬼头鬼脑地跑了回来。
“办妥了吗?”我问道。
甘斯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笑道:“办妥了。老大,我现在真是佩服死了亨利.阿尔伯特这家伙了!”
“怎么了?”我好奇道。
甘斯嘎嘎一咧嘴:“我出去打电话给他,直接拨了皇家酒店的电话,本来我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毕竟都这么长时间了,那家伙恐怕早就办完事情拍屁股走人了,可是我打过去地时候,他家伙竟然还没有离开。而且和我说话的时候,那气喘地。跟跑了马拉松一般!”
甘斯边说边对我吐了吐舌头:“老大,四五个小时!可是四五个小时呀!那家伙简直就是发动机呀!”
我笑得也都快把手里的咖啡杯给甩出去了。
坐在我身旁的霍尔金娜自然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低着头频频对我笑,那模样,典型一个女流氓。
这女人呀,一尝了腥,你就别指望她老老实实像原来未经人事时的一样。
“亨利.阿尔伯特怎么跟你说的?他就愿意老老实实地过来?”我擦了一下嘴巴,对甘斯问道。
甘斯拍手道:“他怎么可能不过来?!刚开始一听到我的声音,那家伙就火了,问我干吗,我说我不干吗就是奉老大的命令约他聊天。结果这家伙就要挂电话,我说了一句话之后,他就瘪了?
“什么话?”我问道。甘斯这小子干起这种事情来,那绝对是鬼见愁。
甘斯公鸭子一般笑笑:“我跟他说如果他不来的话,明天说不定洛杉矾市长找他决斗。”
“然后呢?”霍尔金娜笑着问道。
甘斯耸了耸肩膀:“然后亨利.阿尔伯特那小子就问了我们约他地地点,说马上就到。”
哈哈哈哈,几个人同时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们就坐在位子上边喝咖啡边等着亨利.阿尔伯特的到来,半个小时不到,一辆车子极速地从街道的一侧驶来,停在了咖啡馆的门前。
“来了来了。”甘斯认得亨利.阿尔伯特的车子,一见那车子停下,立马兴奋了起来。
“等会看我的眼色行事。”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挺直了腰板。
外面的车门开启,亨利.阿尔伯特气呼呼地走了出来,这家伙看来是匆忙而来,头发凌乱,一截衬衫来露在裤子外面,领带也没有系,原先胸口口袋里的那朵红色玫瑰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老大,怎么就这家伙一个人过来呀?那个女人呢?”甘斯伸着脑袋,巴巴地问道。
“你以为是参加舞会呀!?亨利.阿尔伯特怎么可能把那女人带来。”我笑道。
亨利.阿尔伯特从车子里出来,噔噔噔地上了台阶,推开了咖啡馆的门。
甘斯站起来朝他打了个招呼,亨利.阿尔伯特愣了一下,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柯里昂先生,怎么突然有心情找我喝?别说,人还不少。”亨利.阿尔伯特一坐下,就看b雅塞尔一眼,然后死死盯住了我。
我灿然一笑:“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刚刚在喝咖啡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你,觉得把你邀请过来聊聊天,应该挺不错的。”
把对手的小辫子握在手里,真感觉,真是好!
亨利.阿尔伯特这个时候倒有点风度,冲旁边的服务生挥了一下手,要了一杯咖啡,然后笑了笑:“那我岂不是要感谢柯里昂先生的惦记了。这咖啡嘛,可以满满喝,不过柯里昂先生恐怕不紧紧是邀请我来喝咖啡那么简单的吧?”
他自然知道我找他肯定又什么事情,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我摊了摊手,叹了一口气道:“阿尔伯特先生果然是聪明之人,这么说倒显得我有点不够磊落了。好吧,那我就说了。”
“柯里昂先生果然爽快,说吧。不过我觉得我们俩应该没有什么好说的。”亨利.阿尔伯特笑了笑,呆着一丝轻蔑。
我呵呵笑道:“阿尔伯特先生,你对环球公司怎么看啊?”
亨利.阿尔伯特一愣,他没有想到我会问他这个问题。
“环球公司?柯里昂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亨利.阿尔伯特纳闷道。
“也没有什么,我就是想知道阿尔伯特对于环球公司未来发展的看法和打算。”我解释道。
亨利.阿尔伯特这才明白我地意思,点了点头道:“看法倒是有的。环球公司还是可以赚钱的,未来嘛,自然也会有不错的全景,只要环球公司发展的好,那我这个手里握着百分之四十八股份地股东自然也会有好日子过。”
提起他在环球公司百分之四十八的股份。亨利.阿尔伯特就是一脸得意的微笑。虽然我和莱默尔手里的股权加起来大于他,虽然我们是环球公司的大股东拥有决定权,但是剩下的百分之四十八的股权成了亨利阿尔伯特让我和莱默尔头疼的砝码。虽然他不能对环球公司做些什么,只要手里有着这百分之四十八的股权,那就意味着他始终都插足在环球公司之中,他明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和莱默尔都不会把环球公司办跨地,他可以屁事不管,然后在我和莱默尔累得像狗一般为环球公司赚钱之后。他理直气壮地年底分红。
所以,这百分之四十八的股权,让亨利.阿尔伯特在面对我和莱默尔的时候,总是洋洋得意。
不过,今天,这种情况怕是要到头了。
“阿尔伯特先生。有没有兴趣把手头的股份卖掉呀?”我的一句话,让亨利.阿尔伯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全无。
“柯里昂先生。我没听错吧?喝咖啡就喝咖啡,这样地玩笑可不好玩。”亨利.阿尔伯特笑了一下,喝了一口咖啡,摇了摇头。
“阿尔伯特先生,我们老大可没和你开玩笑,事实上,他是一个根本不喜欢开玩笑的人。”甘斯在一旁补充道。
我和甘斯地一唱一和,让亨利.阿尔伯特紧张了起来,他意识到。今天这个咖啡怕不是那么好喝的。
“柯里昂先生,我想你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我不说,你也是应该知道的。”亨利.阿尔伯特挤出一丝笑容对我摇了摇头:“我是不会卖掉我手里的股份的。我什么事情都不干,每年就可以拿到大量的分红,我为什么卖?再说,我这个人的脾气你也了解,就是喜欢玩,没有多大的野心,钱够花就行,受不了辛苦。现在环球公司地股权分红就能让让我活得很滋润,我已经很满足了。我要是卖掉了股权,那不是和我自己过不去吗。”
亨利.阿尔伯特看着我,目光突然变得坚定起来。他和我打交道的时间不算短,而且几乎每次都输得很惨,所以眼前的这种情况,让他百倍地小心起来。
“阿尔伯特先生,如果是我要买的话,你会不会卖呢?”我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你要买?”亨利.阿尔伯特再次被我的话震得有点发晕,这句话也让他知道今天我请他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是的,我来买。”我面不改色道。
亨利.阿尔伯特面带讥讽地笑了一下:“柯里昂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我手里握着的可是环球公司百分之四十八的股权,折合成现金的话,可是三亿三千多万,你们梦工厂能拿得出这么多钱吗?”
亨利.阿尔伯特这个时候,已经有点急了,他看着我,面露挑衅之色。
“你觉得如果我拿不出来那么多钱的话,我会和你说这些话吗?”我露出“和蔼”地笑容看着亨利.阿尔伯特。
虽然我不知道亨利.阿尔伯特现在的感受,但是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很冷,是从心底往外散发凉气地那种冷。
“你们梦工厂现在手头的总资产充死也不过这个数目,买下我的股份,你们不想把公司办下去了?”亨利.阿尔伯特现在开始为我们着想起来。
他不笨,知道我肯定有一招杀手锏留着对付他呢,所以在没有见到这招杀手锏之前,他是不会轻易表露自己的想法的,所以他选择把我们的困境分析出来,让我们自己打退堂鼓。
“柯里昂先生,虽然我不是办电影公司的人,但是我知道一个电影公司必须手头得留有一部分的资金最为流动资金,如果没有流动资金的话,那这个公司可随时都有倒台的可能,虽然你们梦工厂一直都很牛,不过你们现在可是同时开拍三部电影,如果手头没有流动资金的话,万一哪一部电影出了闪失,会出现什么情况,我想不用我说吧。”亨利.阿尔伯特越说越自信起来,看着我一脸微笑。
他以为自己抓住了我的弱点。实际上,亨利.阿尔伯特说的这个,完全正确,对于任何一个电影公司,不管这个公司有多牛,如果在流动资金上出了问题,那等待它的肯定没有什么好结果。但是,这一次,他错了。
他小看了梦工厂,也小看了我。
梦工厂的流动资金,目前差不多是三亿九
,当然,这还不包括以后三厂、五厂的利润以及杰克矶快餐’和比采尔《电影手册》赚来的钱,即便我买下了亨利.阿尔伯特手里的三个多亿的股份,我的手里还留有六七千万的资金,加上各个分厂、实业的利润,特别是从有声电影专利权上获得专利费,梦工厂完全不担心流动资金的问题。
在亨利.阿尔伯特的眼里,他还把梦工厂看错是获得有声电影专利权之前的那个梦工厂,那个主要盈利靠发行电影的梦工厂,却不知道,自从获得有声电影专利权之后,梦工厂的收入,大头已经不适发行影片,而是各种其他的收入。
这,是亨利.阿尔伯特犯下的一个巨大的错误。
“阿尔伯特先生,流动资金的事情是我们梦工厂自己的事情,也就用不到你操心了。你只需要回答我一句话,如果是我要买你手里的股权,你卖不卖?”我一下子封死了亨利.阿尔伯特想进一步劝说我的想法。
亨利.阿尔伯特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安德烈.柯里昂,我们两个从它开始,就已经势不两立了,你说我愿不愿意卖给你?!”亨利.阿尔伯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上面是我的枪留下的那个巨大的洞。
“这么说来,阿尔伯特先生是不打算把手里的股权卖给我了?”我笑道。
“是的。柯里昂先生,放心吧。我会咬着你不放地。谢谢你的咖啡,这地方的咖啡难喝死了。”亨利.阿尔伯特哈哈大笑,很是嚣张地拿起了自己的外套,站起来就要走出大门。
“如果我说你一定会卖给我呢?”在亨利.阿尔伯特走出几步之后,我一边把玩手里的杯子。一边沉声说了一句话。
亨利.阿尔伯特一下子站在了那里,然后转身走过来,使劲地拍了一下桌子,把脸凑到我地跟前,恼怒地叫道:“安德烈.柯里昂!你以为你是谁呀!?上帝呀?!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在我眼里,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土包子!我一定会卖股权给你?!做梦吧你!你是不是脑袋坏了呀!?你难道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了吗?!我说我不会卖给你!想买我的股权,凭什么呀?!”
这家伙现在完全已经气急败坏了。
我看着他,只是笑。旁边的甘斯和雅塞尔也笑,连霍尔金娜都笑。
这笑,让亨利.阿尔伯特更为恼火,也让他惊慌起来。
因为他从我们的笑里,觉察出一丝不祥。
“亨利.阿尔伯特,我们就凭这个。”甘斯笑着把那个棕色的大信封扔给了亨利.阿尔伯特。
“什么东西?!”亨利.阿尔伯特看着那个大信封。双眼通红地问道。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我嘿嘿笑道。
亨利.阿尔伯特狐疑地看着我们,然后拿过了那个信封。把里面的照片掏了出来,才看了第一眼,他就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之上,呆若木鸡。
“阿尔伯特先生,我一直佩服你在女人方面的天分,在好莱坞,还没有一个男人像你这样无往而不利,而且我也佩服你的精彩战技,上面地表现。很精彩。”我笑了笑。
“你们!……你们是怎么会有这些照片的?!”亨利.阿尔伯特看着我,双目喷火,如果不是心有顾及的话,他早就扑过来咬断我的喉咙了。
“这你就别问了。阿尔伯特先生,上面的那个女人倒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就是在美女如云地好莱坞,想找到这样的女人也是一件不太容易地事情。但是你知不知道,有些女人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是有些女人是万万碰不得的,这个女人就属于后者。我不得不提醒你。她的名字叫辛迪.庞茂,是现今洛杉矶市市长庞茂的老婆。庞茂为了这个女人,能和他原来的妻子离婚,自己更是把她视为自己的心爱之物,如果他看到这些照片,他会怎么样,我想不用我说吧?”我看着面如土色的亨利.阿尔伯特,心里那叫一个爽。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失脚的?!这个花花公子,总算是有了在女人身上栽跟头的时候了。
“你,你,卑鄙!”亨利.阿尔伯特看着我,气得浑身发抖。
他自然知道庞茂看到这些照片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他也知道这种事情是男人最接受不了,庞茂身为洛杉矶市市长,可不紧紧会像一般人那么简单,他有权力,有自己地背景,除此之外,他和其他财团都有联系。亨利.阿尔伯特只不过是波士顿财团老板老阿尔伯特的一个不成器的儿子,是一个寄生虫罢了,手头没有多少个人资产,那三个亿还是他从他老爹那里磨破嘴皮弄来了。如果庞茂想对付他,绝对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即便是闹小了,让亨利.阿尔伯特的那个老爹知道了,以后亨利.阿尔伯特就别想有现在这样的生活了,更重要的是,庞茂对这个叫辛迪的女人的占有欲已经到了扭曲的地步,她就像是他的珍宝,连别人多看几眼都会咆哮如雷,如果让他看到亨利.阿尔伯特把他地珍宝玩弄成这样,那不杀了他才怪呢。庞茂和洛杉矶的黑社会有联系,他如果叫黑社会杀一个人,那还不是像玩一般地事情,对于亨利.阿尔伯特来说,他可以没有钱,但是他不能没有生命!
所以,这些照片,简直就是一个个随时要他性命的炸弹,在生命和金钱面前,容不得他有第二个选择,更何况,我不是抢他,而是出钱买下他的股份。
他,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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