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秋睁开一只眼,“那我就亲你喽。”
封越迟疑了。
十一的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瞪大眼睛看看鹤秋,又看看封越,脑袋来回转着。
封越想,以鹤秋的速度想碰到他都难,这威胁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他刚要有所动作,鹤秋偏了偏头,“还是说越老师你其实挺喜欢被我亲的?”
封越头也不回的走了。
十一惊叹,“封越竟然怕这个!”
鹤秋打了个哈欠,“也可能不是害怕,就是害羞吧。”
说完他没忍住笑了下。
没想到封越的弱点竟然会是这个。
十一眼睛转转,从被窝里爬了出去。
不到半分钟,鹤秋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十一的呜呜声。
显然是又挨打了。
鹤秋又等了会儿,不见十一回来,自然知道了最新进展。
被封越给扣下学习了。
鹤秋在舒适的床上为十一默哀了三秒,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适可而止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再说了,十一多学点儿法律知识也没什么不好的。
积攒了数日的疲惫在鹤秋彻底放松下来后爆发,他睡的昏天暗地。
睁眼已经是日暮了。
鹤秋睡懵了,盯着窗外的夕阳认真看着,试图分辨这是早上还是晚上。
直到路迢的电话把他唤醒。
路迢阴恻恻的威胁,“你今天要是敢放我鸽子,我晚上就去剪你的网线。”
鹤秋不满,“我怎么可能会放你鸽子呢?你对你的朋友就没有一点儿信任么?”
路迢问他,“那你现在到哪儿了?”
鹤秋面不改色,“在路上了。”
路迢那边传来电梯的声音,“是么?我到你家门口了。你把密码发给我,那我进去看看。”
鹤秋,“……”
他老实改口,“我已经在收拾了,马上就可以出门。”
说着放轻动作下床。
路迢冷哼一声,“骗子!”
“我在怀北路这边做发型,你快点儿过来。别逼我上你家揪你。”
鹤秋绷着的呼吸放松,指责道,“你不也骗我在我家门口了!”
路迢语速飞快,“不说在你家门口,你能跟我说实话?别逼逼了快点儿。”
他说完挂了电话。
鹤秋对着手机哼了一声,一边翻着消息一边进洗手间洗漱。
路迢这次约他是去参加本市一个青年企业家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