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白赊月克服晕海症,也是为了他。
晚上罗定把他喊了出来,一来安慰姜宁没有拿到奖,二来想要了解盛飞和白赊月之间怎么样了。
“我也没多问,我问多了,他心烦,不过盛飞应该没认他,如果认了,他会跟我说的。”
罗定和宋羽潇把以前分析的盛飞心理与姜宁说了一遍,一致认为:“还是你去找盛飞谈谈比较合适。”
“都是一路走来的好朋友,我不认为这是多管闲事,他有事,我们应该陪在他身边,尽量给他不说最好、但是从长远看,不算太差的建议。”
姜宁也想过找盛飞谈,但是因为与白赊月的关系,盛飞不想见他。
“他说过,我与白赊月在一起,他不会与我做朋友。”
“他这个人别看人高马大的,性格执拗起来就很小孩子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罗定说着,掏出手机,“如果你想与他聊聊,我把他叫出来。”
姜宁点头:“叫吧,有问题总要说开的。”
盛飞如约而至,几人扯了点有的没的,最后宋羽潇和罗定离开,留姜宁和盛飞在包厢内。
盛飞不搭理姜宁,姜宁主动移步坐在他旁边。
“你记不记得当我知道我父亲那些事后,我失踪过一段时间。”
盛飞:“记得,好多人找你,没找到。”
“他在我母亲的墓碑那儿找到我,”姜宁顿了顿,给盛飞足够的时间反应这个“他”是指谁,“我当时两天都没有进食,他找医生给我输营养液、又找心理医生开导我,他还推掉一些工作陪我,我那个时候觉得我至少是被人关心着的。”
盛飞哼笑:“可能他对你有新鲜感。”
“不可否认,那个时候有这个因素存在。”姜宁拿出手机,点开相册,“这张照片,是他陪我过的第一个生日,当时我只要求他给我买个蛋糕,他却飞两个小时过来陪我过生日,给我看了我这辈子看过的最炫丽的生日烟花和高楼祝福。”
“这张素描像,是他陪我登山看日出给我画的画像,我看日出,他画我,当太阳出来的那一刻,我内心的阴霾一扫而空,风景真能让人得到治愈。”
“这份压岁红包是年初一他给我的,我真的记不清多少年了,大概是我成年后收到的第一个压岁红包吧,他希望我笑口常开,总把我当小孩一样。”
姜宁翻过去,“这张照片他在滑雪,他不喜欢拍照,我只拍到他一个背影,那个时候我心情不太好,他带我去散心,我与几个小孩打雪仗弄得狼狈,我走到他面前,周围那些贵公子都用异样的眼神打量我,他没怪我没整理自己就出现在他生日宴上,反而笑着掏出手帕给我擦拭脸上的雨雪。”
“还有这张,因为遭遇过海难,他有晕海症,但他花了好多时间精力克服晕海症,只为与我在海上看星星、吹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