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娶女子?”玉德小太子似是不信,又向周围众人求证。
众人急忙点头。
玉德小太子又望向玉清公主,皱着鼻子道,“当真不可?”
“当真不可!”玉清公主肯定道。
玉德小太子咬着嘴唇望着金虔半晌,突然眼圈一红,扭头跑了出去。
“玉德!玉德!”玉清公主长叹一口气,朝开封府众人一施礼,也追了出去。
余开封府诸人你瞅我,我看你,一脸啼笑皆非。
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对视一眼,长叹一口气,摇头苦笑。
“小金子,幸亏你非女子,否则定让那小太子娶了去。”白玉堂挑着眉毛,摇着扇子悠然道。
“对啊,对啊,幸亏金虔不是女子,否则金虔远嫁他国,可就大事不妙了!”赵虎也嚷嚷道。
“哦,此话何解?”白玉堂一脸兴致。
“金校尉若是走了,以后开封府购选物资寻何人去砍价?”王朝一脸担忧。
“金校尉若是不在,以后如果遇到什么武艺高强的罪犯,何人可用秘制药弹助展大人擒凶?”马汉道。
“没错、没错!金校尉若是去了高丽,以后府衙缺钱用,还有谁能将展大人的剑穗腰带发带卖出高价贴补府衙费用?还有谁能将展大人平日谈吐事迹编成说书段子卖到瓦肆赚银子请众兄弟喝酒?”张龙吵吵着大嗓门道。
“金虔若是不在,以后展大人不高兴的时候,岂不是只能训练俺们几个蹲马步练功耍大刀来消气?”赵虎一脸惊慌呼道。
“哦~~”白玉堂恍然大悟,望了望佯装远眺赏景的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又瞅了瞅脸色刷白的金虔、脸色泛黑的展昭,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开封府缺了小金子还真是大麻烦啊!”
“幸好是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四大校尉抚胸松气道。
“幸好、幸好……”白玉堂摇着扇子附和道,桃花眼里闪过一抹不明精光。
三日后,高丽太子与公主携带着大堆大宋高级特产高调回国。临行之时,开封府上下依旨送行,一路上,开封府众人将之前保护某四品御前护卫的传统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前后左右天上地下将从六品校尉金虔护了个严严实实。
那高丽小太子双眼红得像兔子,一副可怜兮兮模样,几次三番凑过来,却连金虔的衣服角都没摸到,最后无计可施,只得在玉清公主三催四请之下,才一步三回头不情不愿离去。
高丽皇家姐弟一走,高危警报立即解除,开封府上下都松了口气,各归各位,一切恢复正常运转。
只是有某位号称与高丽公主交情不浅的白耗子突然不辞而别,令众人觉得有纳闷。
要知这锦毛鼠白玉堂每次前来,不把开封府的某只御猫大人惹得炸毛提剑与其大战几百回合,是绝不会老老实实回他的耗子窝,可这次居然如此不声不响就悄然离去,怎么都让人觉得诡异。
“金虔!!”
一声长啸从夫子院护卫房中飚出,只见一道红影如电飞驰至三班院,一掌拍碎了三班院的院门。
三班院内,正在插科打诨的一众衙役同时愣住,望向站在院门外散发一身澎湃怒气的大红身影。
“展、展大人?!”众人又惊又疑。
惊的是想来温文儒雅、待人有礼的展大人为何是如此脸红脖子粗暴怒模样,疑的是难道某位从六品校尉又做了什么不得了的惊天大事?
“金虔在何处?!”展昭上前一步,一股盘旋杀气将四周初绿草色吹散一片。
众衙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