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你娘!」白修虎虎生威地瞪着他,配合着身旁绿衫少年用力地一拍桌子,哗,木纹四分五裂,似乎只要他一抬起手,那块桌子就会立马变成灰被风吹走了似的。这幅仗势轻易将客人们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呸,应该是嫖你爹!」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飞快地改口道,「给爷们开个高级点的房间,叫上你们最漂亮的……算了,不用最漂亮的,不惨绝人寰就行了。」
龟公的脸皮抽了抽:「大爷,您这是在质疑我们的水准吗?要知道,便是如我这般的美人,也只是区区一名拉客的龟公而已,其余的不更说有多貌美如花了。」
「我知道,我刚刚才看到你的脸。」
白修有种捂住狗眼的冲动。
旁边的怜容体贴地抖出折扇——特意买来的道具——用急如骤雨般扇风的架势驱着龟公,看上去倒是等得急不可耐了似的。那龟公嘀咕了几句,便低头哈腰领着他们上楼了。
一.二.
大堂北边角落的两个人分别左拥右抱,正兀自快活着,打从刚才绿衫少年进门起,不由齐齐呆住了。其中一个身穿玄衣长袍的
人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地望了望另一个男人,只见对方也是吓得一脸呆滞的模样。
好半晌,玄衣人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那个……不是楼主吗?」
「一定是你的错觉!」另一个男人猛地干了一口酒,深深埋头,「快快快,看他走了没有?他到哪里去了?」
「他跟一个年轻人上楼去了。奇怪,他们还有说有笑的样子。」
「有有说有笑笑的的的楼楼主?」
「我知道,别管我了,我也已经吓哭了。」
三.
与此同时,又从后门走进来一个男子,从旁人对他的态度来看,他仿佛是这里的熟客,没怎么说话便挑个角落位置坐下了,一口一口地灌着闷酒。
恰好他身边唤来的也是个清倌,弹着小曲,唱唱小调,陪喝小酒,倒不觉得生闷,外人看来也是养眼的很。唯一美中不足的可能就是,当你仔细观察他们的脸孔时,会发现嫖客比清倌竟要美上几百倍,这不禁让人顿时大失所望,又或对那位神秘的嫖客升起那么点好奇的情绪。
四.
又是与此同时,楼上的厢房,一位紫衣大少爷靠在清风馆头牌的怀里,虽有人环伺喂酒,兼呢哝软语不断,视线却是时不时飘向那个神秘的客人,偶尔抬起的精致的下巴只得匆匆一瞥,便又隐在了阴影里,一来二去,撩拨得人心头微痒。
一个楼上,一个楼下,他们所在的位置正好是相对的,那人似乎也已注意到了他,但却未曾对于他的目光做出回应,似是心事重重,冰冷如霜。
于是他笑了笑,一樽酒抬袖掩去了志在必得的神色。
返回。
于二楼包厢前的倚栏处向下观望,白修看到了一幕幕相当精彩的画面,不由双手捂住嘴巴防止喷笑出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不愧他踩准了时间点过来,果真没有让他失望。
之前怜容知道他要来妓院,一张脸难看到恨不得当场杀了他,解释了好半天,才勉强让怜容理解他这么做完全是有正当理由,而不是为了寻欢作乐。清风馆有个著名的淫贼在此出没,偏偏这个淫贼还十分了得,一路采草,竟然采到了年轻的黑道教主头上。
自然淫贼是没能成功,但是教主拿不到解药,只好自己运功压制柞药的药性。这点小事并未被他放在心上,此后
亦未曾发作,可却在后来剧情进展到教主虚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