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嫁身心纯洁的黄花大闺女,怎么能当着两个成年男性生物的面……
不不不、这不是关键,关键是,那白耗子还不知道咱是雌的,这一脱裤子……
呸呸呸,问题的中心矛盾是,难道咱要当着猫儿的面脱裤子吗……
草之啊,咱能不能从脱裤子这个不和谐的话题里跳出来!
慢着!
可以不脱裤子啊!
咱可以尿裤子,然后在被窝里用体温把裤子烘干!
哈哈哈哈哈,咱果然是天才!
想到这,金虔顿觉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于是、决定、就这么行动……
行动个鬼啊!
尿裤子这行当咱已经二十多年没做过,业务十分生疏,根本操作无能啊啊啊!
金虔脊背已被冷汗湿透。
对了!咱可以把尿转换成汗蒸发了……
才怪!
这完全不符合生物学原理吧!
淡定、淡定,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蜡炬成灰泪始干春蚕到死丝方尽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啊啊啊啊!憋不住了啊!
金虔头皮一麻,双手紧紧抓住了缠在腰间的捆龙索,简直是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欲哭无泪苍天可鉴海水可干……
都怪江宁婆婆这什么捆龙索,还什么同心索,太扯淡了吧……
慢着!三人同心上厕所算不算?!
都过了这么久,想必这一猫一鼠也该去放松一下了吧!
想到这,金虔细眼一亮,正要去拍醒展昭,却在最后关头紧急刹车。
且慢!想这捆龙索乃是用什么龙筋、比翼鸟羽毛之流的高端材料制作而成,万一这因为这三人同心上茅房的想法太猥琐,导致这高端产品不承认……
那咱岂不是要当着一猫一鼠的面尿裤子?!
啧!还好咱机智!
金虔有些泄气,愤愤拽了拽腰间的金索,连带着自己的衣裳动了动。
金虔细眼豁然一亮。
对啊!这捆龙索是绑在咱衣服外面的,只要咱把衣服脱了,这索不也就一起脱了吗?
哼哼哼,果然天生我材必有用……
有才个鬼啊!
这捆龙索简直比裤腰带还合身,完全拽不动啊啊,就算能将衣服从绳索下面拽出来,捆龙索还是妥妥的绑在腰上啊啊啊啊!
金虔抹了一把冷汗,细眼滴溜溜在屋内乱转,然后——竟然柳暗花明在右侧床底看到了一件救命的物件。
那床底下摆着的,圆润光洁,散发着救世光芒的,这不是夜壶……咳,脸盆吗!
对啊!
咱何必去茅房这么麻烦呢?
咱只需要在屋里解决就可以了啊!
唯一的问题就是——只要不被旁边这两只发现……
简单啦!
随便一颗催眠弹妥妥搞定!
金虔立时惊喜过望,从药袋子翻出一个催眠弹,捏碎散到了屋中,想了想,又不放心,又揪出一包安眠散,一阵狂撒。
不过片刻,屋内便陷入到浓郁的沉睡氛围中。
金虔慢慢坐起身,细眼转到左边,但见白玉堂口齿半开,口中小呼噜声连串,时不时还哼唧几声,磨牙嘎吱作响。
啧,感情那韩彰说白五爷睡姿不佳居然是真的。
细眼再移到右边,只见展昭身形笔挺得好似一根松树,呼吸绵长,面容平静,显然也已熟睡。
金虔长吁一口气,使劲儿拽了拽腰间的捆龙索,极力拽长自己和展、白二人之间的绳距,在绳间距离拉到极限后,开始向右边移动——或者说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