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顾云宝急忙下床去扶。
“昨日未保护好姑娘,还请姑娘责罚。”二人低着头,硬是不起来。
要不怎么说是奴性?不是云宝贬低谁,就不能和谐相处吗?每次遇到这个,只要她不严肃起来,这两个人是怎么也不会起来,只等着她发火。整的像是求着她惩罚一般。
“先起来说话。”顾云宝端出架子,声音威严,二人对视一眼,才有些为难地站起来。
顾云宝这才拉了她们两个人的手,道:“我还要感谢你们不离不弃呢,说真的,昨日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可你们一直没有自己逃跑……”说着有些哽咽,这种不离不弃的情分,只有经历生死,你才会懂。
“若是要跪,合该我跪谢你们的相救之恩才是。”顿了顿,她又道:“你们俩只答应我,今后不许随随便便就下跪,只要真心帮衬我,我感你们的恩。”
二人红了眼眶,自是感动不已,连连答应。
顾云宝还有些累,复又坐在床边,环顾屋内一番,问道:“这是何处?”
凌虹道:“回姑娘,这是慕王爷下榻的府第。”
“你们俩以前是慕王爷的人?”顾云宝说出了心里的疑问,从知道凌虹会武功时,她就有所怀疑。
二人迟疑了一下,便老实回答道:“奴婢们以前是慕王爷的暗卫。”
顾云宝听了,扯起手边的枕头狠狠掼道:“哼!”
凌虹二人面面相觑,不得其解。
乘着小轿兜了几个圈,才拐到自家门前,为了洗脱嫌疑,回趟家容易吗她?
才下了轿,余氏就迎上来:“四儿,心肝儿,没事吧?”
余氏上下打量着自己盼了两天的宝贝女儿,没有受伤,只是换了身衣服,不由紧紧抱在怀里,哭道:“儿啊,娘要是见不着你,娘就活不下去了。”
顾云宝感动不已,轻拍着余氏的背道:“娘,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昨日只是去喝了会茶,没事的。”
“你骗娘呢,昨晚那么多官兵从城外边进来,径直往县衙里去,打呀杀呀的声音,在咱们家这边都隐约听得见呢。”说着又哭起来:“你一个女娃,在里头可怎么办?”
“娘,真没事,打起来那会儿,我早就不在里头了”云宝撒了个谎,她不想让余氏担忧。
“真的?那你去了哪里?咋不回来?”余氏稍稍止住了哭泣。
“多亏了慕王爷相救,情况紧急,才去了他府上,那里安全些。”云宝道。
两人聊着走到院里,见无人在厅堂,云宝就问:“奶奶和大哥呢?”
余氏才道:“瞧我,你一回来把什么事都忘了。你大柱哥和你大哥都在县府门口等着呢”。说着回身就吩咐管家道:“林叔,快去把云宏叫回来,就说四儿已经回来了。”
林叔连连应着,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走,去瞧瞧你奶奶,昨儿个就病了。”于是一行人就朝后院去了。
因着这场变故,延河县的春节透着一股死沉沉的气氛,鞭炮都很少有人炸,更不用说街上行人稀少了。
酒楼里生意少的可怜,顾云宝干脆叫云宏通知各个分号关门歇业,发放了月钱打发伙计们回家过年,若是买的奴仆,都叫来家里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