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
真是闷,据说在外国,周末的自杀率比平日高出很多,那他平安度过数不清的周末是不是应该庆幸一下呢?不知道是别人轻视生命,还是他喜欢苟且偷生……
叮咚叮咚……
一阵急促的门铃打断了他的思绪。
伸了伸懒腰,从沙发爬起来走去开门。他费劲地打开大门,意外地看到的是神色冷淡,举止依然优雅的郑巍。
贺宇耘愣了愣,与他漠然地相许久,才反应过来,对郑巍的突然拜访有点不太适应。
“你找我?”贺宇耘挑了桃眉。身子倚在门口,长指在铁门边缘敲了敲,好像没有请人进去的意愿。
“你不请我进去?”郑巍嘴角微弯,勾起淡淡的笑意。
贺宇耘斜倚在门边一会,抬眼打量了他一下,还是没有什么举动,似在思索。
“你不方便?”郑巍再度开口。
“不是。”
伸手不打笑面脸人,郑巍暂时看起来还满和善的。狐疑地瞪了一会,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来访。最后他还是打开铁门,让郑巍进屋。
“你一家就住在这?”
郑巍的眉心明显地打起折。他眯眼打量着室内的陈设,真是简洁到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偌大的厅里,竟然只有一部老式的电视机和一套深蓝色的沙发床,唯一勉强满意的就是脚下光滑的地板。
“不是,只有我住在这。”他很重视个人隐私,所以宁愿自己租房子,也没有和老爸一家挤在一块。
“啊?”郑巍转头看他,眼里透出疑惑。
“你自己一个人住?”
“有什么问题?”
“你不是结婚了吗?”郑巍试探。
“结婚?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那个不是你的小孩?”
“你说小乖?”贺宇耘皱眉想了想,“是我妹的小孩,只是他见到男人都会叫爸爸的,是我懒得纠正他而已。”
闻言,郑巍的脸色微变,寒声道:“那你当时不说清楚。”
“你好像也没问我有没有结婚,要我说什么?”他理所当然地说道。
事实上也是这样,也不能说当时他在隐瞒,只是他没问到,所以也懒得解释;反正他一向不是多话的人。
“你……”郑巍欲言又止,他的脸色微微下沉,似乎有些动怒。
屋内又沉默了好几分钟,贺宇耘抬起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不坐?”他耸耸肩,坐到沙发上。
“过门都是客,你不请我喝杯茶?”郑巍挑高剑眉,似笑非笑地回望他,然后走到沙发边坐下,双腿优雅地伸展交叠。
“茶就没有,白开水没问题?”贺宇耘起身,倒了杯水给他。
“我没记错,你周末应该都很忙,这个时间应该去见客才对。”虽然这样的假日是很无聊,但贺宇耘也不见得喜欢有人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