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这个本来设计的就是没有解药只有xxoo才能解毒的!!!」萧银泽颤抖地指着他,以泪洗面,「你这个……你…你这小贱人,竟然骗我,害我下半生尽毁!」
白修假惺惺地笑了:「再不闭上你的狗嘴,老子让你下半身尽毁。」
萧银泽被他气得双目赤红,加上药力作用,登时大吼一声,抬掌便向他要害攻去。白修知道他会发威,匆匆躲了过去,然而人家的掌法是一招接一招,蕴含着真实的杀气,连绵不绝,宛若千影。若然没有多少实战
经验的话,很容易就会落入这样的陷阱。
危急关头,另一只手突然插入战局,横档在白修的面前——萧银泽的掌仅余半余寸便要打破了他的脑袋。白修飞快地往后退了几步,望着面色冷凝的绿衫少年,踱至身前换位与萧银泽对峙。
「你敢动他,先问我。」怜容字字顿顿有声。
萧银泽脸色大红,上前劈掌猛攻,不料怜容的身法极是高绝,走不像走,跑不像跑,偏偏每一招都能轻巧闪避,倒显得他的招式如同疏疏细雨,处处屋漏。怜容抽身向旁,步转连环,而萧银泽怒上心头,含恨不已,早就丢了判断能力,不及辨别虚实,出手颇有穷追猛打之势。
一声冷笑,依怜容的性子,根本未曾将这种二流角色放在眼里,当下借力打力,来一招推江入海,单手格挡住攻势,遂身躯微微一动,鬼魅般,再一手疾速探出锁住了萧银泽的咽喉。
对付这种高烧烧昏了头,不知进退的小子,稍稍示弱,便能让他分不清东南西北。
怜容手上使力,眸色阴深,看得人不寒而栗。萧银泽此刻被人制住要害,只得呆立原地,动也不敢动一下,却觉帘子外一阵阵的阴风直吹,呼呼刮过,突然打了个哆嗦。这般细微的动作也让怜容更为警觉,阴冷地剜了他一眼,口中道:「想死么?」
「不……不。」萧银泽颤道。
「你们在这打了架,刚才他还喊得那么大声。」白修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又转头道,「为何却一个人没有听到似的?哪怕这个小倌院子着实小,也不该任由客人如此胡来。」
「不可能没有人听到。」怜容判断。
「是啊……」白修笑了笑,「不过若是没有人醒着的话,那就真的听不到了。」
此言一出,屋内静默片刻,三人忽然齐齐变色。
重重的脚步声由远至近。
「有人在里面吗?」
无人答话,外面的人直接闯了进来。这个厢房里只有白修一人,淡定地坐在床上吃面条,瞥见一帮身穿魔教制服的男性聚集在门口,最前面的是个面容斯文平凡,看似十分可亲的人。
「嘿,要来点猪杂面吗?」
「素月公子。」为首的青年朝他弯了弯腰,抬头四周巡察,「您跟教主在一起吗?」
「什么?」白修不着痕迹地蹙眉,「
没有。」
「您说的可是实话?」
青年往前走了两大步。
这个青年就是经常跟在云胡身边的一个人,职属掌旗使,相当于朝廷上那种握有实权的将军。姓吴,名明,比起其他人物的怪诞、狠毒,算是荒神教里比较好说话,脾气比较温和的知识分子了。白修状似思考地用指头点了点唇,磨磨蹭蹭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白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