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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种预感,这是我们此行最后一晚同床共眠,心中惆怅,百转千回,吴邪的呼吸在头顶上方,很慢,他抱着我,没有再向之前分两个睡袋。

“是不是睡不着?”他问我。

“有一点。”

“别担心,我在。”他只是这样安慰我。

我说我知道你在,就是因为你在,所以我才睡不着。他沉默了会,“为什么?”

“我总感觉你要做一件大事,而我跟不上你。”我说,“我抓不住你。”

他的手慢慢摩挲我的脸,沿着脸部骨骼走势移动。“我心里没有安全感。”我闭着眼。

“不是你抓不住我,是我,”他停下来,沉默。

我追问:“是你什么?”

他的拇指在我嘴上摩擦,我轻声说,“那你再亲我一次。”

他低下头,嘴唇慢慢贴上来,他有点冷,我伸出舌头,舔他,他若即若离回应着。

这个花瓣般温柔的吻持续了一会,我舒服的眯着眼,他忽然使劲含住我舌头,窒息般粗鲁地吻我。

“唔唔……”我呻吟了一下。这下子像踩雷区了,我只感觉舌头被吸到发痛,眼前一阵阵晕眩。

他扣住我后脑勺,吻到我上气不接下气,脸憋的通红。

他一下子放开我,嘴唇移动到我的脸,耳朵,一路向下,亲我脖子。他亲一下,我就要抖,忍不住把手插进他头发里,他埋在我颈窝中吮吸,衣服都被掀了起来,腰被掌心拂过,又痒又酥麻。

我没穿裤子,他也没有,我感到有什么东西顶在我下腹部,我叫一下,就变得更硬,更烫。

此时我终于弄明白了,那到底是什么。

我脸红到要滴血,咬着嘴唇。摸他身体,他好像意识到什么,手撑在我身侧,别开脸。

帐篷外万籁俱静,只有篝火声,和一点风声。帐篷内,空气热到要滴下水。

黑暗中,他在深深喘气。

他似乎在用理智控制大脑,想离开我,我捉住他的手,喊,吴邪,吴邪。他不讲话,我又问,“你不难受吗?”

“我要怎么帮你?”我问。

他沉默着,异常沙哑:“用手吧。”

我感觉好像握到一个滚烫的铁,这让手心显得异常冰冷。

他嘶了声,我摸来摸去,上上下下,用手指揉弄那东西的顶端。

有水冒出来。

他喘出了声,好像都要叫出来了。

我听见他咬牙切齿,说,别这样弄了。

我问,“那要怎么样?我不会呀。”

他一下子包住我的手,然后动作非常用力,泄愤一样开始撸动。

那玩意越来越湿,还非常硬,他低下头,狠狠吸了下我的舌头,我面红耳赤,没过两分钟,什么东西猛地喷了我一手,耳边传来一声闷哼。

我知道这是男人的精液。

我心想为什么这么快?难道用手会特别快还是他憋太久了?

他倒在我身上,喘着气,过了会,才站起来,打开矿灯。

他的脸上都是汗,表情也特别难以形容,抓着我的手,用水冲掉手心的精液。这个东西又黏又滑,还很多,我觉得掌心里仿佛一直留着那种触感。

他射完以后,呼吸重新平稳了,也不抱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们的关系就像有了重大突破,但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他可能需要时间消化一下这件事情,便也安静着,不说话。

我问他,你不想理我了吗?

他说,“你为什么这么纵容我?我只是觉得很不真实。”

矿灯被旋转了下,再次关闭。我凑过去,贴着他,不知这份不安从何而来。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

“喜欢。”他一点都没犹豫。

“……我以为你喜欢阿宁那样的大美女,”我吞吞吐吐,“我又小,又有点幼稚,你之前逗我就像逗小孩似的,为什么会喜欢我?难道你以前是装出来的?”

吴邪说:“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可是我想不通。”

“绝大多数问题都需要一个理由,但关于感情,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仅仅只是这样。”

我安静下去。我贴着他胸口,他胸口在震,耳膜发烫。过了会,我问,“这次结束以后,你会来北京找我吗?你知道我家吧,就在……”

“我知道。”他亲在我头发上,“我会来找你,而且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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