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不是咱们哪个仇家派来害咱们的,咱们不可不防啊!”
“哦?此话怎讲?”卢夫人微微眯眼道。
白玉堂顿时来了精神,双眸一亮,低声道,“小弟这几日前思后想,就觉着此人行为处事都太过怪异,定是仇家派来毁咱陷空岛五鼠名声的!”
“仇家派来?”卢夫人放下茶盏,幽幽道,“要不是你把人家掳来,人家好好的开封府校尉不当,偏吃饱了撑的跑这荒岛上来吹冷风?!
“这……”白玉堂顿时语塞,顿了顿,又眯起桃花眼咧嘴笑道:“算小弟失言,可这一身怪毒在身,以后咱们陷空岛五鼠的名声不就扫地了吗?”
“名声?什么名声?夜闯禁宫的名声、莫名其妙挑战南侠的名声、盗取尚方宝剑的名声、还是半夜跑到开封府掳人的名声?”卢夫人抬眼瞅了瞅白玉堂道,“我看这毒下的好,下的妙!你这白老鼠口口声声称要‘气死猫’,如今就给你们下个‘熏死鼠’,刚刚好!”
“大嫂……”白玉堂剑眉一皱,桃花眼中又溢出无尽哀怨。
卢夫人叹了口气:“金校尉早就说了,只要你把尚方宝剑交出来,解药定少不了你的,五弟你……”
“不成!”一直低声下气的白玉堂听到此言却是脸色一沉,正色道,“在下也说了,除非那只臭猫来陷空岛和我认认真真打一场,否则这尚方宝剑谁也拿不走!”
“唉……”卢夫人一脸无奈,摇了摇头。
金虔挑了挑眉毛,咬了一口手中的糕点,不紧不慢道:“咱也说了,除非白五爷把尚方宝剑还给咱,否则解药免谈!”
“官府的走狗!”白玉堂朝着金虔呲牙道。
“江湖的败类!”金虔朝着白玉堂瞪眼道。
一双桃花眼杀气四溢,一双细眼狠劲儿十足,半空中目光交战火花滋啦作响。
当卢芳、蒋平、徐庆、韩彰四人来到院内之时,见到的就是此般景象。
“所以……”蒋平立在院门前用鹅毛扇尖指着树下的金虔道,“这位就是大哥所说五弟从开封府掳来的那位医术高明与大嫂志同道合被大嫂奉为上宾在陷空岛下毒的金姓校尉?!”
“正是此人。”卢芳点点头,满脸怨气道,“这五弟就好似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等那‘御猫’前来一战才肯交出尚方宝剑……可这金校尉却是不见到尚方宝剑就不交解药……唉,害得你大哥我日日到湖边等那展昭……如今四弟回来的正好,赶紧拿个主意才好!”
蒋平用鹅毛扇扶住额头微微叹了口气,又抬眼定定瞅了金虔一眼,摸了摸两撇八字胡,举步走到正在互瞪的两人面前,抱拳道:“这位小兄弟可还记得在下。”
金虔听言转头,定眼一看此人,顿时一惊:“你是……那日遇到的……”
“在下陷空岛蒋平。”蒋平笑道。
“原来是蒋四爷,久仰久仰。”金虔后背一凉,赶忙起身,边抱拳边不着痕迹朝后退了两步。
啧啧,此人笑起来竟和那远在开封府的腹黑竹子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妙啊不妙。
白玉堂一见蒋平三人,顿时满面欣喜,“四哥、二哥、三哥,你们回来了!”
蒋平小眼睛一瞪,沉声道:“待会儿再和你算账!”
白玉堂顿时像打了蔫的茄子般退到一旁。
蒋平又转过眼,堆起笑脸朝金虔道:“自汴梁城一别,蒋某对小兄弟甚为挂念,想不到竟能在陷空岛再遇,看来我们实在是有缘。
“哈哈,蒋四爷客气、客气!”金虔堆起笑脸又向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