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有点强,会不会冷?我帮你围上围巾。”
他借花献佛,把刚才硬拗走的喀什米尔围巾围在奉嘉仪的脖子上,奉嘉仪闻到围巾上柑橘类的香水味,这不是周宇潮会喷的香水,但这味道又不像是女人用的。
“这是哪个男人的围巾?”
这口气怎么听怎么酸,当一个你有兴趣的人对你问出这么酸的话的时候,身为男人就该知道,今晚你不会一个人上床睡的。
周宇潮大喜,刚才相遇时,奉嘉仪态度有点冷,但现在这话不就显示他还是很在乎他吗?
他眼神立刻发亮,心情振奋,声音瞬时又黏又浓,笑得可恶,“你这问题好像是老婆在问老公,这是哪个野女人的围巾?你敢拿来给老娘用,你今晚不想上床了是吗?”
他口气有这么酸吗?奉嘉仪脸有点红了,他真的有显现吃醋的表情吗?
“你想像力太丰富了。”他试图保持镇定,但真的很难,因为眼前的男人很懂得怎么调戏别人。
“人家只有你一个男人哦。”
周宇潮说话时的表情,已经进展到恶心的阶段,而且他还把头歪一下的抵在奉嘉仪的肩膀,像是小女生在撒娇一样,害他鸡皮疙瘩掉满地。
周宇潮态度自然得仿佛他们没有不欢而散、不是只是金主与情夫的关系,而是天天在一起的热恋情侣,他这装熟装娇嗲的表情,会让女人也自叹不如。
“你正经点,求求你,这里是公共场合。”
“那人家今晚可以睡在你的床上吗?”
“你家的床更大吧。”
“那你睡在我家床上如何?我们可以玩……”他在奉嘉仪耳畔说出下流话,“床都不会塌哦,我家的床是kingsize,而且是原木的,很结实。”
“你闭嘴把头移开,小孩在看了!”
“那好不好嘛?”周宇潮那故意装的小女儿娇态把他弄窘了。
他点头,简直是失心疯了,而远方服务生的刺探目光让他脸红得要命,他戳着服务生刚送来的面包,想像那是周宇潮的头,而珉育也好奇的看着他跟周宇潮,显然对这黏着爸比的人充满了好奇。
“爸比,他——他——”小孩要求他介绍。
周宇潮正要自我介绍的时候,奉嘉仪抢先开口,恶作剧的道:“这是妈咪哦。”
“喂喂,不要乱教小孩。”他苦笑。
“你刚才说只有我这一个男人,讲得你像贞节烈女一样,不就是妈咪的角色吗?”
周宇潮哭笑不得,这副伶牙俐齿的样子,为什么愈看——愈让他上火,不是怒火上升,而是欲火上扬。
“好吧,我扮演妈咪角色,你扮演爸比角色。”周宇潮笑咪咪的对珉育说:“不过你爸比在床上时,就变成妈咪了。”
“你再敢乱教小孩,小心我揍你。”
“你那小拳头根本就——唔,好痛,你还真的说揍就揍,反对家庭暴力,爸比,不要打人家,今晚人家会好好伺候你。”
这话听得令人冒火,一点也不好笑,奉嘉仪再猛击了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但他有练过腹肌,打他只是弄疼自己的手。
“这腹肌是怎么一回事?你练腹肌跟人鱼线干什么?勾引人吗?”
“练这腹肌很有用的,当我用力顶,你那里全部吞下去的时候,腹肌磨擦到你那雪白的小蜜桃,你就会很有感觉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