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1)

李莲花停止了挣扎,默认了荒唐的让方多病用手帮自己这件事。

他彻底的,决意的把脸靠在方多病胸口,两人心口里都是在打雷般阵阵轰鸣。

那只大手的花样非常之多,手指头捏碾茎根,柱身一直到茎头把肉管里残留的情液一点不剩排出尿口。

大拇指刮擦从尿口挤出的情液细细涂抹柱身,到够黏腻了这才握紧上下套弄起来。

李莲花弄起自己肉茎时,完全就是干躁躁硬来,一旦泄了精就急忙慌的在被子上恨不得擦净得如焚尸般了无痕。

所以柱身上的那层纤皮被磨的通红发疼,而现在可怜的没享受过温柔的“小莲花”第一次在润润滑滑中,在滚烫掌心,还算是最平滑最少茧子的掌心中被不停研磨肉冠。

待更多情液流出时,方多病用它们润黏了自己拇指食指,拇指腹抵住尿口,食指像是要生根长在肉冠与柱身连接处——紧紧圈住最红色,最嫩肉,最敏感的那段不放。

剩下三指便紧圈住余下柱身,每每上下套弄柱身时,大拇指就领着被泡的略软乎茧子去轻磨尿口,而食指更是不停上下上下只经过,路过——茎冠。

五根手指,每指要疼爱的地方分工明确,这种细致的重点关照使得李莲花只有爽得哆哆嗦嗦在方多病怀里抖的份。

他不光抖他还控制不住的喘,喘声又甜又腻,尾调扬得高高飞到天上去。

漆黑里,李莲花什么都看不清,更是放大了肉茎被握住的极乐快感,随着握紧自己的手掌使的力道,轻一些便叫他魂飞,重一些便叫他魄散,隐隐还出现夺命般的——泄精感。

“你放开~我手~别抓~着我~啊~”

李莲花的两腕子一直被方多病反拧在背后,即将泄精的他本能的想坐起身享受,而不是一直趴伏在方多病胸口的体位,可捆他的方多病的手却限制了他的动作。

方多病一边卖力的伺候“小莲花”一边用干吞两碗黄沙的沙哑声音发问:“还挣来挣去吗?”

方多病问这话时,故意手上加重了握力,且用拇指尖拔开尿口往里钻入了一点点。

“啊!啊!啊——”登时,李莲花被钻的尿道口发疼的同时,又迎上了更大一波快感。

方多病手里的肉器明显阵阵跳动。

李莲花黑亮长发里的脸蛋无力的埋在紧实胸肌里。里一层外一层的衣物也遮挡不住方多病身体散出的烫气。

夹杂着莫名香气的烫气使得李莲花的脸蛋埋里既香的舒服又被温得舒服。但是——李莲花拒绝回答方多病的问题,依旧只哆哆嗦嗦要方多病放开自己的手。

方多病便数次提相同问题,每每问一次就给一次强烈的——痛并着欢愉的刺激。

若只给强烈的欢愉,李莲花早该吐得干干净净交待到方多病手中,可却夹杂强烈的痛,这就使得李莲花既想要强烈的欢愉又害怕同时到来的疼痛。

偏偏李莲花犟气得很,对于方多病的问题,即使清楚知道自己不会,也不可能挣扎了,也不愿亲口承认出来。

连问数次李莲花都不作答后,方多病狠了狠心,五指松开茎身,改食指指甲尖去钻弄尿口。

以往痛里还给李莲花舒爽,现在就只给疼痛,被钻入霎时,李莲花就疼得受不住又叫又挣犟起来。

“我们换个问题,想我弄疼你?还是想我疼爱你?莲花,你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让你继续舒服。”

“唔疼,你手弄得我疼嗯,放开我,你把我弄疼了啊,方多病,我要下来唔!!啊!!”

“嗯——!疼啊混蛋啊停,下停下啊!”

李莲花的尿口被方多病手指尖钻的,疼的一颗长发脑袋不停在贲张胸口擦来磨去。前一下还硬挺又高翘的肉具此时出现了微微疲软。

“莲花,想我弄疼你?还是想我疼爱你?回答我。”

“你滚开唔,你指甲剐得我好疼嗯!方多病呜,混蛋,手松开,松开我!唔嗯,疼,疼,疼啊——!”

方多病不光用指甲钻尿口还用指甲尖去剐软嫩茎冠。先前还备受疼爱的肉茎已经疲软且出现半垂姿态。

“莲花,我的手应该让你很舒服吧?还想要继续舒服下去吗?我会让你一直一直爽下去,你想我伺候你的“小莲花””多久,多少个时辰我都愿意。”

“但是——你要回答我的问题,莲花,告诉我吧,快说啊,是想要是喜欢我的疼爱的对吧?莲花,你再不吭声我会把一节手指钻你尿管里去的,莲花,这个苦头你吃不了的。”

“方多病唔,我,我那里要,要被你钻裂了唔————!!”李莲花痛楚下猛扑到方多病颈间,张开唇齿就大口叼咬住了气管。

他叼着大块颈肉,嘴角撑得又薄又透,白齿狠狠嵌入皮肤里,皮肤下的方多病的气管与喉结骨不停呼哧与滚动,只因为——

软软乎乎的唇,湿湿滑滑又腻又热的舌,随着剧烈喘息,舌头不停在方多病皮肉上蠕动贴覆,掀起来又因为口腔里实在没有多余空间而重新覆回去。

方多病被李莲花的舌唇含的舒爽的不停吞咽口水。

“莲花,你”

方多病想说——“你的舌头舔得我好舒服。”但是出于安全的本能考虑还是把这句话咽回了喉咙里——别真叫李莲花这家伙一怒下把自己给咬死。

方多病用下巴摩挲李莲花的发顶示意妥协。

——折磨尿口的大手重新疼爱起了完全垂软的肉具,茎头,柱身,根部,时轻时重稳稳上下套弄,连囊袋,会阴都不放过的细抚。

“嗯~啊!嗯~~哈——啊~”

“啊——唔~~啊!呃~呃~嗯!”

李莲花被又糙又烫的大手再次激起从未有过的亢奋,与使用自己的手自渎,方多病给的欢愉是能浸入灵魂与血肉的。

李莲花依旧被方多病紧扣双腕趴在他怀间,他亢奋的不停用左边脸蛋去蹭,不停用右边脸蛋去蹭。

如果现在是光亮的,方多病就能看清楚,他就会看到李莲花的脸面化成了一汪春情水。

春情水从眼底泛出,从露出舌尖的口里泛出。

李莲花即将要喷精,他使自己的肉具不停顶弄手掌,他想把更多的自己送到方多病掌中——那手掌太使他舒服了,舒服的要晕眩,舒服的脑子里的思考绞成一条线,舒服的那根线就快要绷断开。

方多病听着李莲花喘出的甜腻死人的哑音,摁着他不停胡乱耸动的腰肢,感受手里的弹跳,哪还能不明白若继续刺激李莲花的肉茎,那家伙立时就会涌泄出来。

李莲花:

你的肉茎我还想多玩会,你的身体,我还想多搂会,我要你嘴里明明白白说出来,你想要我的手给你什么样的疼爱。

方多病的手掌明显放缓了抚触,这对紧要关头的李莲花来说犹如被极乐世界突然抛出。

他急切地,不知所措的,羞耻的,窘迫的,一双泛春情水的眼睛盯着看漆黑中只显轮廓的方多病的脸。

泛春情水的口欲吐不吐的想催促,想叫嚷,可最终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只余嫩舌尖馋食般舔着红红的唇。

抚触还在继续,如弱风徐徐吹皱一池中某处浅浅水面。

如柳絮纷飞漫天飘落,散进颈间的一处小小骚痒。

只有方多病偶尔用手指摩挲茎冠才能让李莲花再次享受那么一转息。

从极乐舒爽立坠碌碌平庸,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让这种不平衡放大,再放大。

李莲花不想要这种磨人的抚触,他想要那只手掌用先前一样的力道与细致来点燃肉茎的最后的烟花炫放般的爆炸快感。

——漆黑里,李莲花被春风拂面的温柔折磨了许久。

他就如岸沿边的鱼儿,水就在面前,可跃不进去。

方多病的能把他舒服疯的手掌就握在他肉茎上,可那人就是不发力圈紧。

李莲花把脸贴在热烫健硕的胸口愤愤磨蹭,清修苦行般中渡过20岁到30岁的身体,接受了诱惑的身体,正准备要品尝极乐滋味的身体。

在最火热中受到冷落,这可叫这具身体,这根肉茎如何罢休。

李莲花胸口越来越起伏剧烈,雷鸣般心跳声——“怦怦怦!”,“怦怦怦!”满满灌进耳道里。

不知道是被这种声音炸得头发晕还是被腿间的硬胀逼得头发晕。

他的脸蛋慢慢爬到方多病颈间,他的唇挪到方多病耳边。

“我想~出来~你让我,出来~”

“想出来?莲花,是想尿出来还是想泄精?”

“想,想泄精”李莲花被这几个从自己嘴里吐出的字烫得心脏快要爆炸。

“嗯,我不是正在帮你吗?莲花,我可没有停一下手。”

李莲花咬死下唇心一横又道:“方多病,你的手,握紧,我想要~你握紧,它~啊~啊!嗯!啊!!”

方多病的手掌明显收拢,道:“莲花,是像这样吗?喜欢这种力道吗?啊,莲花说啊?你不说我不知道你的“小莲花”喜欢我怎么伺候它?”

方多病边逼问边狂风暴雨伺弄手里的李莲花的肉茎。

“啊!啊!嗯——唔——!”

李莲花被激得就像冲上百米浪尖的小船,急升急跃。

可方多病又突然停了手。

“莲花喜欢我这样疼爱你吗?”

“喜欢!我还要!还要你疼爱我唔啊啊啊————————!”

头脑亢奋的爆炸间,李莲花的手腕被方多病松开,下一瞬,他本能的死死抱紧了方多病的颈脖——漆黑里,他看到了炸得四散的炫亮烟火。

漆黑里,借着木板缝里射进来的月亮光线,方多病看到了李莲花高仰的下巴尖的轮廓,听到了挑惹无比的——属于喷精快感的呻吟。

随着呻吟,肉茎一股股往外淅沥泄清浊,方多病用手掌大抹了一把,把手背,腕部沾染的全都是。

被褥底下,方多病的肉柱早就硬成了石头,把被子顶成高高峰坡。

他一直箍着李莲花的双臂,他只允许那人坐自己腰腹上,就是恐自己的真实吓着他。

我从小恋慕到大的人,我喜欢了六年的,我的心上人——李莲花。

方多病果真如他所说的,待李莲花宣泄结束后就离开屋间,离开前,把床边沿的木凳摆放到不容易磕碰的一角落里。

关门前方多病突然开口——从床上起来后俩人尴尬期间的第一句话。

“还想要我的手帮你舒服——就来找我。”

李莲花没有回应这句话,一个字也没有,方多病知道,他知道李莲花一旦从情潮中结束就绝计会回到由自尊,知耻,君子等等上等德行加持的躯壳当中。

门被轻轻闭拢,李莲花终于从全身紧绷放松下来,身体被消耗太久,久得李莲花四肢大敞,毫无平时端端竖竖的一棵松的形象。

肉茎被方多病的手握得太久,久的那只滚烫的手仿佛还在他疲软的肉具上,带着这种甩不掉的触觉与被疼爱饱的满足,方多病上到二楼的功夫,李莲花就睡着了。

尔雅剑被方多病随手丢在床最里边,被子被裹成一团当倚靠物枕在背后,方多病急不可待的甩开长裤完整暴露出自己肉器。

紫红色肉棍上攀爬数根凸起青筋,青筋弯弯曲曲从肚脐下一路茁壮上沿,那青筋有力粗壮的如一条条澎湃长河,长河蜿蜒上雄雄高耸肉山。

肉山是那般勃勃生机,它笔直而挺立,健壮而浑厚,山顶硕大尺寸惊目,山顶缝里冒出汩汩清液。

肉山被握在手掌里,即使方多病用力握住,依旧能清楚看到那山是在按自己的喜好一阵一阵跳动,肉山体表的红色微血管与青筋也跟着山体在一阵一阵发胀。

或者就是这些名叫血管与青筋的管状条物在源源不断输送,支持肉山活动的能量。

那管状里泵动的是鲜红的,炙热的,流动的——永不死亡火山岩浆。

方多病把沾染满满李莲花精液的手掌撘放自己脸面鼻间——大口嗅闻,细细舔拭。

一股微咸涩在舌苔上蔓延,在口腔里化开,只要一想到是李莲花肉管里出来的东西,方多病就恨不得把这只沾染到圣物的手掌供起来,以解未来日思夜想。

但他无法剁下供起来,所以他只能细细慢舔,闭着眼想像自己是从李莲花的肉管里吮吸。

脑子里如此这般想着,另一手掌不知疲倦的动作,他的小臂绷紧的犹如一把上了力的弯弓,不若使上这种劲道,根本缓解不了肉山的欲想。与使在李莲花身上的轻柔相比,这座肉山喜欢的是狂风暴雨的冲击。

虽然它想冲击的对象根本不是手掌——而是李莲花臀瓣里的被夹紧的穴口。

整一个时辰过后,方多病扯过被子擦拭了手与胸腹,看着不似先前一样邦硬的紫红兽物,无奈的使枕头盖脸,再不愿管它就沉沉睡去,从天机山庄往这里赶,他确实好多天没有休息过了。

俩人都睡过了平时的早饭早辰,李莲花先醒来,醒来时,看到被子上的一块块精斑,昨天的所有所有一下涌进了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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