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花月的阴谋(1 / 1)

可即便默认的潜规则如此,纯麟里还是会有生了歹毒心思去害人的,目的只有一个,争夺纯麒的宠爱,攀附上位。

红楼里最不缺漂亮纯麟,也不缺愿意花钱买欢爱的纯麒。

台上的戏咿咿呀呀的结束后,大厅喝酒的人纷纷进屋,外面也渐渐安静下来,红楼大厅的灯笼被灭了一大半,张玉卿窝在死角,就这么将究了一整晚,第二天天亮前守卫提前进来,让他出去。

从那次之后,无数寒冷的夜晚,张玉卿都会厚着脸皮进红楼落脚。

红楼一晚的花销如流水,那四大五小的几位“花魁”更是炙手可热,衬得花厅里艰难求生的纯麟的性命格外低贱。

张玉卿跟着张碧琪学了两年京戏,发现红楼乃至花厅都有大把的角儿,他这种半路出家根本出不了头,便表示要学南戏,南戏的唱腔更加柔媚,本家少有唱南戏的戏子,张玉卿想从这条道寻求出路。

当场唱了一段小曲儿,张碧琪听他那腔调还行,便让他进红楼给人搭戏,要是能赚到五十块大洋就给他找南戏师父。

张玉卿气笑了,他给人搭戏,那边总会安排他演丑角,一场下来也就几十纹到一块的收入,这样下来起码要唱近百场,才能完全保证五十块大洋,这还是在对方缺丑角的时候才会要他搭戏。

可自己现在没钱,只得答应去。

丑角在台上又唱又跳,地做各种搞怪的动作,偶尔还要被踢被打,虽然是演戏,但有人会真打真踢。

搭戏的钱全被张碧琪拿走,但赏赐的小费,有些和他搭戏的好心纯麟会私下给他,毕竟都清楚这个男麟过的不太好,又穷又苦,还被他师父出卖。

二八十场的丑角,三十块大洋,整整攒了两年。

张玉卿去找张碧琪谈条件,他要自己的身契,张碧琪自然不肯给,只好威胁这个男麟若不交出身契,他就去贿赂院子总管,总管一定会让张碧琪将身契吐出来。

张碧琪吵吵嚷嚷,对着张玉卿拉拉扯扯,疯狂咒骂,哽着嗓子喊:“小畜生!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身契的事你想都别想!”

张碧琪在院子里问候张玉卿祖宗十八代,张玉卿不想听他那尖利的嗓音,扭头便走,进了红楼,发现老位置来了一位老朋友,双方互相点头,张玉卿直接坐下。

平日这个位置,除了他偶尔还会有个干瘦的女麟儿或者一个皮肤黝黑的男麟,今天就是黑炭在这儿。

他们三个未成年纯麟儿是花厅又穷又惨的代表,如今红楼大多认识他们,也不会驱赶。

就在张玉卿打算睡的时候,突然有个小童走上前推了他一把:“喂,别睡了,你跟我来。”

张玉卿抬头望去,并不认识这个小童,于是待在原地没动,那小童回头说道:“是我家公子叫你进屋,他有话和你说。”

张玉卿感到奇怪便问道:“你家公子是谁?”

“你不认识我?我家公子叫花月。”

见他还很疑惑,那小童才解释道:“张碧琪是你师父吧?”

原来是找他的呀。

张玉卿只好起身跟着上楼,上到二楼左边第三间房,小童先敲了敲门,门里有人将门打开,看来这位花月公子条件挺不错,居然有两个人伺候。

屋内的小童瞥了小年一眼,语气淡漠:“进来吧。”

小年进屋后一股异香迎面涌来,不同于外面使用的熏香,听说红楼里的熏香会加入催情成分,都是特制的。

当然,住在花厅里的纯麟很少点香,这些都是要花银子的,还价钱不菲。

“公子在里屋等你。”

张玉卿绕过一扇竹质屏风半信半疑的走进里屋,待看清坐在榻上的少年,这才明白对方为何会找上他。

这少年看着和他年纪差不多大,仿佛没骨头一般慵懒的侧靠着小方桌上。

穿着的上好的海棠花锦缎长衫,披着花瓣纹云肩,脖子上海戴着一个光板的金玉璎珞,如雪的手腕上套着一对碧玉镯,发髻上插着一根碧玉钗,满身贵气。

这打扮比外面那些正经的纯麟少爷都穿的好。

看着那璎珞圈张玉卿突然就想起太奶奶送他的那一支,村子遭劫的时候,那些值钱东西也被人抢走,再也找不到了,有些失落地垂下眼。

花月神情冷漠地瞟了他一眼,“你就是碧琪现在的徒弟张怜儿?长得不好看,他怎么会收养你?”

张玉卿虽然觉得对方说话难听,倒也没听出恶意:“收养我一个月家里能补两块大洋。”

“原来为了钱。”

纤细的手指拿过方桌上的乌木绿玛瑙嘴的烟杆,花月吸了一口,在张玉卿面前吞云吐雾:“他过去也算我师父,只不过不是什么好人,倒是拖他的福,让我如今过的富贵。”

张玉卿垂下眼:“你叫我来是做什么?”

花月漫不经心地笑道:“我希望你和你师父以后别再进这里。”

张玉卿抿嘴:“这不是我说了算。”

花月吐出一口烟气,烟雾云绕,模糊了他的眉眼:“叫你过来只是提点你,给自己找个退路,否则那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可我的身锲在他手里。”

花月亲亲柔柔的吐出一句话:“那就没办法了,他教你唱戏,你只能搭些丑角,也卖不了好价格。”

张玉卿自嘲:“等我长大张开,纯麒看见我的脸也不会要,况且我不喜欢。”

“听说不柔顺,只能混口饭吃。”

张玉卿睨着花月:“他把你卖了嘛?”

花月勾出一个讥讽又带着恨意的笑容:“是啊,五十两让人破我的瓜,差点要了我的命,见我快死了又将我三两卖了,多亏戏公子善心将我捡回去。”

“他花钱大手大脚,现在还在花厅做野妓打野味。”

“活该。”

张玉卿突然就笑了:“如果他死了,你应该很高兴吧。”

花月微微一怔,突然也笑了:“你想他死?”

“当然不想。”张玉卿说话的态度很随意。

花月看着那双花瓣似的媚眼,这个男麟长得并不好看,但眼睛确生的极好。

“你就不怕我告诉他?”

张玉卿很无所谓:“你若告诉他,他也不会对你感恩戴德。”

花月将绿玛瑙烟嘴放在嘴边又吸了一口:“我有着不负责任的父母,父亲不知是谁,母亲生下我就将我卖给他,他养我到12岁就张罗着给我找恩客。我喜欢的,他嫌人少爷给的少,把我卖个一个莽汉折腾,所以他不痛快我便格外痛快!”

“和我说这些你不怕我回去告诉他?”

“呵,你会吗?”花月威胁性的瞥了张玉卿一眼。

“我就像是过去的你,如果我长得好看就会走你的老路,索性我生的一般,所以我不会告诉他。而且我会出去,不会一辈子待在这个地方。”

花月仿佛听见了一个极大的笑话:“出去?你以为进了花厅的纯麟还能随便出去,别天真了,除非你能套出一个纯麒,让他娶你当外室、做妾,只要你有本事。”

“我知道。”

张玉卿知道对方说的是实话,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走这条路子,可他只剩下五年,必须抓紧时间。

花月拿着烟杆一直盯着他瞧,见对方表情平静,“你真想出去?”

“我会出去。”

花月曾经也想过“出去”这个词,想的发疯,可12岁之后便不想了。

“他今天接客,把你赶出来了?”

张玉卿清了清嗓子:“今天没吵,他骂我,我出来了。”

花月咧起嘴,笑语盈盈:“这样吧,我可以帮你拿到身契,但你要进红楼,帮我一个忙。”

“我没什么能让你占便宜的。”

花月突然咳嗽几声,小童很快送上一杯茶水,花月微微哑着嗓音说道:“我需要一个能抛头露面的跑腿,红楼的出不去,花厅的不行,心太野会坏事,而且你不值钱,最多几块大洋。”

张玉卿想了又想:“我拿到身契进入红楼,只帮你跑腿,我会饿死嘛?”

“不会给你工钱,我只会包饭,所以你可以考虑一下。”

张玉卿抿了抿嘴说道:“我还想学戏。”

花月耸了耸肩:“没问题呀,红楼唱什么的都有。”

那晚张玉卿和黑炭挤在一起,互相取暖。黑炭有个哥哥,可家里娶得男嫂嫂不喜欢他,嫌弃他丑不能卖个好价钱,便克扣他的口粮,还把他当成家里的下人对待,爹娘早就不在,哥哥又不管他死活,日子过的比张玉卿还悲惨。

红楼里暖和,不会像外面睡到半夜被冻醒。

第二天一早,张玉卿便和黑炭分开各自回家。黑炭有些沉默寡言,在红楼落脚时,别人丢给他的糕点,他还会大方的请张玉卿一起吃,这一点令张玉卿印象深刻。

回到花厅后,由于早晨没去伺候,被正扣着棉衣的张碧琪痛骂一顿。

“你死哪儿去了,大清早的叫你,你也叫不应!”

“你非想将我冻死,还不兴我窝人家床底下,我冻死了,一个月的两块你也别想了。”

“好你个小畜生敢和我顶嘴了!”气愤的拿起桌上的柳鞭对着张玉卿抽了一通。

张玉卿经不住打,跑进院子,张碧琪跟在后面,嘴里骂着些粗鄙的话。

“你凭什么打我,我没给你赚到钱吗?两年了,我受打受踹的钱你全部都昧了,一分不给我,吃让我吃萝卜白菜,穿让我穿破的,你打死我吧!你更不用想钱了!”

这场闹剧,最终让院子里其他人给劝停了,张碧琪知道这纯麟儿年纪小,虽然比不得上一个,至少能赚钱,他是傻了才放手。

明的不行,那只能来暗的,现在红楼里需要丑角的戏台都会让张玉卿来搭戏,张碧琪每次都会跟来收钱。

没过一个星期,花月牵线,张玉卿就有了两出做配角的戏,

花月派人提醒张玉卿要动手就尽快,于是在上台前于台下观望了一番,瞧着一号目标腰侧挂着一条镶金的龙纹羊脂白玉佩,二号目标的腰间悬挂一串琉璃葫芦,还有人挂着带东珠的玉牌,这样一看目标还不少,张玉卿特意选择一番。

最后挑好下手的人物,还是一号目标,那位腰间挂着镶金龙纹羊脂白玉佩的男人,凶神恶煞,一看便不好惹。

张玉卿结束自己的配戏,卸妆后从后台出来,不远处张碧琪正找人收钱。台下不少人酒酣饭饱,一开始选定的那位目标也喝了不少酒,满脸通红,摇摇晃晃的起身似乎要去放水。

左右关注了一把,除了花月派的打配合的人,没其他人注意,张玉卿不着边际的跟出去,在路上便得手,顺走了对方的玉佩,悄无声息的折返回大厅,那个小童接走玉佩便走了。

之后的事张玉卿便不再负责。

当晚回去后,张碧琪顾不上说话,直接进了里屋,还吩咐张玉卿不必伺候,紧接着屋里传出怪异的笑。

张玉卿摇了摇头,这钱你怕是无福消受哦,直接躺回地上,闭眼睡了。

第二天中午,张碧琪就因偷老爷的东西被抓走,张玉卿正高兴他完成了约定,可终究太年轻猜不透人心,去找花月,花月并不见他,房门紧闭摆明了毁约。

张玉卿有些傻眼,张碧琪被抓走,可他的身契还在对方手里,立刻跑回去询问,花厅管事的虎子叔也不知道这种情况如何处理,只说问问上面。

回来后和张玉卿透露那边要求狠罚张碧琪,所以上面打算拉着张玉卿一起罚,这可不行。

立刻花了五块大洋贿赂虎子叔,想拿回身契,一次没成功,之后又去求,再花十块大洋让虎子拿去请客,这才在总管和管事的糊弄下,拿回了自己的身契。

张玉卿一拍大腿,懊恼的紧,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能拿回自己的身契,他就该早些下手,平白蹉跎了些年月。

好消息是张碧琪被抓走,坏消息也随之来了,他就快没住的地方。

收了他的钱,虎子叔倒是给他支了一个招,让他现在就拿三十五块现大洋将那小屋买下来。

可张玉卿压根没有这么多钱,恰巧隔壁院有个更小的屋子,因为死过人没人愿意买,挂牌才十二块大洋,张玉卿一点不嫌弃,虎子还算是有心人,帮他和人压价,之后以十块大洋拿下那间只有十几平的小屋。

接着去黑炭家里,花了两块大洋将人带走。

被偷玉佩的老爷来自焦琴,张碧琪被抓走挨了一顿打,听说不承认自己偷拿,叫嚷自己在路上捡的,所以暂时关了起来,还没处理。

“以后有我一口吃的,就保你一口吃的。”

黑炭懵懵懂懂地点头,张玉卿拿着炭笔在地上画了三个字,“以后不要叫黑炭,既然我买了你,你就叫张墨云。”说罢冲他微微一笑。

“墨云,我喜欢。”男麟儿红了眼眶,他不知道这个纯麟出于什么目的买下他,可对方一定比经常打他、饿他的哥哥、嫂嫂好。

自从娘不在了,他在那家里就是一个累赘,哥哥不喜欢他,嫂嫂也不喜欢他,从来没有人在乎他叫什么,他有大名,可他的大名甚至不如这个纯麟儿给的。

张玉卿放下炭笔:“这个院子比隔壁清静,现在的钱暂够吃饭,我也不想给他们搭丑角了。”

墨云紧张的攥起手:“少爷,我会给别人跑腿,打杂,我力气大,能干重活!”

张玉卿微怔,抬手拍拍这个比他高出不少的男孩:“不要叫我少爷,我也不是少爷。只是换个轻松的活挣钱,不需要你出卖苦力,你帮我收拾屋子,做饭,洗衣服,我每个月给你一块大洋。”

墨云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黑眼睛瞪得大大的。“给、给我一、一块大洋!”

“对,你帮我做事,我会给钱,现在不多,以后会涨。”张玉卿到底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欺压手下的人他做不出,况且要复仇凭他一个人远远不够。

张玉卿从那日后,频繁出入红楼,但他并不是去唱戏,而是卖曲子,近一批的老少爷们总会张嘴喊没新意,戏都听腻了。

他先找了两个平日待他还不错的楼姐儿,教给她们一首南曲儿的开头,只说往后得到的赏赐他要两成。

楼姐儿对他的曲子很感兴趣,没有直接答应,去问自己师父的意见,巧的是四大之首的莲公子正在与她师父说话。

莲公子听女人唱了两句开头,很感兴趣,询问这曲儿的来源,那楼姐儿也不好隐瞒如实说了。

张玉卿被请到莲公子面前,见那楼姐也在房里,瞬间明白他的曲子被人看上了。

这一次他不和人谈分红,“三十块买断。”

莲公子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把玩着自己如玉的指尖:“听说你和露露谈的是分成?”

“对,因为和别人是分成,您这儿是买断,我要的不过是您一场打赏的零头。”

“这样吧,我给你五十块,你把曲儿教给我,不能卖给别人。”

“我还有两首别的曲儿,您试过若觉得好,可以再来找我。”

莲公子托起自己的下巴望着张玉卿:“可惜生的这副模样,不然进红楼在我手里也能混个好出路。”

张玉卿讨好地笑了笑:“我那能和少爷们比,不过是讨口饭吃,早年爹娘没了,翰墨的人把从我从外地捡回来,现在嬷嬷偷人东西被抓走,我也不能饿死,还想着去报恩了。”

“听说花月先前找过你,你们还有约定。”

张玉卿一惊,面上不动神色:“他是找过我,他说自己被嬷嬷卖了,提醒我而已。”

“戏公子吃多了酒,说起一个笑话,说他手里的人不过三言两语,不费吹灰之力便有人帮他们去害人。”

张玉卿依旧镇定,能爬上高位的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娇憨。

“呵呵,我觉得你是个人才,以后有什么新曲儿就来找我。”所谓懒洋洋的起身。

就在对方要离开之前,张玉卿开口:“这几日我被警告,他们不准我经常进来,但我要吃饭,也许下次我会被赶出去。”

莲公子抽出塞在领口的浅蓝色真丝纱巾,动作女气的翘起兰花指拿纱巾擦了擦嘴角:“放心,他们赶不走你。”

有了这句话,张玉卿才算放宽心。

能投奔莲公子也算不错的选择,他接触的纯麒比别人更多,身份地位也更高。

一周后莲公子手下的银月、桂月抱着琵琶登台一人唱了一首南方小曲儿,很快引起巨大的反响和关注。

三楼的走廊,一个妆容精致穿着牡丹旗袍的女人,眼神迷离的拿着一杆金嘴旱烟枪,有一下没一下的吸着,过了一会儿走近一个圆脸眉目清秀的男麟。

“莲公子倒是下了些心思。”男麟的眼中带着一抹羡慕和嫉妒。

“谁说不是呢。”女人倒是神色寻常,只是轻叹。

两人在台上表演,张玉卿就在后台看顾,见两个男麟唱完,外面响起强烈的叫好,张玉卿知道自己成功站住脚了,便折返到大厅里。

今日他很激动,因为看见小舅舅的,可小舅似乎不太好,被人扶着胳膊进了三楼的某间房,那个扶着他的男人张玉卿不认识。

这里是红楼,从小舅舅脸上的表情都能看出他不愿意,一群龌龊的家伙,他那禽兽大伯定是拿小舅去做礼!该死!

张玉卿捏紧拳头,他上不了三楼,只能在楼下徘徊。

张情儿被人拽进房,确实不乐意。这几年他不愿给张瑞雷生孩子,自打第一个流掉,肚子好几年都没动静,所以张瑞雷荒唐的找来侄子给纯麟儿养肚子。

抓着他的纯麒性急的紧,进了屋便搂着人上床扯衣服,粗糙的手掌在纯麟儿细腻的肌肤上游走,口里发出一阵舒爽地喟叹。

摸过又重重掐了几把身下的纯麟儿的大屁股,扛起情儿的腿,立刻进入正戏,拿着奇长的手指扒开情儿身下的穴儿,高高抬头的肉刃毫不客气的钻入那油光水滑的穴内。

情儿一阵闷哼,不舒服极了,又羞又气,流下泪来。

纯麒凶猛的突刺,深深浅浅的交替抽插,身下的热穴让他爽到头皮发麻:“你这穴可真会吸,比我在红楼里玩的那些会吸多了。姨夫说你小奶子软,真软。漂亮的小美人,一定给你喂的饱饱的。”

不熟的气味侵入身体,情儿又哭又爽,浑身泛出情动的潮红,如今受到张瑞雷刻意的凌辱不说,还被他送给别人奸污。

纯麒趴在情儿身上,性急的亲他的小嘴:“别哭了好宝贝,这不是给你喂饱嘛,内宫都给你射透了,姨夫说你肚子坏了,让我给你养养。”

托起情儿的腰,纯麒力气奇大,直接将人抱了起来,阳具在情儿体内刺的更深,情儿腰也软,腿也软,整个人软趴趴任由纯麒肏弄。

张玉实生的憨头憨脑,却心思活络,张瑞雷最开始让他帮忙,他是不屑的,毕竟是别人玩过的纯麟儿,他是浪荡但是不傻,姨夫家里多年都没个纯麒,后来收养了一个纯麒,怕是一直想要个亲生的,可惜生不出来。

在张瑞雷把张情儿推出来的时候,张玉实还是点头答应了,纯麟那小模样娇娇俏俏,我见犹怜,确实养的精致漂亮。

这不立刻抓着人进红楼里搞,对着纯麟又舔又吸,那小嘴儿真是香的不得了,小脸委屈巴巴的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所以纯麒抓着他使劲蹂躏。

事后,情儿蜷在床尾,嘤嘤的哭,哭的和猫儿似的可怜。

张玉实性事过后爽的不行,待回神美人儿却哭了,立刻伸手去拉人,情儿不理伸手推他,小脸沾着泪珠,湿漉漉的楚楚可怜。

看的纯麒心都软了,扑过去一把抱住情儿,情儿被吓了一跳,铺天盖地的的沉香味都快将他冲晕过去。

张玉实揉着情儿那对鼓囊囊的小奶子,呆呆望着他,直愣愣的夸赞:“你可真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麟儿,又娇又美。”

夸的情儿连哭都忘了,涨的满脸通红,这个大傻个子说什么了,情儿斜眼偷偷瞧他,刚才房里暗看不清这纯麒的长相,现在点了蜡烛,没想到是个模样颇俊的年轻男人,就是怎么傻乎乎的,脸不免又红了一分。

张玉实急着表达心里话:“我说的是真心话。”

情儿微微抬手,擦拭腮边的眼泪,张玉实抓起被子就给他擦脸,“你别哭了,姨夫说你娇娇嫩嫩,之前给姨母推的摔了肚子,让我给你养养。”

情儿轻哼了一声,微微嘟嘴,显得不怎么高兴。

张玉实却越看越喜欢,简直被他娇里娇气的样子迷坏了,这纯麟儿据说是姨夫从南方赤蛇搞来的,果然不负“盛名”。

都不敢大力抓他,生怕给人弄坏了。

“你、你经常这样帮他?”情儿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怎么可能,我以为是个俗的,没想到这般可人。”张玉实捡起棉衣给自己套上。

“哼,你们可真不讲究。”

张玉实冲他咧嘴:“你这般的纯麟给姨夫做外室,难怪姨母要找你麻烦。”

将身材纤细娇小的纯麟拽出来,拉开腿坐在自己腿上,为他套上棉服,紧紧抱进怀里,拿下巴磨蹭情儿的脸。

“等我准备个屋子安置你,以后就不来这儿了。一会儿洗洗,就让人送你回去。”

张玉实唤来下人抬来一桶热水,立刻扒衣服抱着情儿进去洗了个鸳鸯浴。事毕,张情儿神情恍惚,满脸红润的被下人扶下楼梯。

就在这时张玉卿找准机会,“撞”上去,下人厉声呵斥,张玉卿装作神色惶恐的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冲撞了少爷。”

情儿不解这人为何要给自己私下塞纸条,却因为好奇偷偷捏在手里:“算了,算了,他不是故意的。”

之后便被下人扶着出了红楼,张玉卿一直目送小舅离开,一旁有人开腔:“那可是丹青的姨奶奶。”

张玉卿回神:“银月公子。”

银月抱着琵琶望着张情儿离开的方向,“听说那是赤蛇来的,被纳为姨奶奶,真是命好。”话中眼里尽是羡慕。

命好,呵呵,怎么可能命好!

“那他怎么会来红楼,我走路没注意,差点冲撞了他。”

“还不是男人那档子事,让个年轻力壮的纯麒帮他养着肚子,养好了肚子好生孩子。”

“可他是纯麟,那么多纯麒他会难受吧。”小舅······

“妾氏又没被标记,谁管这些,只会快活,哪会难受。对了,谢谢你的曲儿,今日得了不少打赏,莲公子说赏你的。”

说完递过来一个小金坨,张玉卿接过表示道谢。

张情儿被扶上轿子,放下帘子后迫不及待的打开手里的字条,看着纸条上娟秀的字迹,张情儿猛地捂住嘴,泪如雨下。

阿年、阿年来了!这个孩子,不是让他逃走嘛!傻孩子,本家这么危险,来做什么!

阿年进了红楼嘛?可没听见有他的什么消息,刚才冲撞自己的纯麟似乎不是阿年,阿年在哪儿了?

张情儿一连几日都显得心事重重,张瑞雷只当让他陪张玉实睡犯了痴病,也不管他,只想着情儿能快快养好肚子给自己生个娃。

张玉实的屋子还未准备好,本就背着大姨和家里,实在没胆子在姨夫的院子里搞他的姨娘,于是又将情儿带去红楼。

这一次离开前情儿特意在大厅多待了一个会儿,张玉卿守了几天,果然又见到小舅。

情儿看见张玉卿很是激动,但红楼里人多口杂,双方不敢相认,只得私下给情儿递了一份信。

回去的路上情儿迫不及待拆开那封信,看了抬头眼泪便下来了。

信上张玉卿交代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以及对娘和舅舅的思念,表示会想办法将舅舅和阿赐救出魔窟,最后嘱咐舅舅将信烧掉。

果然是阿年!姐姐!真的是我们的阿年!姐姐,阿年长大了,他换脸来了本家,我会帮他的,一定会想办法帮他从花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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