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抓着两脚不停使脚掌心上下摩挲自己壮硕肉具。
他舒服的说话都带叹息。
“莲花,李莲花,把我勾成这种模样很自豪吧啊?馋你馋的要死,舔你屁眼都怨自己父母没把我舌头生的再长些,想着那样的话,我的心上人就能更舒服,我就能听到他叫得更爽更荡。”
“所以,李莲花,你是吃准了我喜欢你,喜欢你这么多年,从年少到如今!!”
“你知道你不同意,我舍不得动你!你当然都知道,从昨晚从你骑我腰上,趴我怀里爽时,你就知道我的屌想操你想的要死!”
“可你根本不担心我会对你用强!因为——你仗着我喜欢你!!”
“可莲花,我便是再喜欢你,再当你如珠如宝,你也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只顾享受沉沦,完事一脚把我踢开!!”
“根本不管我鸡巴死活!!!”
方多病一把甩开李莲花脚掌,双手直往两侧胯骨上擒,精铁双掌锁住胯骨一把往自己下体上撞。
顿时!一尖厉烈声伴肉体碰撞声响起,李莲花穴口被兽茎硕大伞头硬生暴力顶开!
“呜————!!”
一指粗细岂可与鸭蛋截面相比拟!
李莲花痛得红艳面部生生转白,泪水从眶里直往外飙!
“混蛋——!!!”
修长润腿框声踢击在方多病腰两侧车厢壁上,猛然间整具躯体向后弹射!
窄瘦如鞭劲腰硬生生把自己的胯,自己的屁股从精铁双掌中拔了出来,连带着已进了一个龟头的肉茎也被迫从穴肉里拔了出来!
那龟头尝到心上人绞紧的滋味哪还舍得进了嘴的肉吐出!
方多病眼冒邪气,漆黑中一把攥死李莲花腿间软软垂肉,狠往下扯,那肉条瞬间变形!
李莲花疼得一声惨叫夺喉而出!方多病火石间低头,把手中拉长肉物狠塞进口。
软肉受上下排整齐牙列石磨般重碾,管套被磨的几成薄肉饼,管里被碾得残液爆浆。
“唔——!!狗!你是野狗吗!!!”
“啊啊!松口!呜——”
被咬死命根子的李莲花痛得哆嗦,呜嗯中眼泪水汨汩淌到下颔,他下半身不敢再挣扎一下,只腰身痛愤坐起。
对着方多病甩了一巴掌又一巴掌,漆黑中,李莲花看不清他脸在哪,但却掌掌传出破空声!
巴掌落在耳朵,落在太阳穴,更多时候是落在脸颊上,耳朵被打得嗡鸣,脑子打的发晕,脸颊火烧火燎。
李莲花的软茎就像是被鱼叉,叉死在地的鱼儿,越挣扎死的越快。
“方多病!!松口!混账东西松口!!!”
“呜混蛋——啊!!咬坏了!方多病呜~不要!疼!疼啊——!!呜——”
耳光声还在继续,赶车的马夫听得牙都发酸。
李莲花越打,方多病下牙越狠,活活要把嘴里的肉嚼烂吞进喉管。
施虐与被施虐刺激得方多病越发恶劣,手掌一把捕住一动不敢动的屁股,手指径直往穴里生捅——不给半点温柔!
“呜————!!”李莲花疼得疯了般捶打方多病,边哭边骂,边骂边哭。
可那手指没起一点怜惜,整根没入后,紧接上第二根,当第二根入了一半时,李莲花脸上的泪甚至甩到了方多病脸上。
“呜,混蛋,禽兽,你是畜牲!呜啊!呜疼,太疼啊!!”
“方多病,不要咬了呜,咬烂了呜啊——”
“我疼啊!!呜呜方多病,手,手不要弄了呜呜,啊——!那里要裂开了啊呜————”
第二根手指全部入完,第三根手指已抵上穴口就位。
此时的李莲花疼得浑身冒冷汗,裸露的皮肤都湿黏起来。疼得分不清是性具被牙齿撕嚼还是被两根极修长粗砾手指不停在穴里穿刺曲起指节捣松肠肉更疼。
“方多病,呜,你再不停下,呜呜,我一掌拍死你!我当真一掌拍死你!!!呜呜——!!”
拍吧,死你手上,死在你身上,死在我如此亲近你身体的这刻——我愿意。
第三根手指开始暴力内探,穴口极撑且绷,他疼的浑身震颤。
三根不休不止的怪物在甬道奔腾肆虐。
“呜————!!!”
“方多病!!呜~你停下啊啊啊!!太疼了呜!我,我用手帮你出来!我用手啊啊啊啊!!!呜呜~方多病呜啊——!!!我愿意用手啊呜呜~屁股要裂开了啊啊啊!!我用手用手呜呜嗯……”
漆黑里的方多病忽然滴落下一颗泪,紧接更多泪水洒在李莲花小腹处。
他既无声的哭亦无声的笑,笑着张嘴,被糟践的凹凹凸凸,崎岖不平的软肉条变了形从口里滑出。
三根手指缓缓从穴里抽出,抽出时翻带出一圈红通肠壁,穴眼肿胀鼓起。
“呜呜——!!!混账畜牲呜呜……!!”
恶劣的双掌重现温柔,温柔的在黑暗中寻找李莲花的脸颊,抹掉满面泪水。
温柔的用手指撬开不停哭骂的双唇,那唇呜咽愤恨摇摆躲避,却被双掌不容拒绝的强制扳正,终于,这唇被迫接受被撬开的命运
车厢里,黑暗中,李莲花不知道自己被吻了多久,方多病的舌头在自己口里搅了多久,只知道没有一瞬是闭拢的,涎水不停流淌。
没有一滴不是被他吮吸走。
黑暗中的吞咽声,渍渍水声不绝于耳。
不绝于耳的还有李莲花手掌与硕大阳具黏腻摩擦声——和方多病的重重鼻息声。
李莲花被搂的很紧,紧的就像他是他怀里长出的一颗伴生树,伴生树的两条雪白滑腻的木根交叉拢在方多病腰部。
硬翘狰狞与垂软清秀也像两颗小小伴生树。
狰狞的小树恨不得抵烂掉它的伴生,垂软物被奸的从右逃到左,从左逃到右。
李莲花只能双手紧拢那狰狞,不断使那臂粗物一次一次从双手虎口极刺激的挤出,以保自己的可怜软物少受糟践…
马车停了下来。
“赶马的,现在立刻趴地上把脸埋死,眼睛敢偷看一下,就给你挖了,钱在车厢里,没听到叫你起来头发丝都不准移一下!”
“啰嗦一个字本公子就算你不想要尾金!”
李莲花是被托住屁股端下车的,雪白腿被强制要求盘在男人腰部。
李莲花怀里团着两人长短亵裤。
他看到狐狸精睁大兽瞳,傻傻盯看自己与方多病赤裸又紧密相贴的下体时,窘迫的把脸埋进方多病颈窝。
“把门打开。”
李莲花双手开门时,方多病立刻托他屁股一上一下摩擦,狰狞茎物又开始奸垂软肉条。
李莲花的手臂早侍候那阳具前就扇打的发酸发软,现在更是被带的上下抖动,钥匙都捅不进锁眼。
我怎么就被这么个欲念深重心狠手辣的混账緾上?李相夷,你怎么就狠不下心一掌拍死,拍个半死也好过和他在大门口苟合般相交!
“别动了,我都开不了门!”
“我等你三个数,速度些。”
疯了,这人精祟上脑,当真是饥疯了!!竟是一时都不肯休停,若进了楼,还不知要怎么弄我!!
木门吱呀开,吱呀闭,李莲花边挂门拴,方多病边如饿疯的野狗觅肉般拱上青年颈喉,内里长舌覆皮肉狂舔。
滑腻长舌痒的李莲花左右晃脑。
被搂得死死摁在门上,嘴往领口里钻,铁硬物在腿心狂顶,甚至等不及到床上。
“莲花,手,继续!”
木门被顶的框声不断。
这声音臊的李莲花不停推搡钻胸脯里的头颅。
“方多病,外面有人,外面,有人嗯,让他走!”
“停下,停下啊,小王八蛋!叫他离开啊!!”
方多病嘴叼乳珠抬脸时,可怜粒儿还卡在牙列中,乳晕都被牵长。
李莲花疼的哆嗦,骂道:“狗啊你!”
“狗都没你能咬人!!”
方多病嘴叼乳珠口齿不清楚道:“莲花,我这只狗只咬你。”
方多病喝令马夫离开后,托着圈自己的雪白腿,雪白屁股急哄哄往李莲花睡房里冲。
楼里黑的什么都只剩轮廓,却半点不影响他的步伐,对这里比他自己家里,卧房,还熟烂于心。
他单手托臀不肯美肉离身片刻,一手急慌点灯。
方多病不只点燃一盏,他抱着人翻箱倒柜找出4盏全部点燃,床边柜放2盏,木凳放2盏,一头一尾。
小小屋间亮的昏昏黄黄又满满堂堂,方多病处床里,李莲花躺床外,雪润皮肉珍珠生晕,双眸琉璃璀璨。
把大腿强行扳得大敞,把灯盏挪移,就着光源,那里美成一副对方多病来说世间最鬼斧神工的画手都描绘不如的春宫图。
春图中穴口红通鼓起,性器青紫斑驳,阴毛稀疏,腿肉滑腻白皙,小腹下凹,薄薄肌肉纹理分明。
小腹上腰带松垮,凌乱衣物浊迹斑斑,胸脯间暴露出一颗艳红樱桃,细看那樱桃还在与银涎纠缠,好不色情。
李莲花咬着唇双腕交叉掩面,细腕下的半个脸蛋红艳羞恼。
第一次如此清醒,不受欲望胁持,清醒的感受方多病。
他的眼睛定是在看我屁股,该死,还要看多久?
他把我腿扳得那么开,那穴也定会被灯火照得清清楚楚,包括我的那物小混蛋啊,不要再看了!不要看了…!!
李莲花受不了仿佛是胶着在屁股处的灼热视线,忽然就要闭拢这副春宫图时,一只粗砾大手猛地抵进腿根不允许美景避人。
“呃!别看了!”
被亲吻成红山楂果子的软烂红唇堪堪微张,就见一舌肉冲了进来。
“唔!嗯嗯”
李莲花眉头紧锁,双眼紧闭,强迫自己容忍以下犯上的舌肉,强迫自己适应滑腻的,蠕动的,湿漉的在口中放肆搅动。
还要被吻多久?小王八蛋在马车上亲了那么久还不够吗?
李莲花心生烦闷。
他感觉到有手指在捏他乳肉,有手在抚他大腿,小腹。
……为什么一点没有被摸时,应该会产生的通体舒服?他手还要在我身上游走多久?
终于,方多病的舌从李莲花口中抽离,还不待松口气,舌又开始裹緾乳尖,瞬间李莲花的身体又开始紧绷。
…为什么和以往舔乳首的感觉完全不同?没有酥痒难耐,没有恨不得两边胸脯一起塞方多病嘴里的冲动,对,竟没有冲动?只有烦燥
这样的烦燥我还要忍多久?
李莲花感觉到有手在轻抚自己肉茎,想是觉得已经青紫,所以动作间极轻柔。
整团软物在大掌里不断受各种花样抚慰。
…为什么没有一点浑身为之微颤令头皮都发麻的刺激感?不会控制不住的呻吟浪叫?
不会恨不得躺这男人怀里,想他用嘴亲吻自己身体,一手揉胸,一手不允许他离开自己阴茎一下?
为什么不会想要这只大手一直握紧自己,不断上上下下细致抚触自己?
只有强烈的烦闷感,焦虑感,好想推开,推开握住自己的手掌,难以忍受!!我到底还要忍多久!!?
黑发凌散铺床,李莲花整具身体难受得左右轻晃,脚跟磨擦被褥,十指抠弄衣袖,眉头紧锁,脸上也不现红艳羞色,只是单纯的不爽与忍受。
方多病查觉到李莲花完全没有先前的那股浪荡淫劲,喉间没喊出勾人的情色,身体也没扭出起伏肉波。
“…莲花,怎么了?为什么是这种反应?不是喜欢我摸你,舔你吗?”
方多病亲吻他耳朵,记得舔这里时,这人必然是敏感的哆哆嗦嗦爽的嗯哈不停。
“是担心我会强了你?所以无法安心?”
“莲花,你愿意用手给我出精,也算是不拒绝我,我很开心,不要担心,我只用你手。”
“我现在亲你摸你是想多受些刺激好出得快些,莲花,你就放心享受嗯?”
李莲花被耳朵旁的说话吐息声痒的再难忍受,心中的焦虑,烦闷霎时涨到最大。
“没有冲动,没有刺激,身体也没有一点快感如何享受?”
“你说什么?”
“…没有感觉,那里……好像被咬坏了……”
方多病听到这话时如遭雷电暴击。
下一瞬他脸扑到李莲花腿间,眼睛死盯住青紫肉物,软软的,可怜的,不知死活的模样…
难道李莲花的性器就这样被我废掉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方多病的肉屌陡然间恐慌的垂软下来。
不,不可以,这里绝不可以被损坏!!损了这里,李莲花再也不会浪声浪气,再也不会淫乱的双腿夹着我头,爽得又呼又叫!
该死!该死!!我怎么就咬他这么重要的地方!!!咬他哪里不是肉,哪里不能让他疼,我他妈怎么就选这么个要命的地方!!!
方多病愤恨间猛地抽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一个不够连扇数个!
亢亮声把李莲花惊坐起。
方多病疼得大脑这才清醒了些。
等等,阴茎没有出血,只是青紫了,应该是休养些天就会好,方多病,别慌,休养些天肯定会好!
只要等上些天…可万一呢?万一发生无法自愈的损伤……我下嘴那么重,对,我下嘴非常重当时,混蛋,我他妈为什么下那么大力!!!
要当真把他这里弄废了,方多病你哭死都没有用!!
明明再勾引一二就能挖出蚌里的美肉,也知道那美肉的滋味高达何种诱人程度,更明白李莲花的天生淫体对自己意味着什么!!方多病,方多病!你他妈竟狠得下心咬毁你这6年的魂牵梦绕,你这往后人生的无时无刻!!!
方多病恨的双目通红盯看李莲花用被褥盖严实的赤裸下体。
他伸手去掀,尽量平复心态温柔语气。
“莲花,让我再试试好不好?”
李莲花脸上只有显而易见的疲惫,被子被掀时身体僵硬了一息后把脸转一边,凌乱的黑亮长发里的脸蛋不甚明显的点了点。
火光里,俊秀文雅的青年背靠床挡,双腿大开,手肘撑在抬起的膝盖,手背捂眼。
他腿前跪一宽肩阔背男子,男子头颅凑近腿心,唇舌大张把整一团软茎含口中,极尽温柔的吸,吐,抿,舔,等等逗弄。
小半刻后,李莲花松开捂脸的手,低垂长发里的羞涩脸蛋轻轻摇晃,他推了推男子肩背。
“方多病,不要了,越弄越疼”
“除了疼还有别的感觉吗?像先前一样的刺激,舒爽,有出现吗?一点点快感呢?”方多病小心滑出口中物,紧张询问。
“没有,一点都没有”李莲花低垂着头把腿立刻并拢,扯被子把暴露出的地方全部掖严实。
方多病听到这个回答悔恨的双掌紧握成拳,指节泛白,血管青筋条条爆出皮外般可怖。
他闭了闭眼,重新睁开时,身体一个翻飞下了床,拾过床头的裤子急速穿系。
“莲花,离这里来回两天路程有一御医世家,那府里的老爷子与我们家交情不错,我去那里给你寻最好的药!”
方多病看着缩坐在床里头的李莲花极不舍与自责扑上前抱住,以唇摩挲其额头。
“莲花,我错了,等你好了你想怎么罚打我,折磨我都行!但是你要在这里等我回来,不准离开莲花,我一定带药回来治好你!”
“莲花你一定在这里等我!不要离开!”
——天亮了很久,吉祥莲花木楼在哒哒马蹄声中也离开了很久。
木楼一直向西行,专挑人烟罕见的路走,西行4天后才停止下来。
木楼走廊处坐一削瘦青年,青年头靠扶手,清晨的阳光照射在他俏丽的五官上,明明眉眼鼻唇是那么模样好,但是气色却极差。
疼了4天了,再不用药就该彻底废了吧,废了挺好,能排尿就行,别的作用……
与女子吗?算了吧,我还能活几年。算出来,一只手掌都嫌多,况且我心中也根本没装过任何女子。
与男子,与方多病?想想和他发生的那些赤条条淫行当真是现在想起都恍觉不是真实。
就是被这根孽物挑起我的情,牵起我的欲,控制我的行,使我成为一具淫体——成为一具极希望被方多病亵玩的淫荡躯体。
可我李相夷的人生自该选由我心,行由我定,怎能受欲念挟持。
这样的区区二两肉,竟妄想裹挟我正确的意志,当真是可笑又可怕——可怕它竟真的可以做到……
所以,这样的会扯着我一路行到无尽欲望的怪物为什么不去毁掉?现在,它已经黑紫淤青,肿胀发烫,柱身数处皮下凝黑色血块。
这样很好。
————
方多病肩背一包袱,布包里明显是一直角分明木箱子。
木箱子震了4天4夜,因为方多病在马背上飞驰了4天4夜。
除了喝水与购买吃食剩下时间几乎都在马背度过,衣服尘土飞扬早没了绸布的光泽,浑身汗酸也早没了有钱少爷的熏香。
方多病的大腿内处磨满鲜血浸透衣裤,可他坚定的,发狠的,凶恶的,盯死每一处莲花木楼通行的痕迹。
有时很明显骑马上就能审视的出来,有时得趴地上细细查勘。
他不怕寻找的路途会更持久与艰辛,可他害怕李莲花会故意放任伤处恶化。
方多病一想到这便恨愤至极,熊熊怒火在心口奔腾不休——这朵莲花,它若是清冷我便不远不近看着,可它却是淫荡!那我这辈子都要享受、缠死、这朵淫荡!!
“驾——!!!”
狐狸精已经越来越往李莲花下体上凑了,不断嗅闻日亦加重的血腥,一天要被踢赶上十数次。
李莲花浑身发烫,高温烧得他头脑发晕,好几次在踢赶时险些摔倒。
现在是傍晚时分,木楼外不见李莲花燃起炊烟,紧闭的木门里,二楼的小小的屋间,李莲花坐在床沿,借着窗外昏沉光线一动不动,他膝盖上是方多病的尔雅剑。
秀气的手指抚摸剑身许久,一点点非常细致,可李莲花的腿间物依旧沉沉如死。
忽然,一滴泪从眶里流出,细看,俏丽的眼睛早就红了很久,从看到尔雅剑开始,从想念方多病开始。
脑子里全是与他的纠缠,白花花的肉体在这人怀中划出起伏的波浪
这样的场景即使再回忆也不会使我的身体产生悸动了,像彻底切除了性物般利落与爽快。
这样很好可我的心又为何起了瘾般,如论如何都是方多病,是那么的想他?想得心悸
起了的心瘾又该如何根治。
大颗的眼泪啪啪掉落在尔雅剑上,李莲花双手抱住尔雅剑入怀中,以唇亲吻剑柄。
他人缓缓后倒,使头枕在方多病用过的枕头上,扯松领口暴露出小小淡色乳尖,尔雅剑碰触到乳尖时,小小粒儿被浸体的冰凉激得立刻挺立。
“嗯”
他把这柄剑想象成是方多病,是他在用冰凉的手指抚弄自己。
他撸起外袍下摆,拉扯下长裤到膝盖,双手双腿夹抱这柄剑,想象是方多病在搂抱自己。
身体没有一点反应,可想他的心却想得发颤,李相夷你是怎么了?为什么哭得泪流满面?是喜欢上那个总追着楼花楼天南海北的半大小孩了吗?
“放任这具身体被毁,与他的孽缘就该彻底断了吧断了好,断了好,数年前察觉到他喜欢我时就该与他断了的”
“是我舍不得,总给那小孩留下寻我的线索,才会酿成人伦大祸”
“…我贪恋他看我时的眼神,闪闪发光,仿佛我是他的人世间……”
李相夷的思绪恍恍忽忽回到二人相遇时的初见。
精致又英气十足的小小个子的大少爷绕着莲花楼啧啧不住的打量,打量的太入神一头撞进了自己怀里
十二岁的大少爷方小宝瞬间红了脸,顶着春桃般的风光冲自己大嚷大叫。
叫了些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只有印象那时暖风阵阵,花语飘香,蝉鸣不断
美好梦境中的李相夷突然被一双暴力的铁掌掐醒,根本无力反抗。两颊被掐得死死,口齿大张,一食指直捅进喉管,浓苦药水顺着被手指捅开的喉管汨汨倒入。
黑乎的一大碗直到灌得一滴不剩手掌才下退至下巴处,生怕李莲花吐出,甚至提起他下巴,使之高仰且摇了摇,晃了晃。
李莲花痛苦的五官都狰狞,眼眶泛红,泪水从眼角流出,他不停拍打强制住下巴的铁掌。
“放,开,放开!疼嗯,呃,想吐,要吐,了呃!”
方多病一脸风霜泥土与浅浅胡茬,短短几天,急速成熟数岁模样。
听到吐这个字眼,他再次高提青年下巴,动作间充满暴力与凶残,把耳朵凑到这人嘴边,听到内里发出的上涌咕声后,立刻一把捂死这人嘴唇!
就见这人嘴角暴涌出丝丝黑色汁液,汁液没有出处,等待几息后,喉间为了喘息,本能的又一口口咽回那苦物。
方多病清楚看着李莲花如何痛苦飙泪,看着喉骨不断上下滚动。
待滚动结束,方多病松手掌,手掌心上全是黑汁,李莲花口里亦全是黑汁。
方多病低头,去亲吻满是苦液的乌唇。
滑柔的舌送上一颗甜丝丝的杏脯干进李莲花嘴里,苦得发颤的舌头尝到杏脯干狠狠一卷,它卷杏脯,它卷它
杏脯被吮吸,果皮被啃咬,酸甜汁水四溢,李莲花的嘴里只剩甜甜蜜蜜——
舌头滑了出来,也把吮吸得无味的果核带了出来。
李莲花边喘息边看方多病到桌上的木盒里取一白瓷回到床边,居高临下站得定定。
先前还吻得一脸情动的男人此时又换回一副冷漠表情。
他看着衣裳不整的李莲花嗤笑嘲道:“有那心思搂着我的剑与小乳尖,坏掉的小肉屌磨磨蹭蹭,还不如把这心思花我身上,一把剑有什么爽头?”
“本公子这么个火火热热的,能亲会抱你的活物你拒绝,逃得远远,这么个冰冰冷冷死物你倒不隔应。”
“当真是贱!”
这话当即叫李莲花满面红绯褪潮成蜡黄中夹惨白。
他完全不敢相信这是方多病会对自己说出口的话,竟如此羞辱!!
李莲花愤得指尖都在颤抖。
“滚!滚开!!从我眼前消失,滚开啊!!”
“我愿做什么做什么!轮不上你来说!!”
“轮不上,我怎么轮不上?你抱着我的剑,用它来蹭你身体,是剑能让你爽?还是脑子里想着剑的主人想着我,回忆我如何让你爽?”
“不论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都与我有关。”
“不过,你小屌都要坏死了,爽不起来了,你应该是不想要它了吧?既然你不想要它,那我现在治好它,它就归我了!李莲花,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你的小肉屌归我了!!”
“我会把它天天捧在手里,含在嘴里,要它时时翘的不得了!舒服的滴水流涎,从尿口里喷出雪白的精液沿着柱身,会阴,浇灌到穴里。”
“它会带着一整个屁股向我摇晃!!”
“带着小浪穴,带着你胸脯上的,红红小奶头——”
“怦怦怦!!”
“怦怦怦怦!!!”
李相夷!李相夷!!你的心脏在做什么?为什么跳这么快?
为什么是期待这种场景到来!!!你忘记了,选由我心,行由我定,你怎能受欲念挟持!!!
你在心悸什么???
当方多病的手指带着黑色膏药触上可怜肿物时,那不像样的黑红泛青肉茎竟点了点头。
“疼啊哈嗯~”浪音脱口而出李莲花瞬间捂唇。
为什么?
为什么它又活过来了?
被毁成这样明明,明明不该有任何反应的!已经报废才对!为什么方多病的手轻轻一碰触就这样?!
方多病目光直直盯着肉具,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惊喜与诧异。
“啧啧,小淫货的小肉屌生命力果然顽强!”
还好,还好!只要还有一丝勃起功能配合用药定会完好如初!!
还好及时!!!
方多病的手指涂抹的非常细致,非常温柔,就如这是一颗脆弱的眼珠子。
李莲花咬紧下唇,被温柔的手法撩成一条失水许久的鱼儿,无力又努力的左右开扭。
“嗯方多病,疼……哼~……”
“啊……呃疼……呼,哈……”
“……嗯哈…嗯~…疼难受呃~你轻点哈~嗯嗯……!”
“呵…老子已经很轻了!分明是你这浪茎伤成这鬼样子还要发情,不痛你痛谁?”
方多病听李莲花鼻里的哼哼终于心情好了起来,多日来压在心里的大山算是搬开了七七八八。
涂完药后舒快的一巴掌抽在李莲花白嫩大腿内侧。
啪一声,当即留下五指红印。
“疼啊!”李莲花大叫。
“活该,正经给你涂药,你倒好,一个发烧病人一点不正经,故意要把人屌叫硬。”
“我现在下楼洗澡,你把腿叉开等药晾干,不要起身走动,记着!那里涂了药想要也不能乱蹭。”
李莲花羞得恨不得钻缝里,两腕子捂脸大喊:“你说谁想蹭!!我才没有,不,我也没有想要,我没有!!”
回应李莲花的只有木衣柜门吱呀打开声,翻找衣裳声和离开时的关门声。
当下楼脚步声响起,李莲花才挪开手腕,眼里的春色溢到了眼角,眉头,脸蛋与双唇。
被涂满药的肉茎略有点清凉中带火辣,李莲花抬头一看,这才发现,那东西竟软中带硬已经半抬头。挺得有点像黑色长木炭。
李莲花霎间窘的脸蛋发烫。
此时的青年脑中完全没有一人时的多愁善感,期期艾艾。
脸上显出满满愉悦,他两臂枕在脑后,头一偏看到了床里头的尔雅剑。
“为什么我摸这剑没有一点反应?”
“还是我已与他佩剑断了这种诡异通感?”
李莲花边思考边手抚尔雅剑,无论如何抚触,自己身体确实没有一点反应。
“当真奇怪”
方多病洗了个战斗澡,虽然已经逮到了李莲花,可总是惴惴不安,生怕这人丢了莲花楼只身离开。
湿漉的发梢还滴着水,只是下身套了条长外裤,就拎着从外面买回的一些吃食快步上二楼。
方多病带着一身冰凉水汽涌进了屋里。
洗去一身疲惫的方多病,胡子也刮净,裸着宽肩阔背,贲张胸肌,精块腹肌,条状腰侧肌,配上一张贵公子气十足的俊俏面容,湿漉乌发用手指耙在光洁脑后,一长长丝带胡乱把长发束在肩背。
若是有女子站在此男子面前怕是要呼吸急促到昏晕过去。
端得是十分勾引,九分诱人。
连自视李相夷时期武功与相貌卓绝武林的李莲花都不得不承认,方多病确实模样气质身材远超一流。
怪不得男女通吃!
李莲花想到这,突然想起方多病说的男人发泄这种事如吃饭喝水般正常,不需遮掩。
想出了神的李莲花脱口而口——“呵,滥。”
方多病背对床正在桌上拆打包的吃食没听清李莲花说什么,于是问了一句。
迟迟听不见这人回应自己,一转头发现李莲花皱着眉头神情恹恹的模样。
他视线往他用被子盖住的腿间看,那里双膝弯曲,被子被高高顶着。
“怎么了?还涨的难受?”
“什么,什么!不准胡说八道!!”李莲花一下被激的脸红。
方多病看得不禁莞尔一笑,把手上的大块熟牛肉用油纸包好塞进他手中。
“快吃,几天功夫屁股上的几两翘肉给你瘦完了。”
“胸脯上的肋条也一根根凸起来,看得见知道是你,要是不点灯摸着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白骨精。”
“你喜欢丰韵的围着你方公子的丰韵美人多得是,緾着我一块干巴巴排骨做什么!”
方多病听得一挑眉。
他这种世家子弟,从出生就在人权富贵中泡大,接触的无不是各路明争暗斗,年纪轻轻练就人海中识人心。
更何况是经常可见的争风吃醋,简直熟悉无比。
方多病咧嘴浅笑,心情舒畅腰倚在桌沿,两臂抱胸身前,一脸戏谑道:“本公子是喜欢丰韵,莲花,你也确实是我抱过的人里最削瘦的一个。”
方多病大方承认的模样刺激的李莲花刹时来气。
“所以,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做那些事?我一把骨头不硌着你!?”
“这些年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希望,你看我的眼神不掺一点情爱,我甚至真的以为你这个人是没有欲望可言的一具肉体。”
“虽然我喜欢你,可我的身体是会想要发泄的,这并没有什么不对莲花。不过,以后不一样了,我不会再去抱除你以外的任何人。”
“因为从那个晚上,我闻到满屋子精水味那晚,点燃火折子看到被欲望浸透的你开始,我看到了希望。”
“至于为什么要对你做那些事?为喜欢的人口交讨人欢心难以理解吗?想操喜欢的人难以理解?”
“至于你一把骨头硌不硌我,莲花我只是担心你太瘦了,细细骨头别操不得几下,给我操断了。”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莲花,我回答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心实意,对你,只对你不会有任何哄骗之心。”
“谁要听你讲这些,这些胡说八道!!胡言乱语!!满嘴,满嘴腌糟!!”
李莲花羞恼至极中把手中牛肉连着油纸一并往方多病身上砸。
“我,你说的每个字都脏我耳朵!你,你想要做的,我不会同意!!不可能!!!方多病你休想啊——!!”
“呵,莲花你又急又凶做什么?被你喊得好像我这会就要提枪上阵似的,放心,我现在又累又困精疲力尽什么都做不了。”
方多病把手中接住的吃食重新放回桌上。
“你要不饿就等会再吃,本公子实在是困了,你往里躺躺,我们俩挤挤。”
“不要!我才不要和你挤,你走开,啊!混蛋!!呃你做什么——!!不要压我身上,你太重了——呃!起来唔!——啊!呼,你从我身上起来啊!!”
“呼,我去一楼,我现在就回自己床上呃,方多病你让我起来!!你压得我要喘不上气了啊!!”
方多病强撑着眼皮看了眼身下惊慌失措的李莲花,半闭着眼睛笑了笑,在红艳脸蛋上重重亲了一口。
“和我一起睡吧?我身上很暖和,你发烧了怕冷,我的体温会让你舒服的。”
方多病不待李莲花回话,一手到背后裤腰处取了件手铐类铁物,眨眼间铐上李莲花手腕,腕铐连着精铁链条,链条另一边又一个眨眼咔咔声响起铐在他自己手腕上。
在李莲花震惊地瞪大眼中,方多病翻身躺下。
李莲花一脸不敢相信举着手铐。
“???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你们百川院犯人!!!”
方多病一把搂腰把人强揽入怀,手臂垫李莲花后脑勺下给他当枕头,赤裸的胸腹贴他后背,一胳膊紧实揽在青年胸口处。
“…不是百川院犯人,是我方多病的犯人……以始乱终弃罪名抓捕你,以后,不可以,再,抛弃,我,了……”
“你——!”
李莲花正想回骂时,背后传来闷闷沉沉的呼吸声……
就睡着了?
李莲花头往后扭,看到方多病闭着眼睛安稳昏睡的模样,皱巴着眉毛盯了好一会儿才忿忿把头转回。
他低头,看到方多病手臂垂搭在自己胸口,手指离自己乳尖很近,近到向上略挺就会触碰到。
李莲花又摆了摆脑袋,在手臂上调整出更舒服的位置。
伴着耳边方多病均匀的呼吸声,李莲花脸上情不自禁的荡漾起微笑,心里是满满的被需要,被珍惜,被重视感。
他把眼睛闭上,准备在这具非常温暖的怀抱里安稳入睡,可片刻过后,事情的发展却不受控起来。
他根本睡不着一点
明明我的眼皮都要疲惫的睁不开,脑袋昏昏沉沉重得都要抬不起来,可为什么我的精神如此亢奋?被抱得这般舒服温暖却产生不了一点想入睡的感觉?……身体好想被做些什么……
李相夷,还不睡是想做什么?想做什么!别乱想啊,那处伤那么重,现在还涂满了药你疯了!
想要方多病摸我,摸全身,全身都想要被摸啊…
混蛋不要发浪啊,没见方多病前不是打定主意与他断决的吗!不是坚决不被欲望裹挟吗?
可是,好喜欢他抱我坐他腿上,亲吻我的身体,细致抚摸我全身啊,等他醒了,肯定就会对我做这些下流动作了!他要睡多久啊,我的身体要等多久,他应该会睡很久吧?那我岂不是要等很久?啊,它好像越来越硬了,它,它翘起来了啊……
嗯,疼!越硬越疼,嘶,呃唔!别翘了啊,好疼呃,嘶~李相夷,别再胡思乱想了嘶嗯…
想要,好想要方多病摸我这里,想要他用舌头舔,想要他用嘴吸,想要舒服!想要舒服!!
疼啊混蛋,嘶呃,啊,疼!呃——!翘起来了唔嗯——疼啊!!呃哈…完全,完全翘起来了啊!!荒淫,当真淫疯了啊呃——
昏沉理智败于勃勃欲望,败于从心脏一路蔓向四肢百骸的瘙痒。
李莲花疼得一脑门的汗汁汁,湿黏黏,可欲望像毒蛇入侵心底,从每粒毛孔钻出,毒蛇的体表淫液把青年沾染的无处不剩。
越想越痛,可现在的李莲花只想要重享极致欢愉。
昏沉的理智散的荡然无存。
他咬着下唇,无力的掀开一点眼皮,把凌乱的领口剥开,暴露出小小的淡色乳尖。
胸脯略微上挺,就送到方多病手指上,连握4天缰绳,他的手掌全全磨成开裂老树皮,磨成尖利的砂砾。
硬茧剐过细嫩乳尖时,李莲花舒服的倒吸一口气,他保持胸脯上挺且不断摇摆动作,很快,那淡淡色被磨的鲜艳起来,小小乳尖儿胀大硬挺,充血成红艳珠子。
每剐蹭一次浑身如通电般舒爽,不断蹭不断爽,李莲花下巴高抬,纤细的颈子在暖热的手臂上左右摇摆,脖子也好舒服啊~
他如得了皮肤饥渴症般用脸蛋,用嘴唇去擦蹭,抚触,精壮坚实的大臂。
他扯开另一边领口。
嗯~这边,另一边乳尖也要舒服~
李莲花拖动沉睡的方多病手掌覆盖另一粒焦急等待的乳首,他把自己的手压在方多病手背处,使他粗糙的手心,手指全全贴覆自己莹白胸脯上。
手心的茧极重,对着乳首覆下去时,李莲花舒服的差点哼叫出声,他的整片胸脯都在大掌下蠕动,胸脯上的凸起首当其冲受最大的力,被树皮般的掌心上下左右研磨。
“哼,嗯,啊哈~好舒服,摸的好舒服…”
青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空静静的屋间里荡漾起了什么样的声响
他抓着方多病的手掌不停在左右胸脯来回游走,到小乳珠被磨肿成小奶头般大小才舍得拖拽换位。
手掌一点点向下游走,热热的手暖得肚子好舒服,还要再往下吗?…
好刺激,再往下,再往下,李相夷,让手掌再往下些啊!
不行,不行,那里一碰就会疼,又青又紫皮下都是血块,碰了会疼得受不住的,那里还涂了药,方多病说过,想要也不能蹭啊!
痛些怎么了,会很爽的,李相夷,试试吧,试试,抓着方多病的手覆上去,快点,覆上去让阴茎舒服,它都硬成石头了,明明你都非常想要了!
李莲花吞咽着口水,欲念冲脑急切的就要拖方多病的手覆上自己时,那手掌突然涌起了抵抗的力量。
“不可以,那里受伤了想要也不能,动那,里”
方多病竟然醒了!
李莲花瞬间躯体僵硬,可立刻心中的欲望如海中巨浪拍碎名为羞耻的礁石。
李莲花无视方多病清醒于否,强行拖动滚烫的手掌安慰腿间肿胀物,可方多病的手分毫不肯动弹。
“…听话莲花…”
忿恼不甘,焦急,焦虑,焦躁在李莲花胸膛里奔腾不休。
想发泄!好想发泄!
李莲花忽然把脸转埋进方多病赤裸贲张硬实的胸肌里,语气急迫道:“方多病你摸摸它,它翘得又硬又胀,好疼好难受好想泄精,你摸我,你摸摸它啊~”
方多病闭着眼睛在李莲花发顶胡乱亲了口,道:“…睡觉……睡着了就不会想了…”
“我睡不着,一点都睡不着,你轻点摸,有疼我忍着!”
“……”
“方~多~病~”
方多病眼皮半掀被李莲花扰得又好气又好笑。
“呼、本公子为寻你累几天几夜,好不容易沾上枕头还得先伺候你这小淫货…”
方多病胸口传出重重一哼声。
“你还敢哼?…罢了,罢了,这苦头都我自寻来的…”
“…莲花……”方多病边说话边重新合拢眼皮。
他昏沉说道:“……你那里受伤太重不可再受力了…想要泄精就把我手指舔湿些入穴里刺激你身体……”
李莲花沉默不动,方多病也不催促径直入睡。
短暂过后,李莲花双手拖方多病手掌压在唇边,山楂果色的红唇张开,里面伸出水光粉润的薄片型舌肉。
粉色肉片从指尖舔起,中指上的每一条开裂与茧子都清晰无比烙在敏感舌面,微咸和熟悉的皂角味。
方多病的手原来是这种味道啊,李莲花这般想着亢奋地连指缝都舔得湿漉漉,完事一抬眼看到方多病竟又睡着。
李莲花遂用牙齿重重力咬手指,登时方多病再次悠悠转醒,瞧见颗艳色桃李泛着撩人春水忿忿望着自己。
自己指尖还插在饱满的桃李果肉中——被汁水泡的滑溜光莹。
该死,欲求不满的李莲花真他妈撩人的狠,可我也当真是累困的不行,竟然也有我方多病有心无力的时候。
“…腿张开坐我腰上,屁股抬高些,别蹭到膏药…”
——李莲花双腿大敞屁股悬空在方多病紧实腰腹之上,他上身躯体略微下伏,屁股挺翘起,一片雪白中粉穴清楚暴露,穴前会阴处如蚌肉般隆起,再往前阴茎偶尔晃动时便能从背后瞧见。
李莲花口中没入整根手指,只见其两颊变形凸起蠕动,下一瞬手指弯曲着关节从嘴里退出,退出时裹满透明津液。
但更多的从无法闭拢的口中滴落到方多病颈间。
被口水浸泡后的手指更润滑上许多,指尖径直往穴口招呼,一点点左右拨开紧绞的肠肉。
随着粗砾手指一点点开拓,李莲花表现出非常明显的亢奋难耐状态。
二人唇瓣不断变化角度胶着,偶尔分开必定能见两红通舌头互相勾緾,竟是舍不得脱离开一下。
李莲花不会接吻毫无技巧全凭感情——激烈且热烈,数次牙齿磕撞到方多病或上或下嘴唇。
方多病疼的边亲吻边发闷笑,他躲开李莲花的狂热乱吻,手指点了点自己嘴角流下的丝丝银涎。
于是李莲花凑上红艳艳的舌肉在嘴角,在脸颊,在方多病颈间四处,它裹着方多病喉结,伸长舌头从上舔到下从下舔到上。
舔得方多病在半睡半醒中闭眼轻笑。
“……几天不见…我的莲花好热情啊…”
“方多病,你的手…好舒服嗯……哈~哼……!嗯哼…哈~~”
李莲花把脸埋光裸胸肌里,十指紧揣被褥,时不时凌乱黑发里的红绯脸蛋从健壮胸膛里扬出,扬出翘尖下巴。
手指完全退出,在全全一刺到底,每每擦过敏感的那块凸起时都能激出李莲花的低喘哼喊。
每深刺几次,手指就会短暂的在甬道里停留会儿,指腹停留在凸起的小块软肉上,或轻或重或揉或碾。
“哈……啊,嗯——!!啊!!哼~哈啊哈啊啊……嗯呃……!”
每每按压这里,李莲花就明显浑身发颤,圆翘屁股不停迎合插穴的手指,淫水被手指不断带出,那液体顺着手指,手掌,流向手腕处。
感应到甬道被捣的越来越柔软,湿漉的不行,手指便追加到两根,当两根粗糙物同进同出,穴口处的红肉都有些微翻时,李莲花的叫声急促而亢亮。
“嗯——!哈啊两根,太刺激了,啊,拿掉,不要两根,啊——!!不要了方多病,嗯——!屁股好撑啊~我受不了!哈啊别,别两根手指,呜别掐啊!!别掐那里!!太刺激了——啊!!”
甬道里的两根磨刀石般糙砾手指把软肉夹紧在指间后猛然上提,软肉啪唧一声又弹落,这种刺激死人的花样才来上三次,李莲花竟哇哭起来,边哭屁股边挣拧,挣扎间其性器不断扑扑鼓动。
方多病见到肉茎的状态便想直接把李莲花送上情欲巅峰,于是捅穴里的手指和生了根似的塞在内里,一点没被甩出来。
“莲花,很刺激不是吗?怎么哭了?”
“手别弄了,别掐呜!!停手啊!疼,疼呜——!!前面疼啊!!阴茎疼呜!!!”
方多病听到这才松开被造孽的软肉,两指缓缓抽了出来,只留被捣松的湿漉漉穴缝。
李莲花疼得眼泪哗哗,盯着腿间还在持续鼓动的肉茎,疼得一个字都迸不出来,大气不敢喘。
直到黑乎翘物微微垂软,这才喘着气呜哭叫道:“要出来时,这里跟针扎样疼。”
方多病用手指点了点半搭下的软物,发现膏药凝的大差不差了,才放心的托在掌心观察。
“……莲花,当真不是我不说些什么来安慰你,实在这处的伤硬生被你拖成死了几天的无毛鹌鹑,现在还像丢水里泡了几天发大的乌陈皮,莲花要不你先放过放过它吧,挺惨的我看着都心疼就别逼它出精了。”
“方、多、病、你混蛋王八蛋!”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邪火,李莲花突然就冲方多病胸口使力一推。
“明明是这可恶东西逼得我如此!想睡睡不了逼得我,逼得我一个大男人坐你身上这般……嗯…撅撅开,屁股…总之!都是这根作孽的东西把我变成这样不要一点脸面满脑淫邪,这样的混账物坏便坏了心疼它作甚!”
“莲花你…怎么突然发火?……莫非,你哭啼啼嚷疼我没哄你?…我说了心疼它…”
“你——吃醋了。”方多病挑眉一笑用的是笃定的语气。
李莲花瞬间面皮鲜红,被人戳中自己都没察觉的隐秘心思,惊慌的手足无措口舌结巴。
“…你,你叫方多病,果然脑子有不病,赶,快回家治病吃,吃药,别耽误成只会满口胡言,的傻子!”他急忙忙羞恼的不行一副恶娇儿发难模样又推了他一把泄愤后就想翻身下来,不料被手掌箍住了大腿。
“莲花,被我说中了心事也别恼羞成怒啊,在我身上坐的好好的下来做什么?大大方方的承认你就是想得我哄你心疼你,刚刚的眼泪不就是流给我看的吗?”
“方多病你去死吧!!鬼要你哄要你心疼你当真自大自恋的不要一点脸皮了!!”
“放手放开我!方小宝我要回自己屋里睡觉不想听你胡诌放屁!!”
“莲花冷静些,你这样被踩到尾巴的炸毛老鼠模样太可疑了,按百川院问审口供,你这是十足十被我说中事实才会有的情绪抵抗表现。”
“所以别生气了莲花,本少爷现在就心疼你。”
方多病强忍疲倦与困乏与把人一举拖到自己胸锁骨处坐,对着润白的大腿内侧又亲又舔不断用脸摩挲讨好。
“可恶小屌竟敢弄疼我最心爱的莲花,等你好了看我不抽你个十鞭八鞭,灭灭你的嚣张气焰。让你知道该你吐精的时候不好好表现什么会是你反抗的下场。”
“啊哈,嗯哈~啊~哼嗯唔~哈”李莲花一手死死抓住自己大腿,腿肉从秀气的指间溢出,另一手五指深深插进浓密乌发里。
方多病舔舐的动作与声音,嘴里不断缩回与探出的红舌他全看的清清楚楚,这种冲击视觉的刺激看得李莲花目不转睛。
方多病的嘴最后全全埋进腿根里,除了有药不能舔的地方不论哪片肉都胡乱亲吻数下。直把李莲花亲得可恶小屌再起淫威,舔得心花怒放不知当下年月日。
李莲花脸上的泪水早被通红发烫的皮肤烘干,眼里只剩被疼爱被重视被好好哄着的人才会有的浓浓满足与狠狠幸福。
咬紧的下唇都遮不住他高高上扬的嘴角。
重重吧唧一大口后,吐出嘴里滑肉,方多病结束这一趟连哄带哄。
李莲花非常吃这一套操作,再不闹着要回自己房间,也不骂人,而是用一双染情浸欲的俏眼默默看方多病。
方多病被注视的有点压力,他实在太困太困了,李莲花这会半点不愿睡,明摆想要自己一直继续下去侍候他舒服,可他的身体又无法出精结束,这,这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得休息
方多病不得不卖惨:“莲花,要不你先让我睡一会儿?连续几日几夜没休息过就是为了寻你,想早点见到你,想早点送药给你,生怕你身体出问题,那我俩这辈子的幸福就全毁了。”
“还好一切还及时,我们的幸福会在这楼里一直持续下去,我会抱着你在这楼里的每一角每一处留下疼你爱你的记忆,以后舒服的机会只会多的你无法想到,所以现在不急让我好好睡会?莲花?”
“嗯”甜言蜜语哄得李莲花极开心,面上的神情如陷入热恋中的纯情少女般羞涩愿意听情郞的话一副非常乖巧模样。
可他的身体却没有一点从男人身上下来的意思,穴口紧在健硕胸肌上,把那处濡的湿滑光亮。
与纯情面孔完全不同的饥渴身体——情念难耐,欲壑难填。
方多病不知道是睡死过去还是昏死了过去,话说完就闭上了眼睛现在已经没有了一点反应。
徒留李莲花清醒着勃勃欲望面对精壮的男体。
他身体缓缓下挪,坐到结实块状隆起的腹肌上,脸蛋枕在紧实饱满的胸肌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他理智知道自己得让方多病好好休息,最好的方法就是从这人身上下来,自己睡床里去,可他心理不愿意这样做一点。
方多病的身体这般搂着好舒服啊,我坐他身上他不会不乐意,他喜欢我,他喜欢的很我这样对他!
他为寻我不眠不休实在困乏不若如此早抱着我又亲又啃,早扳开我腿给他又含又吸了,方多病这么喜欢我,他乐意得很我这么坐他身上——李莲花无不这般想。
他的头颅在胸口有时右摆看床里的灰色幔帐,看压在幔账上的红光透绿,金光璀亮的尔雅剑,有时看方多病的睡脸。
这人的鼻梁骨一直这么高挺吗?怎么以前没觉得他这么丰神俊朗唇若涂丹?有如此玉山照人的隽美?
李莲花又向左边看,左边斜斜对窗,窗户是方多病悄摸进莲花楼时翻开的,透过莲花形窗格能清楚看到外面的光线已经昏暗模糊。
或者是这隐山隐水的模糊突显出了这人五官轮廓凌厉如鬼斧精雕?但又是什么样的鬼斧能一斧头又一斧头凿出方多病身上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流韵致?
李莲花看着方多病的嘴唇入了迷。
这人最最风流的就是嘴唇了,能说出很多让我听得脸烫心跳的浪荡话,说我的性具治好的就属于他怎么可能明明是长我身上的怎么可能算他的了,这张嘴太不讲道理了但是我听的好喜欢
这张嘴还会对我做出很多下流的不得了一点脸都不要的动作那些动作我也好喜欢
现在就想,好想方多病给我口交,想插他喉咙里去,想紧紧按着他头全插进去不准他吐出来一点!
李莲花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吞咽口水润自己越来越干渴的喉咙,他的肉具从半软不硬要翘不翘的状态已经胀成完全坚挺。
这种状态可苦了他,出精又出不了,软又软不下来,硬硬挺挺翘的紧贴在窄窄劲腹上,这种持续勃起状态使得李莲花成了一条无尽緾人满脑思淫邪的淫蛇。
他看着腿间涂满药的肉物,愤恼的咬牙切齿,看着方多病的嘴唇急的挠心挠肺。
李莲花搂着方多病的身体双手四处游走抚摸,从脸到唇到颈到胸到腰大腿,他的手甚至钻进了长裤里去触方多病紧闭的股穴。
这里插进去应该会像捅喉咙里一样爽吧
无人强行引导李莲花的身体,他的男性本能出现的是想插想顶的发泄方式。
他双掌撑在方多病身体两侧,腰胯不断向前送,使阴茎去顶男人腿根。
可每每一顶到,受了伤的性具就疼的李莲花猛吸一大口气,脑门青筋都暴出来。疼过几次额头都见汗,性具却没见消软一点,而李莲花急的都想动手打人。
最后也只能不甘地结束自己有心不能的动作。
李莲花恼火地重新坐回方多病身上,已经被欲望逼得走火入魔的身体退而求其次——阴茎舒服不得,那就使肠穴舒服方多病已经睡死过去,我轻些不会搅他睡觉的
李莲花一直记得自己的敏感肉被方多病怎么摸着玩,揉着玩,摁着玩,最后被两根丧尽天良的手指恶狠夹着玩——那种刺激的头皮发麻忍不住哭又忍不住叫的极致冲脑的快感,他的身体全都记得。
方多病你睡着了,无法用手安慰我,你那么喜欢我,那就用你的嘴唇安慰我的身体吧,这具身体实在太想太想了
雪白的屁股性奋抬起,股间与小腹牵拉出数根透明丝液,丝液延长到方多病胸口,锁骨,颈脖,下巴。
突然一滴液水滴落到上薄充满坚毅,下厚充满肉欲感的双唇上,双唇与粉色的淫穴起了交集与关联。
李莲花咬着艳唇使位置对准坐了下去,被方多病吻上的一霎,他舒服的直叹气,胳膊酸腿发软。
方多病的双唇被研磨的湿乎乎泛亮光。
“~啊~嗯……啊~嗯……哈~”
莹白润腿越分越开,腰身越放越低,粉穴与嘴唇揉搓的越来越使力。
李莲花的那处越受力他的身体就越不满只是揉这个单一动作。
淫乱赤裸的肉体又往前挪了点点位置——高挺的鼻梁正在匀速喷出温热的鼻息。
看着胯下方多病俊美的脸,斜飞入鬓的剑眉,李莲花越看越激动,喜欢。心口里怦跳的器脏仿佛要隔着胸膛跳出来一般狂乱,他性奋地一举沉了下去!
“~~~嗯~~~啊哈~嗯嗯~啊~哈~”
光洁的臀肉在方多病脸上胡拍乱蹭,肉打肉啪啪响,水声渍渍。
淫乱的身体爽的放肆过头,已经不满足拍击而是全全的完整深坐了下去,高挺鼻梁对粉色密穴。
顶进去的那刻,李莲花舒服的嘴唇都合不拢,从喉咙里不停发出爽到极致,刺激到极致,背德到极致的叹息。
叹息里的明晃晃的情色被满足感能把任何正经男子勾的肉屌发硬,能把任何闺门女子引的裤底泛湿。
还有火热的一喷一吸气体在内里鼓动,李莲花亢奋的什么都顾不了死死压住!
忽然臀肉下的脸起了挣扎,手掌掐住头部两侧的腿肉往后拖,湿漉漉的俊美脸庞从腿心暴露了出来。
顿时,名叫羞耻的东西突然从看不见的哪里全全涌上李莲花的脑间,被欲望占满的大脑即刻清醒了一些。
看到自己做出的疯狂事情,急忙伸手去擦方多病鼻间唇周的流光浪液,但被方多病偏头躲开。
方多病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汪一片,神情晦暗,视线斜瞟黑亮发里臊的不知所措的红色脸蛋。
“李莲花!本公子是昏睡过去,你当是死过去了给你这么玩?骑本公子的脸你这玩法当真是够野!”
被数次折腾醒的方多病说话口气没有了温柔,明显是被点燃了怒气。
李莲花听得发愣。
“湿?成这个浪样,不被你闷死都得被你呛死,李莲花屁股痒成这样怎么不骑我的真家伙?本少爷的鼻子才能让你爽到哪!”
昏暗中方多病看不清李莲花已然被凶呆滞住,嘴唇都紧成一条线的表情。只看得到他身体的轮廓,他一把扯下僵坐自己胸口处的人儿,昏暗里李莲花呯声跌倒在床上,随即方多病的手掌又攥住他大腿强行拖坐到自己腿间阳具上。
李莲花不知道是被摔得发蒙还是被凶得发蒙,魂魄出窍般的接受方多病随意拖扯。
方多病抓住李莲花两瓣屁股肉扳开使他穴口狠狠摩擦自己沉睡的鼓包性具,堪堪几下,性具狰狞成棍张牙舞爪,隔着裤料李莲花都感觉到了它的热度。
方多病腰胯使力一顶,把李莲花掂得向上抛起。
“动啊!”方多病喝道:“先前不是骑得挺好现在装什么!”
“不是发骚发浪不肯睡觉就想玩穴吗?正经肉棍给你骑怎么杵着不动!怕什么?是不敢不愿还是就喜欢骑老子脸上觉得更刺激?”
“李莲花!我现在没心力去哄你抱你玩这玩那,你他妈要骑就骑老子这根东西别的少来听到没有!!”
李莲花在黑暗中不断摇头:“我听到了!我我不想了”
“我突然想睡觉了非常困”
他急慌从方多病身上爬下来:“…我去睡觉……”
昏黑里没人看得到穴口与裤料牵出透明的水丝,看不到李莲花蜷缩的无处摆放的手指脚指,更看不到摔下来时手肘蹭床头木料上被刮掉的一块皮肉。
李莲花自己都不知道有伤处在渗血,他的脑子里全是带刀子的扎心话在嗡嗡响。
确认方多病熟睡后,李莲花的身体开始动弹起来,他手脚小心摸索散床上的衣物,刚想把自己穿好时才想起来手还与方多病拷在一起
李莲花把外袍反套在身,只暴露出一条胳膊,把裤子仔细提起。
穿上衣服裤子……就看不出来我的身体发骚发浪了吧…
李莲花抬起一胳膊无力的遮住眼帘,脑子里思绪纷飞。
方多病,不是你把我的身体一步步勾成这个模样的吗?明明是你一手造成的啊,可为什么…你却以此羞辱我…
李莲花的精神浑浑噩噩僵迟了好一阵,可天生淫体却丝毫不受影响地持续性呐喊求欢。
想要被抱被搂,被亲被舔,想要的身体发烫手脚哆嗦,淫体在向理智叫嚣——那里有我想要的方多病!为什么为什么不过去!过去抱着他搂着緾上他!
喜欢他,喜他的肌肤,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他会调情的手指和嘴唇,我要过去,为什么还不放我过去!!
难道只是我这具淫体喜欢方多病喜欢的不得了吗?明明,明明,明明你这颗跳动的鲜红的心脏也是喜欢的不得了啊!所以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过去!!
我都硬的要炸了,也把裤子浸湿了啊李相夷——
李相夷再次确认方多病的呼吸后,因二人双手被拷一起的原因,只能面朝方多病,只见他双膝敞开,双腿一前一后,腰身躬成半圆,手臂伸入长裤里。
手指在湿漉处一点点钻入,实在太湿了,李相夷犹豫了会儿就插入了两根,学着方多病动作,看着眼前人的五官身躯轮廓开始抚慰自己身体。
塞了大团衣料进口里,生怕溢出一点浪音,抚弄着安慰着明明是应该享受欢愉,可李相夷渐渐湿了眼眶,红了眼珠,一颗又一颗眼泪从眼角流下,黑夜中偶尔响起几声轻轻地不知是低泣的呜咽还是舒爽的哼嗯。
【我们的幸福会在这楼里一直持续下去,我会抱着你在这楼里的每一角每一处留下疼你爱你的记忆】
【“…不是百川院犯人,是我方多病的犯人……以始乱终弃罪名抓捕你,以后,不可以,再,抛弃,我,了……”】
我李相夷心动于此,心悦方多病于此,我的心防塌陷于此,被剥掉硬壳的柔软心脏却因此疼痛
湖水是蓝色的,清透的令人发指,湖底沉浸着不知道埋了多少年的枯枝烂叶,烂叶上的大小窟窿眼都可以数得清楚。
湖面上飘的树叶明显新鲜好看起来,心形,匙形,三角形,等等,除了这些不同形状不同饱和度的绿色还有被盛夏的热风卷来的紫花,黄花,红花
无名的小小野花儿起了色心,紧扒在散开的长长湿发中,光洁的脊背上,一圈圈的浮在水面,荡漾在分开的两瓣圆润弹性十足的臀肉和蛇般劲腰上。
清透的令人发指的水底下纠缠着两具赤裸男体,一具倚坐在湖边一石块上,另一具则双腿盘腰,搂颈抱头。
四瓣唇不知道变化角度你来我往互含了多久,偶见分开通红的舌也是勾緾在一起,分不清哪条舌头归谁。
李莲花吻的不知身处美景是何季,吻得性致高昂把舌从方多病嘴里抽了出来,抽出来牵涎拉丝,被拉丝的红舌落到方多病喉结。
方多病笑着抬头,舒服的半眯狭长眼,眼神偶尔停留在除了李莲花身体以外的事务上,例如他寻到的这外无人,静谧,湖泊荡漾,正适合二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寻欢作乐,恩爱交颈的好地处。
喉结才被舌裹着那么一小会儿,方多病就忍不了刺激双手略一使力把人提溜了上来。
提溜的高了一些,手臂拖住结实圆润的屁股肉,使李莲花的胸脯与自己嘴唇平行。
被湖水激得有点打焉的乳尖,冰凉的乳尖刚被嘴唇吸入,李莲花就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的刺激。
“啊!嗯~”
不光烫度,方多病还故意使坏左边牙齿咬住乳尖,叼紧后,让乳尖一路顺着牙列滑到右边,一路滑一路用舌头抵着舔,折腾的李莲花又痛又爽又刺激,敞开喉咙喊叫起来。
“嗯!!哈~~~啊!!疼,唔轻些嗯哈啊!嗯~”
这样的游戏反复不得几下,方多病就能看到小乳尖肿胀成充饱血的通红乳珠子。
到了这个时候他就不上牙齿玩了,他会连着乳晕一起吸入口里,硬硬挺挺的珠子就得连着软肉一起在口腔里接受最甜蜜的惩罚。
舌头会把珠子抵在与上鄂之间,不停碾压,欺负的滑滑的圆珠子不论从哪里逃跑都会被更加刺激的坚硬物——牙齿,围挡住。
很多时候李莲花都会因为乳尖被欺负的太过而求放过,火辣的疼的连尖带乳晕的那层薄皮都好像被吮进了方多病的肚子里。
而这混蛋非得感觉到口里皮肉肿得极明显了才肯放嘴,大块胸肉从嘴里滑出后,李莲花胸脯与发育期的小女娃都不逞多让。
“方多病你要喜欢女子,嗯~你找她们啊哈!招惹我,嗯~做什么?哈啊~”
刚下水时还是白皙俏面一张现在被撩得浑身泛红,面皮更是羞耻的见不了人,眼里被情欲浸满,明明嘴上嚷咬得疼咬得狠,可双手抱着方多病的头紧搂胸前舍不得松手一点。
露天寻欢对李莲花来说实在刺激过头了,一阵风的到来,都能惊得他躲方多病身体里去。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明知道我喜欢你,做什么老冤枉我喜欢别人还非得是女子?”
方多病把人托起的更高了些,亲吻起李莲花的肚子,失去遮挡的胸脯受四面八方徐徐凉风亲吻,嫣红乳珠被无形的凉唇含得更高激得更挺。
方多病体力极好臂力也极好,单手托人,还能空出一手揉搓鲜红的乳晕,粗砾的手掌在整面胸脯打转抚摸。
有时上滑到锁骨,肩头,莹润的颈,通红的脸蛋。
脸蛋在大大的手掌中舒服的自动转辗,李莲花边亲吻掌心边扭曲事实:“你嗯,我这胸膛天天受你嗯啊~折腾,眼看都不像以往平平坦坦哈啊别舔,肚脐眼啊唔哈我都觉得嗯~都隆起哈,啊隆起来了嗯!你把我胸膛弄成这样,哈,就是因为你嗯喜欢女子啊!的,的妙曼身形哼~”
方多病被气得发笑,突然撤走被舔的酥酥麻麻发痒的手掌,食指中指一举夹住硬挺的乳珠,乳珠被夹的从指缝中变形挤出,拇指却还顶上去。
三指一根赛一根使力揉搓,本就充血成石子的小肉粒哪经得起这么玩弄。
李莲花立刻拍打暴力亵玩自己的手掌:“嗯疼啊,方多病你,嗯,做什么这么使劲,疼啊!”
“忍忍嘛莲花,本公子就是想从这会儿开始重点关照你的小奶尖,争取什么时候能挤些奶水来,到那时你不光能冤枉我喜欢女子,你还可以冤枉我喜欢喂养婴孩的乳母,胆大再大点你还可以冤枉本少爷爱好喝人奶。”
李莲花听得突然大笑起来,笑声清亮,夹杂在风中,引得周边饮水的小小动物睁眼探耳细听。
然后就听到这笑声渐渐又缓了下去,有胆子大的鸟儿飞到湖边石上,它看到散开着长长黑亮发的青年忽然把两条白中透粉的大腿抬起搁到宽肩阔背的男人肩头。
直直竖竖的阴茎,发育的很完美,尺寸不容小觑,淡色少毛发,挺到男人的嘴边,离唇很近。
青年也不吭声,也不说话,脸颊红艳成某种香香甜甜的桨果色,低着头眼睛直勾勾看男人的唇。
男人丝毫不含糊张嘴就上深喉。
“啊啊啊~嗯!!哈嗯哈啊~方多病啊~嗯哈”
“好舒服哈啊嗯~你的喉咙好舒服嗯啊哈”
李莲花享受地忘乎所以,双手抱着方多病的头,双腿夹紧,小腿交叉勾住他的肩背,恨不得把整个自己都塞进方多病的身体里。
只见方多病颈脖处数次隆起出某种特定形状然后再收缩恢复。
连续几次一吞到底后,方多病张口使阴茎从喉间滑出。
李莲花刚被喂了甜头哪能甘心,急不可耐的在这人身上摇晃催促:“快点,快点吞进去!方多病张嘴,继续!”
李莲花顶胯径直就要把性具强行插入方多病口中,那茎头抵着唇缝半点不肯挪位。
方多病把脸偏开:“李莲花,我看你是恨不得这屌物长我嘴里才好,本公子也是奇怪,这么日含夜含怎么都没能在老子喉咙里生根,这要生根扎在这里了,李莲花你不得爽上天?”
“你再含久些或许就能生根,所以,快点张嘴。”李莲花半哀求半命令。
方多病不肯把脸转回来。
“莲花我们可是说好了的,给你用嘴爽五次,你得让我弄一次屁股,早上起床那下结束完就满一轮了,这会该我了。”
李莲花身体僵了一下,一脸迟疑:“就五次了?你别匡我,哪就有五次了?”
方多病把人从自己肩上接下来,单手抱到湖边一马车上撸了床被褥与一个小小方盒。
“你从早到晚要緾我三次往上数,别人吃饭都没你干这事勤快。”
“莲花你就这么算吧,你哪天下过两次?区区五次对你来说还不是日升日落那么简单?”
“本少爷在莲花楼里没日没夜侍候你这朵淫花,肉没吃全乎过,精水灌了个饱,打个咯都是你的味道。”
“……啊方多病你闭嘴,哪,哪,我哪,这样……”李莲花捂着脸越回忆越心虚。
被褥一扬平平整整铺在一大树荫下,赤裸光洁的李莲花被放置在正中央。
“莲花,今天你就是再哭再闹我都得把你办个全全整整。”
李莲花一看到方多病动那小木盒子里的脂膏就怕,一看方多病腿间竖起的臂粗的阳具想到马上要插进自己穴里就恐的发慌,双腿不由自主就想逃。
以往总就是在小小的床上四面八方的逃窜,边哭边求差不多了,今天进的差不多了,剩下的留下次,留下次。
留了这么多次下次,方多病愣是被匡骗的一次没插全过。
方多病又从木盒里掏出凿成男根形状的两根灰暗色玉物,粗细不同,长度略有差异,李莲花看得眼睛都瞪圆。
“那是哪来的?”他惊慌地问。
“特意为你订造的两根,这玉特殊长年用药材泡制,是皇宫里的位分尊高的人才能有资格用来养护后穴用的,当然,细短些的是睡觉时放入使用的,粗长的那根是拿来做什么的?莲花,你觉得呢?
方多病也不指望李莲花会回答自己,又自顾自献宝拿出一繁复花纹胖肚瓷瓶在手里扬了扬。
“据说在玉势上抹上这药膏入穴一晚,只一晚,头天折腾的再凶狠第二天都能恢复如初。”
“就这一小瓶可抵百金,不过贵的不是它抵百金,而是深宫秘药难求!”
“不过难求本少爷不还是搞到手,等我寻着机会定把这方子都弄来,如命脉之物岂可被他人掐住咽喉——”
忽然意识到把话题扯远了的方多病及时甩了甩头,把胖肚瓶小心关进盒子里后就开始往玉势上抹脂膏。
“莲花,男子交欢,受损的总是下方,一想到有这些东西能护你身体,我也能放心许多,我手里这物虽然比我细了许多,但长度是一模一样的。”
“莲花你也乖些,少些哭叫,闹的我总以为自己是在强暴你。”
李莲花的视线不断在玉势和方多病腿间来回转看,不论是哪个都让他害怕。
这副恐慌可怜的神情总能看的方多病心口发堵,根本没有别人说的身下人越害怕越挣扎越恐惧,身体越能感觉到强烈亢奋。
我爱人的身体,我爱人的情感,我爱人的意愿,我本能会去揣摩,无法能够忽视。
方多病微不可察的叹口气,跪在李莲花面前,张开双臂温柔道:“莲花过来我抱抱你。”
方多病知道李莲花喜欢被搂抱,极度喜欢,仅次于口交,这家伙一旦被搂住那身段就是条淫蛇,会用胸脯擦你,用胯顶你,会张开股穴坐你身上磨你。
肢体全是无声的邀请动作,看着却要多放荡有多放荡。
方多病跪坐在被褥上,把怀中的李莲花好好搂上一阵后才要求他把腰身捋直,双腿分开,膝盖着地。
李莲花听话的把肩背挺了起来,被搂的这一小会儿又勾起了他的淫欲,他把胸脯上嫣红乳尖递方多病嘴边。
方多病不二话张口就含,现在的他对于李莲花送到嘴边的肉,不管是哪里哪块,手指也好,脚指也罢只要是李莲花身上的全部爱的浓烈而热烈。
心间的莲花从高山凿下吸收了他的心头血,在他的心脏生根在他的心脏盛放。
方多病也想过,如果有一天李莲花不要自己了,敢转头喜欢上别人,他身上的这些美肉他是一块都不会允许进到别人嘴里的,生吞都得进自己肚里。
方多病边亲吻乳尖边手上动作不停,挖下一大坨脂膏后直探怀里人的穴口,就着油脂的润滑和数次不解的努力开拓手指是能够轻松钻入的。
“啊,嗯哈啊~啊唔~啊”
乳尖被吸,股穴被舒服的插弄,随着第二根手根的加入,李莲花忍不住叫声更加急促激烈起来。
只有鸟鸣与蝉虫的地界,阳光斑斑驳驳投下乱七八糟的碎影,风都是轻轻的缓缓的形状,可却夹杂进了淫乱的交媾声音,如此声音经过风的投掷显得无处不在了。
方多病觉得这声音灌进了这地界每一角,一想到怀里人是因为自己才叫的如此情动难耐,他就性奋的胯下物都疼痛起来。
手指已入了三根,李莲花的身体激动不已的起了哆嗦,喉咙里的声音变了调般扬的厉害,无形的风都要被甜腻音勾长出某种不可言说的形状。
方多病抽出湿漉滑溜手指立刻用明显粗太多的玉根抵上,才抵着,圆润翘屁股就害怕的绷起来,臀沟都夹紧。
方多病轻轻拍打臀肉,拍打数下后,屁股才放松下来,手指左右撑开穴口,玉势再次插入,方多病握着一点点往里推。
风中没了甜腻音,只剩痛苦哼唔,风的形状都消散开,李莲花胯下物也疲软了下去,他难受的推开讨好自己乳粒的唇舌,双手紧紧扒在方多病肩头,脸深深埋入这人颈窝。
“差不多了吗?”颈窝里有闷闷的声音传出。
“还有挺长一截,下面放松些你绞的太紧了。”
“我放松不了方多病你摸摸我身体好不好”
“好。”
从树缝中漏出来的疏朗而又密集的光耀,闪闪发亮,这亮光洒到两人叠复在一起的身体上。
还有无时不来的暖风,把两人发丝吹搅在一起。
盛夏的广阔天地间,仿佛只有树荫下正在做相爱事的两人。
李莲花舒适惬意的躺在方多病身上,枕在他胸口,只要他愿意一转头就能亲吻到他脸颊。
李莲花胸前覆着一只胳膊正在抚摸削薄的胸膛,腰处也覆着一只胳膊,手掌正在抚摸阴茎。
而重金求来的玉势还剩一截露出在穴外被莹白的大腿夹住了。
“把脸转过来。”方多病说
李莲花把脸转过去,扬起下巴,张开嘴唇,口里的粉红舌探出了口外,两人等不及入谁得口,空中就进行勾緾。
摸乳尖的手掌食指,拇指,同时对其进行大力搓弄,方多病是真想试试能不能给李莲花搓出个少女胸,所以每次下手,下嘴都挺重,倒不是李莲花说的他贪恋不舍得女子,只是纯粹觉得这具身体如此淫乱,长对胸出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李莲花被胸脯上的手掐揉摁搓弄得又舒服又疼,边接吻边哼嗯叫喊,口水从嘴角不停溢出。
刺激的他接吻都不能专心的还因为他的硬挺翘物被极力挑逗,被热烫粗砾的手握着一上一下,方多病只肯握上一小小会儿,就会把手挪开,握着玉势往穴口里推进一些,如此反复。
如此温柔的使身体适应,果然直到完全被股穴吞进李莲花反应都并未太大。
于是方多病一手握肉茎,一手握玉势把手同时进行上下套弄与缓慢抽插……
这一操作直把李莲花刺激的打颤抖动,浪叫,他的肉体没有一处不在激动。
他躺在方多病身上爽得左右翻扭,爽得雪白的双腿一会大敞,一会夹紧方多病的手,爽得忘记时间与空间,那日头都开始掉落下去。
“好舒服哈……!啊哈,嗯~啊!!嗯~~好,舒服,啊!哈…!”
“是鸡巴舒服还是屁眼舒服?”
“嗯嗯…!哈~都舒服…啊!!哈~”
不用问方多病都知道身上这人现在爽的不得了,玉势已经抽插的非常顺利了,这穴湿湿漉漉适应的很好,马上就轮到自己了!!
“只能说一处!是鸡巴还是屁眼?”
“…嗯,哈~嗯……!”
玉势突然全全抽了出去,只留了个龟头在穴里后一个猛刺,直把敏感的那块软肉擦的颤了一颤,直把李莲花激的剧烈哆嗦。
“快说!”
“屁眼舒服啊!!!嗯~啊快点!我,我还要这样!!方多病像刚才哈,那样嗯~用力插我哈~里头好舒服,好爽!方多病~快点~我要~”
“要要要,一天要到晚,除了本公子哪个吃得消你!!”
方多病丢开玉根,抱着李莲花翻转身体后,李莲花躺地,方多病抬起他双腿盘在自己腰上。
臂粗的阳具抵着湿呼呼通红肠肉略微外翻的穴口。
趁着李莲花身体还留在性奋的哆嗦边缘一举刺入!
“啊——————!!!”
方多病一捅到底,肠肉绞得他屌都要炸在里头,爽得他从喉咙里发喘,忍得他脑门青筋爆起。
李莲花感觉下体被塞入了发烫的一条胳膊或一条腿等等庞大巨物,甬道被开拓很久也难以接受这样的大型骇人物。
李莲花泪花都飙了出来:“呜呜呜呜,疼……我疼呜呜呜呜,方多病我疼~”
“我先不动,你别哭莲花,越哭你下面绞的越紧,照这样忍下去,我都怕哪天废在你身上。”
方多病当真强忍不动,他覆下身体抱着李莲花不断亲吻,双手在他身体温柔有力的抚摸安慰。
李莲花的身体在方多病的温柔里渐渐放松下来。
提前适应过玉根的甬道也明显没有先前数次的干涩难入。
当方多病试着抽动时竟感觉到微微湿滑……
——舌头从李莲花口中抽回,双手握住了他的胯,屁股都被有力的手臂提高了位置,巨大的阴茎开始缓缓操干起来——
从太阳刚偏下正空时的轻插轻抽到落西山吐出鲜亮红丝时的狂插疯顶。
从甬道微湿到穴口被榨出水液浆沫。
从李莲花被干的连连尖叫数次喷精,到哭着胡乱爬窜哀求自己受不住,再被插下去出的都不是稀精而是血精。
李莲花哭的满面是泪可还是被数次逮回重新压在胯下,重新被串回铁硬的性具上。
“莲花,你五次是日升与日落,本少爷若不愿出精……日升与日落对我没有区别…想少爷我早点结束,就说些我喜欢听的。”
“嗯——!!!呜轻些!轻些呜~你喜欢听什么,啊——!!!”
“叫——夫君!”
“唔——!!!呜呜呜呜夫君,嗯——!!!可以了,不做了,夫君不做了呜,啊——!!!”
“莲花,为什么叫夫君不做了,是不喜欢夫君吗?啊?说!!”
“呜——!!!呜呜呜呜我喜欢你~呜呜呜呜喜欢你,啊——!!!呜最喜欢你了呜呜呜呜,你让我歇会儿,我想歇会儿呜呜呜呜~”
“既然是我的莲花累了,夫君就现在出了好不好?”
“好,现在就出呜现在就出,啊啊啊!!!好,好烫啊呜呜呜呜——!!!”
白色绸物从被插的红通通肠穴中点点涌出,对磨插过度的粘膜来说,那物的温度不亚于岩浆。
直到被立刻塞入养穴用的细短玉根,被清凉膏药润体,李莲花的哭泣才渐缓。
而此时的这具肉体再不知淫乱为何物,被操的清心寡欲只想出家当和尚好过被不是人的东西从中午操弄到天都擦黑才舍得带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