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雷一边抽chā着舒雅的小穴,一边抠弄着女孩的肛门,淫声笑道:“你又不是我马子,老子现在是强奸你,当然不一样了!”
“人家以前都没接触过男人,现在现在给你这样了,原来你还没把我当成当成你的女人吗?”舒雅撅起了小嘴气鼓鼓的说。
男人抱着女孩的蛮腰,伸手在她乳头上轻轻一拨,道:“怎么?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怎么态度变了?”舒雅眼中仇恨的光芒一闪即逝,旋即娇哼一声道:“哼,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只知道羞辱人家糟蹋人家,我不恨你恨谁呀!”说到这里,少女突然声音转低,轻声悠悠的说:“其实其实原来男女这事也不光是痛苦,其实”沈春雷暗想,这娘们大概是过了开苞那段要死要活的时候了。
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而且她为了保命讨好我也是可能的,反正她就是我嘴里的一块肉,我想怎么嚼都可以。
想到这里,男人不禁心中一喜,接道:“其实你这小屄也很享受是吧,让老子肏的爽起来了是吧?”
“要死”舒雅强忍着心里翻腾,克制着想吐的冲动,媚态一现笑道:“你坏死了,这种话我怎么说得出口嘛!不过不过”对于自己猎物的出奇变化,沈春雷显然很有兴趣,一面放缓了抽chā的频率,一面问道:“不过什么?”
“嗯就是这样,轻轻地慢慢的”舒雅没有回答她,可是瑶鼻中的呻吟已经给了男人最好的回应。谁知沈春雷却突然一下狠顶,骂道:“臭屄,你叫我轻点我就轻点啊,你以为我是你爷们吗,老子是你爹是你祖宗,你这小贱货,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用你指挥?”
“啊,不要,你这样弄人家会死的,救命啊,求你了!”舒雅吃痛,媚声媚态的呻吟起来,沈春雷大为受用,一面继续猛干舒雅的小穴,一面骂道:“贱屄,不想被我肏死就给我叫声好听的,男人打炮女人伴奏知道吗?”
伴奏,他是让我叫床啊!舒雅心里一阵翻腾,她本来想虚以委蛇,只要能够脱去绑缚,她已经决定就算自己死了也要让这个恶贼不得好死,抱着玉石俱焚的心里女孩子才一反常态的做了她所难以承受的事情,和这个奸淫自己的恶徒答话。
可是要让她为了脱困说出那些下流的言语,这个女孩能办到吗?“贱货,骚水流了这么多,小屄跟屁眼都给老子操翻了还装清纯啊,再不出声,老子肏烂你的臭屄!”
说着男人又开始狂轰滥炸。“救命饶饶了人家吧,亲亲爱的,你太凶猛了,人家人家快死了!”
舒雅几乎将自己的香唇咬出了血,这才痛下决心,就算自己当一次妓女也要亲手惩治这个恶贼。
沈春雷还在大干特干,一边狠拍女孩鲜嫩的屁股蛋,一面说:“谁是你亲爱的啊,老子是你爹,快给我叫,就说quot爹肏的我好爽,爹的大鸡吧干死我了quot,说!”
爹这个词语是舒雅的禁忌,那个恶心的根源,关闭已久的心门,完全起源于自己那个同性恋做出恶行的父亲。
是呀,这个畜生就和我那禽兽不如的父亲一样,是肮脏男人的代表,是这世上最下贱的人,想到这里舒雅几乎是冲口而出:“爸爸,该死的爸爸!”
“对,很好,你上道就好,老子就是你爸,现在你爸我要用这根大鸡吧肏烂你的贱屄!”沈春雷哪知她心中的想法,还以为女孩顺了他的意思,不由得一阵亢奋,抽chā的不但没有间歇反而加剧了。
“爸爸,你给我滚开,该死的爸爸,别要这样对我!”舒雅这一刻哭了,不是因为下体的剧痛折磨,不是因为男人的侮辱,而是源于对自己父亲的憎恨。
男人伴着舒雅痛苦的哭叫越干越有劲头,老二长驱直入的肆意奸淫着女孩的yin道,不久又拔出来插入了舒雅的肛门,一边淫辱一边奸笑:“嘿嘿,我的乖女儿,你这骚屁眼真给力,夹得你爸我好爽啊,肏穿你这骚货!”男人的奸淫近乎疯狂。
“呼呼”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入舒雅的直肠深处之后,男人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说:“够劲,小贱货两个骚洞都他妈太美了!”
舒雅早在地上将这个男人的十八代祖宗诅咒了一个遍,可是嘴里却说道:“你坏死了,又这样糟蹋人家,人家被你压的快死了,还不把人家松开吗?”
女孩子一直跪趴在地,尽管男人无数次的奸淫,可是她手脚绑在一起,就好像是个反过来的乌龟,完全没有能力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