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虔头皮一麻:啧……看来大师父这随时随地考验咱、折磨咱的老毛病又犯了。
暗叹一口气,金虔上前搭住大叔的手腕诊脉,片刻间,脸色便了几变:“一刻之前有内功深厚之人以内力催动此人心脉,致使其毒性大涨而反噬!”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变色。
“以内力催动心脉?!”白玉堂桃花眼微眯,寒光凛冽,“何人竟做出如此卑鄙之事?!”
众人目光环视,最后竟不约而同都望向了黄干。
“诶?!!都看着我作甚?!不是我做的!”黄干面色如纸,一个劲儿摇头摆手。
“一刻之前,除了黄大人出门挑水之外,其余众人皆在颜家后院,半步都未曾离开。”白玉堂上前一步,瞪着黄干道。
说白了,就是其他人都有不在场证明,只有黄干你没有。金虔心中暗道。
“我、我……那、那时……是医仙前辈派我去的!”黄干频频后退,抖着声音道。
众人目光更冷。
“真的不是我啊!!”黄干干嚎。
“不是他!”医仙突然说了一句。
众人目光嗖得一下又望向医仙。
“催毒之人内功阴诡,非名门正派,而以钦差大人面色来看,内功乃属刚阳一路。”医仙看了一眼黄干道。
黄干大松一口气:“没错、没错,我练得可是正派功夫!”
“内功阴诡?”展昭口中沉吟这四字,半晌,道,“我等皆无修习此类内功之人……难道……”
“是外来之人!”白玉堂、颜查散与金虔同声惊呼。
屋内顿时一片死寂。
十日前榆林村整村村民身中奇毒,何人下毒,为何下毒,皆是不明。
三日前太后身中奇毒,症状竟与远在百里之外的榆林村村民如出一辙,何人下毒,为何下毒,如何下毒,同样毫无头绪。
且毒性诡异难测,几乎无药可解,而唯一可解此毒之圣品青龙珠不翼而飞,下落不明。若非医仙、毒圣恰好路过,又阴差阳错制出了解药,榆林村全村村民和当朝太后定要命丧黄泉。
如今,又有人在展昭、白玉堂等江湖高手的眼皮子底下潜入村内施功催毒,其用心之险恶,手段之残忍,实在是令人发指。
众人前后细细一想,皆感脊背阵阵发凉,好似被人设计坠入无边陷阱一般,无论如何摸索,都是暗黑一片。
“哼,看来是我们被人盯上了!”白玉堂冷笑道。
“唯今之计,炼制解药救人要紧!”展昭转身向医仙抱拳道,“医仙前辈,敢问这一众村民可略微移动?”
“不是远途移动便无大碍。”医仙道。
“既是如此,那不如将所有村民都移至颜兄府上,我等轮班巡逻守备,一来可保护村民再次被害,二来也可护卫解药!”展昭道,“前辈以为如何!”
“如此甚好。”医仙瞅着展昭点头道。
众人立即依展昭所言,分头行动,将村内各户将昏迷的村民搬运至颜家屋内,不过半个时辰,颜家的正屋厢房耳室都住进了村民,拥挤不堪。
医仙、毒圣又对村民逐个诊望了一番,不必细表。
其后,展昭又定了巡夜轮班顺序,以便守备。
展昭、白玉堂、一枝梅自然是守备中坚力量,医仙、毒圣因辈分太高,无人敢指使二人,自然不在巡夜人选之列,而黄干本打算凭其钦差身份走个后门,却在毒圣一个嗤鼻冷哼后改了主意,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