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切的开端(1 / 1)

1、一切的开端

树梢那片枯黄的叶子倔强的挂在枝头,一阵风过也打着卷落下。

停在枝头的麻雀生的圆胖,也不怕人,好奇的小豆眼望着庭院内的小孩,小孩发出叫声,麻雀受了惊吓展翅飞走。

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穿着缎面的黑夹袄,还很稚气的小脸蛋因为寒冷冻得红扑扑的,独自站在雪地里,灵动的黑眸子,又亮又圆。

可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看着堆叠起来的白色,踩下去就是一个脚印,阿年显得格外兴奋,一个人在院子里玩的不亦乐乎。

直到里屋有人叫他:“阿年喝汤了,快进来。”

小家伙应了一声,放下手里滚成一团的雪球,站起身拍拍冻僵的小手转身往屋里走。

掀开布帘跨进门槛,绕过一扇紫檀木侍女屏风,左边的小厅里,放置着一个火炉,舅舅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雪梨汤放在他面前。

“我的乖宝,瞧这小手冻得,冰凉!让你别玩雪非不听。”

阿年只会嘿嘿傻笑,奶声奶气的说道:“舅舅,要堆雪人。”

纤细白皙的少年,佯装生气拉过小家伙的手揉了揉。

“堆什么堆,今日的字还没写完了。”

张情儿吩咐丫鬟宝娟端来热水,拿过毛巾沾湿热水,等热了才为小家伙擦手。

靠坐在一旁软榻上的女人,盘着秀发戴白玉兰簪花,穿着浅蓝色百蝶花纹段袄裙,领口衣袖有指宽蓝色镶滚花边,藕色吉祥纹马面裙,面如鹅蛋,峨眉微蹙,目含秋波,生来一副柔弱可人。

“姐姐,你也不管管他。”

张淑贞手里正缝着一双暗花黑缎面的小棉鞋,温婉笑道:“说的你不想玩似的,昨日我可看见,是谁偷滚了雪球?”

“哎呀,姐姐。”少年撒起娇来。

丫鬟珠儿拿着铜暖炉走来塞给小孩:“小少爷快暖暖,情哥儿哪是偷滚雪球,那是在地上打了个滚,就差没伸腿劈个叉了。”

一屋子人哄堂大笑,少年羞的不行,就要动手捶她,却被珠儿伸手抓住,打打闹闹的屋里气氛好不热闹。

正笑着了,门口传来一道清亮悦耳的声音:“都在笑什么了,怎么也不带我一个。”

小孩见进来一个漂亮的女人,立刻跑了过去,送出捂手的铜炉:“五姨姨。”

“哎呦,我的好阿年,好乖乖,快让姨姨亲亲你的小脸蛋。”

女人弯下腰亲昵的抱起小孩,亲了亲那胖乎乎的脸蛋。

甜香袭来,五姨娘是桂花香的纯麟,阿年颇喜欢这味道。

五姨娘张彩蝶,长相明艳大气,颇为爱美,日常穿着打扮都照着汉口的那些富家太太风格,烫过的波浪头盘起,秋香色绣兰连肩旗袍,今日天冷所以外面还裹着一件兔毛大衣,打扮非常时髦。

放下阿年,女人走进屋,坐在张淑贞的左侧:“姐姐,听大太太说,下半年入秋要带我们去本家,就张瑞洲那德行,我真不指望他能争个脸面,每次还得靠咱们给他争脸了。”

五姨娘无奈的摇了摇头。

张淑贞拉出一针,“锅里炖了雪梨汤,你尝尝,其实我不爱去本家,丹青大院的人我不怎么喜欢。”

“嗐,我也就跟着凑个热闹,我也不喜欢公公那边的人,太奶那边我倒是愿意常住。”

几个人坐着闲聊,阿年脱了鞋爬上榻,怕他受凉,张淑贞还为他搭上毯子,阿年就这么窝在一旁听起闲话。

来这个世界已经好几年了,张玉卿早已摸清自己的身份和处境,他如今叫阿年,连个正经的大名都没有,因为他爹想要个纯麒,而他是个纯麟。

说来奇怪,他竟然穿越到了盗笔里的张家,还是早期的张家,只不过他这如今副身体是个张家的纯麟儿。

这本家除了世人眼中的男女之别,居然还出现了纯麒、纯麟之别。

纯麒能力强,力气大,掌控着张家所有权利和资源,而纯麟无论男女下身皆有一个淫穴,能流水,更有发情期,日常生活颇多限制。

可只有纯麟才能诞下资质和血统极佳的纯正纯麒,所以张家的纯麟便如同玩具和生育工具一般依附着纯麒生活。

他们南方赤蛇属于张家的第五支,惯会出些美艳魅惑的纯麟,某些小脸漂亮的纯麟,经常被来南方出差的本家纯麒带走,娶为正妻的少,但纳为妾氏、养做外室,族人早已习以为常。

那些妾去了本家,往往能搅得纯麒家里天翻地覆。

但赤蛇的纯麟惯会勾引纯麒与之交欢,总爱干些背德之事,又极其喜好床笫之事,久而久之便传出赤蛇纯麟的放荡、贪欢的话头。

某些爱刺激的纯麒找个借口出趟外勤,来了南方勾个赤蛇的纯麟,带回去不给家里知道养在外面,日子过的不知道有多快活。

这是纯麒们心照不宣的乐子。

阿年听说本家大部分纯麟住在花厅外院,内院种着满院艳丽的红花,所以被称为红楼,其实就是本家的高级妓院,能进去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阿年的母亲张淑贞本是南方赤蛇一个小头领的女儿,早年丧父,由母亲独自带着她和一个年幼的纯麟弟弟过活。

后来姐姐嫁给了阿年的父亲张瑞洲,生下的第一个孩子就是阿年,也是个纯麟儿。

阿年他爹本有位原配,生过一个女麟,可惜身子弱,不满周岁便夭折了,原配备受打击,没过几年也跟着去了,张淑贞便由家里的太太下了聘娶进屋做了张瑞洲的填房。

阿年正昏昏欲睡了,忽然听见五姨娘和他娘小声耳语:“那死鬼还在打情儿的主意呢?”

娘轻叹了一口气,阿年立刻竖起耳朵,听见娘回话:“夫君想让我再生一个儿子。”

五姨娘翻出一记白眼,双手环胸,直接开骂:

“生个蛋,让他自己生去!我来的时候大姐姐已经没了,这么些年,娶了一个、两个、三个,我都是第五房了,他还在外面寻花问柳,你看他生出个想要的纯麒了嘛?他就是个银样镴枪头!”

张情儿痴痴笑出声,又察觉失礼,立刻抬手捂住嘴。

阿年噘嘴:“他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浪荡子,还敢打小舅舅的主意。纯麟又怎么呢?本家那些纯麟少爷还出过本事人了。”

五姨娘摸摸阿年的脑袋:“可不就是,我可去过本家,见识过棋盘、翰墨那几家的纯麟,人家的男麟儿还能学本事了,你爹就是个混球,重麒轻麟的东西,还想让你娘再给他生个纯麒,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阿年可太喜欢五姨娘这张嘴,惹急了真能当着他爹的面指着鼻子骂,泼辣又俏丽,可比那玩心眼子爱争宠的三姨娘、四姨娘好多了。

2、搞了姐姐搞弟弟1

张淑贞知道自己生了阿年,夫君就变了,不如过去那般宽和不仅轻慢了自己还不屑自己的孩子,婆婆则总是故意讽刺她肚子不争气,生不出个纯麒儿。

姐姐带着弟弟在夫家小心翼翼的生活,这家里交到的第一个好友就是丈夫纳的五姨太,心直又热情,据说并不喜欢张瑞洲,硬被人逼着嫁给他。

阿年两岁那年,张淑贞其实又怀过一胎,大太太当时很高兴,成日来看她的肚子,眉飞色舞的说肚子尖一定是个男孩儿。

张淑贞只是陪着笑,心里却颇不是滋味。

之后与娘委婉的提过弟弟日后的终身大事,她娘却红了眼眶说,夫家要等她第二胎下来,才肯答应弟弟的出阁。

若生的是个纯麒,弟弟就能嫁个好人家做个娇养的,倘若还是纯麟儿,弟弟就只能留在夫家。

那意思就是给他当妾室。

那一年十月怀胎,姐姐产下一个白净的纯麟儿,这回张瑞洲看都不让直接让人将孩子抱走。

张淑贞产后极度虚弱,又被人抢走了孩子,心力交瘁躺在床上整整两个月才能起身,这家里只有五姨娘最关心她,顶着挨罚,冲进张瑞洲的书房,把他书房那些莺莺燕燕的全部骂走,再将人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张瑞洲被逼得没办法才透露,孩子送给本家人养,早就带去了北方。

从那年之后,张瑞洲便把主意打到了张情儿头上,经常暗示张淑贞,想纳她弟弟入房。

张情儿那时才12岁,张淑贞自然不肯,加上又有五姨娘的支持,两个弱小的女子就这般相互扶持着,保护着尚且年幼的弟弟和孩子。

时光荏苒,春去秋来,如今阿年长到了5岁,张情儿也14了。

最近张瑞洲越发无耻,几次想闯进张情儿的房间干点坏事,可每一次都被阿年吵吵嚷嚷的打断。

听着娘和五姨娘的闲话,阿年睡的迷迷糊糊,直到被一阵吵闹声吵醒。

抓了抓被子坐起身,见屋里只剩下娘和小舅。

闹声是从外面的院子传进来的,阿年被吵醒非常不高兴,出声吐槽道:“外面在干撒子嘛?三姨娘又在叫魂了?”

张情儿望了一眼:“十有八九,又是‘分赃不均’听说她房里的丫鬟不老实,想爬姐夫的床,这是叫给我们听了。”

话音刚落,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朝着外面厉声大吼:“你给我滚!那丫鬟我可以不管,但你再闹,我就卖了你!”

说完重重关上房门,吓了屋里三人一大跳。

沾染着一身寒冷的男人转身进来,走到红木圆椅边,撩起衣摆,一屁股坐下。

男人皮面冷白,眉目俊朗,面相风流,却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纨绔子弟,吃喝嫖三样全沾,这就是他爹张瑞洲。

张淑贞略显紧张的问道:“三姨娘这又是怎么了?”

张瑞洲摆了摆手:“管她做什么,别管她。”

那双风流的桃花眼在看见张情儿时,变得亲昵带着一丝企图:“情儿也在了,也是,这天冷了,怎么不多烧些炭,在屋里就多烧些炭,可别冻着了。”

阿年冷哼:“爹说的可真好听,不省着点烧,怎么熬到月底,你去和太太说嘛,看她愿不愿多花些银元。”

张瑞洲难得没生气,呵了一声,手伸进荷包掏出一把银元拍在桌上。

“去,拿着去找你奶奶,就说是我说的,让账房再送些炭来。这天冻死了,给我热壶酒来。”

阿年探头看了一眼,不等他娘发话,一溜烟的下床,将那一把银元扒拉进自己的小口袋。

张淑贞立刻招手示意珠儿去热酒,阿年跑回去,冲着张淑贞喜滋滋的说道:“我现在就去找太太。”

张瑞洲摆手:“去吧,去吧。”

阿年虽然狐疑张瑞洲今天这么好说话,不太寻常,却也没有多想,拿上银元便出了门。

待张瑞洲喝了热酒,发了一些汗,抬手扯了扯衣领,纯麒馥郁香醇的乌龙茶气飘散出来,张情儿有些不太自在。

张淑贞找了个理由,让弟弟再去取一壶新酒将他支走,张情儿刚进侧屋,张瑞洲便命令丫鬟去客厅候着,没叫她伺候不要打扰,紧接着便坐到张淑贞身边,要行那云雨之事。

张淑贞紧张的揪住绣花丝绸的床单:“夫君,白天了。”

张瑞洲不管不顾就扯掉了她的腰待:“又不是没搞过。”

将人一把压在床上,急切的低头啃咬那满是香味的纤细脖颈,将手伸进衣摆,透过真丝肚兜狠狠抓了一把女人丰满胸脯,张淑贞不可自抑的嘤咛一声,可一想到弟弟还在隔壁,涨的满脸通红,羞愧的咬住下唇。

张瑞洲却越发过分,加重手里的力道,揉捏馒头一般,狠狠的蹂躏着张淑贞那对酥胸,猴急的扯下她的衣服和肚兜。

那对饱满圆润的胸部挣脱束缚,跳了出来,莹白圆润,乳尖正微微发颤,如同两颗雪白的馒头,张瑞洲性欲大开,低头含住那凸起的乳尖,用力吮吸,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摸进下身的花穴,毫不留情直接捅了进去,又插又抠。

搅动,抽插,搅得花穴开始冒水,逼穴内部变得湿漉漉的。

张淑贞被弄的忍耐不住,含着哭腔叫出声:“不行了,夫君,我月事将近,求求你,不要,好痛,你弄的好痛。”

一听到那个词,张瑞洲瞬间没了性致,骂了一句娘,结果抽出手指,居然带出了一丝血迹。

张瑞洲嫌弃的甩了甩手上的鲜血,破口大骂:“臭婊子,你不早说,老子裤子都脱了,你给我扫兴,我打死你!”愤恨的抬手就要打人。

突然听见张情儿急切的求情:“姐夫,你别打我姐姐!”

张淑贞眼见张情儿闯进屋,慌张的喊:“情儿,你快出去!

张情儿害怕极了,他在隔壁听见姐夫和姐姐的动静,知道他们要干那档子事,一边暗骂姐夫,一边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

听见姐姐的呻吟声,一张小脸涨的通红,他没有纯麒,压根不识爱欲的滋味,原本靠在门上,爱耐不住的磨蹭着屁股。

突然听见姐夫骂人还要打人,瞬间从迷乱中被吓醒了,全然忘记姐姐的嘱咐,拉开门慌慌张张的闯了进去。

见姐姐赤身裸体坐在榻上,那对丰满的酥胸袒露在外,下身渗出好些血,竟然来了月事,姐夫光着下半身,紫黑色的阳物气势汹汹的勃起,姐夫转头看他时,那根盘虬着青筋的肉棍直挺挺的对着他。

张情儿看着姐夫那双充满欲望和贪婪的眼神,非常害怕,转身就跑。

见人跑了张瑞洲精虫上脑就要去追,张淑贞猛地抓住他的胳膊,将人抓住,哀求道:“夫君不要!求求你不要动情儿!他还小。”

张瑞洲猛地掀开张淑贞,一个健步冲过去,直接伸手卡住张情儿将要关闭的房门。

情儿跨进屋正要关门,突然一只手扶住门框,很快对方猛地将门推开,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夫表情不善的步步紧逼。

张淑贞披着一件衣服冲了进来,含着哭腔哀求道:“夫君不要,求你了!”

情儿害怕的往房里退,张瑞洲卑鄙的使用了纯麒的气味压制,张淑贞被自己的纯麒,以浓烈的气味裹挟,瞬间浑身发软,面红耳赤,四肢无力跌坐在地上,身下正不停地淌血,可她却头脑昏沉站不起来,很快晕了过去。

张瑞洲冲过去抱住受到他纯麒气味压制的情儿,急吼吼的将人搂上床。

抬手摸过情儿后颈处的腺体凸起,凑过去深深嗅了一口,闻到一股浓烈的晚香玉,令人沉醉。

兽性大发,压在情儿身上,撕了他的衣服,很快露出稚嫩白皙的胴体,强行掰开那白皙的双腿,露出其内一张一翕的嫩穴,粉嫩的逼穴在刚才的刺激中居然湿了,带着甜香的爱液正从纯麟身下那骚逼涓涓流出,

张瑞洲气血上头,一边抱着男麟儿亲吻吮吸他那香甜的小嘴,手指种种捅入那个未经人事的嫩逼,拿手指扩开,露出一种让人眼馋的肉色。

情儿体内冒出一股邪火,心丝被纯麒的气味勾的蠢蠢欲动,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个男人是他的姐夫!

只能哭着求着,想让纯麒停手,但纯麟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激的纯麒越发暴虐。

男麟儿的玉茎往往发育不良,小成肉坨,长在他们身上只是一件装饰,最大的用途就是给纯麒拿来把玩。

张瑞洲兴奋的舔舐嘴角,手指撑开情儿的小逼,阴唇打开,那鲜红的肉色,实在诱人深入。

情儿害怕的哭出声,央求姐夫不要,纯麒整个趴在他身上,兴奋的喘着粗气,“乖情儿,你是姐夫的,姐夫定会好好待你。”

纯麟已经被激出了水儿,多的前戏都省了,张瑞洲津津有味的吮吸着情儿那微微鼓起的小奶子,凸起的红缨点被牙齿和舌头反复摩擦。

情儿被刺激发出一阵低低的嘤咛,纯麒猴急的扶住自己那根涨的发硬的肉棍子,对准那一张一翕的嫩逼,一个挺身一插到底。

情儿只觉得疼,像是被人劈成了两半,尖叫出声,纯麒感到自己被火热紧致的逼肉紧紧包裹,爽的寒毛直竖,不管不顾的扛起男麟儿的腿开始原始的律动,情儿的处子血顺着抽插被带出逼穴,淌到床单上,看见了处子之血,纯麒一阵狂喜更是得意。

随着张瑞洲用力的抽插,情儿的小逼变得越发湿润无比,情儿从最开始不适到之后满脸潮红的呻吟,纯麒抽插的越发顺利,喟叹一声:“爽,小婊子!你可真会夹。”

从正面上的感觉就是爽,张瑞洲狠狠插进情儿的身体,将那紧致的逼穴捣的泥泞不堪,情儿嘴里发出撒娇似的单音,被牢牢锁住后腰,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结合在一起。

“姐夫要操大你的肚子,操死你,给我生崽,给我生!”

纯麒被情儿下面的小穴咬的欲罢不能,兴奋的骂道:“让你给我装,臭婊子装什么纯情,姐夫操的你爽不爽,小母狗再叫大点声!”

情儿不自觉的勾着张瑞洲的脖子,被刺激的颤抖不已,眼泪不住的往下淌,被操的高潮不断,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摧毁了他的羞耻与三观。

想扭腰想发骚,想被纯麒狠狠填满,填的满满的!

“啊~姐夫···姐夫···快···唔、爽、好爽···”

张瑞洲感觉自己就快要到达极致,重重挺身一插到底,一股浓精射进那火热紧致的逼穴,情儿拱起腰,发出高潮的呻吟。

射过一次,张瑞洲的阳物变得疲软,却仍然待在情儿体内,抱起沾染他气味的男麟儿热烈的亲吻,吮吸情儿的丁香小舌,和他姐似的仿佛连舌头都带着香味,怎么都吃不够,亲吻动作粗鲁的又擦出了火,本就插在情儿体内的阳物再次膨胀。

张瑞洲将人翻了一面,从后面进入情儿的身体,原本白皙的身体此刻透出粉色,小脸染上情欲,变得香艳魅惑,下身随着抽动,汁液顺着大腿只往下流。

那骚逼被粗壮的阳物撑开,重重刺入再重重拔出,情儿便一直沉浸在高潮的快乐中,很快被他的姐夫咬住了后劲的腺体,插进他体内的阳物越涨越大成结,卡住了纯麟体内的宫口。

情儿疼的又哭又叫,张瑞洲却凶狠的标记了他,强压着他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咬的那身白皙的胴体满是牙印和青紫印子。

4禽兽爹要玩换妾游戏被下巴豆

阿年去了奶奶那里,兴冲冲的要新炭,女人瞥了他一眼,只说去安排便起身离开,奶奶贴身的丫鬟却热心的留他在屋里吃糕点。

阿年觉得奇怪,这个嬷嬷之前对他不假辞色,今天这么客气可真不对劲。

只得小口小口的咬着那金黄色的小米糕,吃到嘴里甜糯绵软,阿年便一口气吃了两块,可奶奶还没有回来。

等阿年察觉事情不对劲,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嬷嬷也不在屋里候着了,阿年只好失望而归。

等进了院子,满院弥散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甜香,他们住的屋里传来小舅微弱的喊声。

守在门口的珠儿一见阿年进来,脸色变得慌张,连连将人拦住,把阿年抱起来进了隔壁厢房。

阿年心脏揪紧,握紧拳头,这个混球竟敢对舅舅下手!那个恶毒奶奶竟然纵容这种混账事!

从那天之后,情儿便成了张瑞洲的妾室,六姨娘。

给安排了一个伺候丫鬟,在院子里也有了单独的房间,平日张瑞洲来院里,不是进张淑贞的屋子过夜,就是大摇大摆的进张情儿的屋子过夜。

即使是大白天当着儿子的面,张瑞洲都能在屋里交欢,最可恶的是强迫姐弟俩一同伺候他。

张淑贞面皮薄,身体又不好,总被气的好几天下不了床,情儿心疼姐姐,只得央求姐夫让自己替姐姐伺候夫君,不要为难姐姐。

张瑞洲发情的时候,总是将情儿肏的欲生欲死。

情儿年纪小,穴儿紧,张瑞洲捅的也痛快,

听着小舅那哼哼唧唧的哭腔,阿年愤怒不已,那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还在里面喊:“肏死你个小骚货,和我装正经,夹的可真紧,都不让我走了,姐夫的大鸡吧肏的你爽不爽?小奶子真软,姐夫给你舔舔。”

回应他的无一不是舅舅含着哭腔的呻吟。

伺候舅舅的丫鬟宝娟算是个有良心的,每次遇上这种事,便会把阿年抱开不让他听那些裺臢话。

阿年痛恨自己现在人小,对那个混球毫无办法,只能在家里拼命的维护、争取娘和小舅的利益。

情儿被纳了两年都未怀上张瑞洲的孩子,张瑞洲高兴就对三人和颜悦色,不高兴了便是冷嘲热讽。

阿年是个不甘示弱的,他爹只要不说人话,他就阴阳怪气,气的男人抬手要打,阿年撒腿就跑和兔子似的灵活。

最近张瑞洲为了寻求刺激,又整出一个花活,想把情儿换给他那群狐朋狗友中的一个,两人私下约好换妾玩几天。

这事被阿年知道,不满和怨愤彻底爆发。

张瑞洲通知情儿三日后去陪人喝茶,情儿自然不肯,却被他强扒了裤子压在身下肏弄,情儿哭红了漂亮的眼睛,撅着屁股求饶却被干了大半夜。

张瑞洲满足了直接入睡,却把情儿被丢在一旁,可怜的纯麟儿浑身轻颤着消化着高潮的余波,淫穴被肏的红肿,湿哒哒的外涌着白浊的精液。

殊不知那晚阿年站在窗外揪烂了一丛红芍。

第二日阿年便开始了自己的报复,快到子夜摸黑钻狗洞进了他爹住的东院,顺着墙边的树杆爬上房顶,屏息着掀开房顶的砖瓦,发现他那烂泥扶不上墙的爹,还在屋里喝酒听曲儿,一旁还有几个同样的纨绔子弟,一群玩的面红耳赤、不亦乐乎。

阿年摸出一根小芦苇杆,将巴豆粉稳稳射进菜里,接着还原砖瓦溜进后厨,见伙房有一个厨娘和两个丫鬟,正想着怎么引开她们,突然外面来了一个陌生男人,一进伙房便轻浮的和丫鬟调笑。

被那厨娘大吼一声,双方就不敢再笑了,那个男人走过去拥住微胖的厨娘“我在前面当差,上面不需要我们伺候,这不就来找你了。”

男人挥手让两个丫鬟离开,其中一个冷笑着拉着另外一个离开。

等丫鬟离开,剩下的两人迫不及待的抱成一团进了隔壁房间。

阿年轻手轻脚翻进厨房,将巴豆粉掺进剩下的几盘菜里,又悄无声息的翻出伙房钻狗洞出去。

结果第三天就传来男人卧病的消息,阿年跟着张淑贞去看望,屋里已经来了很多人。

里面正传来那个恶毒奶奶的叫骂声,阿年跟随母亲进去。

张淑贞看了一眼,躺在里屋床铺上脸色苍白的男人,垂下眼眸柔柔说道:“娘,我来看看夫君。”

太太看见他们,由于迁怒,重重哼了一声。

五姨太出声:“夫君吃坏了肚子,躺在床上,早上三姐姐说错了话惹恼了太太,都挨了骂,既然太太见不得我们,我们还是出去吧。”

说着用眼神示意张淑贞赶紧出去,淑贞便和张瑞洲柔声问了好,才拉着阿年跟着五姨娘出了屋子。

从屋里出来,五姨太出了一口浊气。

“一大清早的乌烟瘴气,这几日少过来,来了挨骂。”

张淑贞会意的点点头。

五姨太带着淑贞和阿年去了她住的地方,让丫鬟给淑贞上了茶,便将阿年牵进里屋去拿糕点,进了里屋,五姨太摸了摸阿年的脑袋,叹道“你还小,这些事做的不周全留了把柄会连累你娘、你舅舅,知道嘛?”

阿年心里咯噔一下,抿嘴看向五姨太:“姨姨,你知道是我?”

五姨太道:“你前几日去药房太勤,他们稍微调查就知道是谁偷拿的药粉。”

阿年丧气道:“他想把舅舅换给别人玩。”

五姨太蹲在阿年前面,抓住他的肩膀,轻声细语的嘱咐:“那个混球也该活受些教训,之后无论什么人来问,你就说帮舅舅拿的养宫药,药房那边姨姨都帮你打点好了,以后可不要鲁莽行事。”

阿年乖乖地点头。

原只是吃巴豆窜稀,那知这些年的酒肉生活早已掏光了男人的身体,竟被大夫诊断出了肾亏。

这事说出去丢人,男人也不敢张扬,也得清心寡欲的调养,不能出去祸害人。

张淑贞和情儿也趁机过了两年舒坦日子,白日阿年找了个师父学拳脚,师父是五姨娘的初恋情人,借着教拳的借口便能进内院和五姨娘见面。

张淑贞和情儿虽然知情,对此却闭口不谈,阿年古灵精怪的更加不会说。

只是主卧那边时不时让舅舅去伺候,情儿也只能认命,纯麟无法拒绝标记他的纯麒的命令,他痛恨张瑞洲的行为,可自己的身体总能被纯麒肏出水,他的压制不住自己放荡的心思。

万万没料到,就这么伺候着,情儿的肚子居然有了动静,一年后生下了一个纯麒儿,奶奶给取了名,叫张玉赐。

阿年不恨阿赐,这是他的弟弟,也是舅舅的亲生子,只是这家里长辈重麒轻麟的行为着实令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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