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是的，这件事情我知道，公司里确实存在不正当的关系，并且有很多。”
“好的，除此之外我还查到有很多其他公司也和利行娱乐公司有着相关的合作，有没有名单和合作内容？”
助理：“有的，在这里。”
说完，直接把桌子上刚刚整理好的几个文件夹抱起来，双手奉上。
几个助理甚至完全没有想要为了利行娱乐公司说几句谎话的冲动，更没有想着为他们遮掩一下什么，不把这些事情抖出来。
反而把一些证据和有问题的税收财政记录乖乖的双手奉上。
以至于政务部门的人原本打算用三天的时间调查这件事情，现在却只用了一天就已经查的清清楚楚。
下午两点，宁利从酒店出发来到利行娱乐公司。
来到公司打开门的那一刻，整个公司里空空荡荡。
前台一个人都没有，就连前台上摆放的招财猫和一些小饰品小摆件都已经全部消失不见。
宁利整个人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乘坐电梯来到了二楼。
二楼电梯门口摆放着的两个大型盆栽也已经没有了踪影。
他大步向着二楼的工作区域走去，整整一个楼层的工作区域，一个员工都没有，桌子上更是冷冷清清，整个二楼的装饰品，比如一些画、照片、挂表等等，都已经消失不见。
宁利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直到他看到了休息室，也就是茶水间的两个咖啡机也已经全部消失不见，整个人终于爆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公司进贼了吗？嗯？人呢人呢人呢？上班的人呢？全特么辞职了吗？？告诉他们，现在不来公司，以后也不用来了！”
一旁的助理哆哆嗦嗦的小声回复着：“宁总，他们……已经…已经全部辞职了。”
宁利眼前一阵发黑，整个人差点没晕倒在地上。
一旁的助理伸手想扶他一下，眼睛落在他肚子上高高挺起的啤酒肚上，犹豫了一下，收回了手。
反正他也要辞职了，万一被宁利砸到再摔伤了，就得不偿失了。
宁利扶着一旁的桌子，缓了好一会，整个人这才缓了过来。
同时，他的心里似乎也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是不是公司出事了？”
助理整了一下：“是啊，宁总……你……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我怎么知道？你们一个个没有人告诉我，我去哪知道？？”
助理更懵了。
“可……昨天晚上刘哥不是在包厢里要和你说这件事情，他没说吗？”
宁利再次眼前一黑。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