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清风可算赶到,按耐不住的窗帘率先探出外面,穿过层层树梢,凉爽解酷热,上了年纪的红木桩窗框架照常因丁点的风吹草动而哆嗦不停,桌面上的书本自觉地张开双臂,感受着大自然的馈赠。
自然也给欲火正旺的三人提供了中场休息的机会。“唉,几点了”,谢悸浑身遍布粘稠的精液,嘴角边、眼皮上精斑点点,股间的阴茎还留在湿热的内壁里休息,说好别射在里面很难清理,较劲的两人得了癫狂病似的,射出来的精液全压着谢悸以各种方式吃下去。
“还有半个多小时呢”,景随一意犹未尽地趴在谢悸的乳间说道,声音闷闷地响起,大腿被成纪反复的挤压、打开,好一会才感受到下半身的存在,一脚蹬在成纪的腹肌上,虚弱地骂道:“还不抽出来”,一动便能感受到满腹的精液在晃动,阴茎缓缓地抽离一股股地精液顺着肠道滑落,没有阴茎作活塞子,谢悸觉得自己好像失禁般控制不住的暖流从后穴排出,大腿根处一塌糊涂。
随意抬起手臂擦了擦嘴唇,嘴角沁出血丝,估计是景随一不管死活往里捅那会撕裂的,活生生用口给景随一含软发泄,过度使用的下颌骨隐隐作痛。自己像个娃娃一样,被他俩掰来掰去,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尽管谢悸心中问候语无数,也是再无力气去痛斥二人。
想想自己真是命苦,任由两人将自己操了一个多小时却还要苦哈哈地去上课,天杀的,难道自己把身材锻炼这么威猛是方便被男人操完之后还可以继续去上课的吗?谢悸悲愤欲绝,起身的动作大些,股间的精液更加汹涌,这些精液仿佛没有尽头,源源不断地从甬道间渗出。
想死的心都有了,愤恨的眼神瞪着两位罪魁祸首,“还不给我抠出来!”为了能够按时回去上课,谢悸几乎是强撑中着最后一口气怒吼,自己胡乱抠个半天还不如让成纪这个始作俑者来弄干净他的子孙!
午休的后半段时间转战到卫生间,虽然住着的这栋楼是谢父谢母年轻时单位分发的,房子的岁数比谢悸还大,每一片砖瓦都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年代时的风格,更何况谢父谢母没有景父景母那样的闲情雅致去装饰空间,单位分下来的房子是什么样的,谢悸现在住着的房子就是什么样的,连卫生间都没有景随一家里的方便,还是水泥釉作为最初的地面,偌大的卫生间最里面只有一个原始的蹲厕。
也就意味着谢悸得趴在贴着碎花小方块拼成的墙面上,供着腰肢,撅起屁股,成纪则拎着老旧的花洒头,手指在甬道内壁温和的搜刮、引导着堆积在深处的精液。
幸亏是趴着的,在平时如厕洗澡的地方干着这么没脸没皮的事,把脸埋进臂弯里,忽视掉心头的异样。景随一也没闲着床单被褥湿了一片接着一片,糊糊状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腥颤味,感情成纪和景随一这两人是逮着谢悸一个人嚯嚯呢,不知道多久没撸过了!
谢悸强调:床单和被罩只能手洗后才能放进洗衣机里脱水,拿出谢母陪嫁时的大红洗澡盆,泡了满满一盘,搓得满手通红的景随一,谢悸看在眼里算是给他的一个小小的惩罚。
不得不说谢悸的好学程度,挺着酸软发痛的腰肢、嘴角撕裂的伤口以及迈着奇怪的步伐也要按时赶到学校,饶是景随一和成纪两人左劝右劝可以请假休息半天,一个大大的白眼回赠给这两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尖子生。
阳台上挂着的床单被罩大大咧咧地晒着太阳,边角处自由地随风而起。
谢悸想要千瞒百躲地三人关系在哪个午睡后得到了默契的解决,并没有谢悸想象中的谴责,因为他们俩明里暗里的较量,谁都不想放手,更不准谢悸放手,谢悸的下半部分的高二生涯可谓是呼风唤雨、顺风顺水。
丰城一中高二年级物理类和历史类的两大巨头事无巨细地向谢悸提供着自己的学习方法、笔记以及思路,无论怎么调换座位都屹立在谢悸周围的成纪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实时跟踪辅助着谢悸的学习,使得谢悸久久停滞不前的成绩有了质的飞跃,这对谢悸来说无疑是令他欣喜若狂的,起码给他需要同时安抚两根阴茎的精神和肉体带来了一定的安慰。
噼里叭啦~噼里叭啦……,一阵阵鞭爆声震聋欲耳,涌起的白烟飘到半空中,坐在教室里的学生无一不被这热闹的气氛所感染,每到高三出征之时,学校都会在他们出发之前为他们放响鞭炮,一辆辆大巴车载着踌躇满志的少年前往考场,纷飞的红碎纸欢送着他们,期待着他们凯旋归来。
听着热烈的鞭炮声,谢悸感触颇深,唏嘘着光阴如梭,不禁盯着浓浓白烟独自出神。
不知不觉自己成了准高三的备考生,很难想象哪些三点一线的学长学姐们是怎么度过这枯噪无味、全是试卷分数的日子,只是现在即将轮到自己,倒也可怜不上别人,自暇不顾了,谢悸苦笑,看向一边心无旁骛的成纪,估计等到高三开学,他应该会被分到重点班了吧!难怪成纪的学习好呢,大家都伸着脖子往外看着热闹,他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此时的成纪在谢悸的想象中犹如淤泥中的莲花,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浑身散发着谢悸脑海里给他加持的光芒。
直勾勾地眼神成纪无法忽视,似乎感到十分好笑,无奈地放下手中的笔,语气缱绻地问道:“看我干嘛呢?”,谢悸问出心中的疑问:“像你这样的大学霸是不是注意力都特别集中的呀?”,侧着身子等待着答复,“呃……”成纪作势思考,而后认真地回答道:“别的大学霸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脱个精光站在我面前的话,我的注意力就并没有特别集中了!”,成纪眼底柔情似水,逐字逐句地回答,里面装着的全是谢悸的倒影。
“啧”,谢悸顿时无语,刚才还觉得这人特别呢,看来也没什么不同,没个正经样儿,推开靠近的俊脸,“你还是不开黄腔的时候帅点!”,果然柔情蜜意什么的在谢悸这里根本不存在。
成纪手掌轻轻摸上被谢悸触碰过地方,铁树开花般稀奇,嘴角噙着笑意,托着侧脸傻傻笑了许久。
高考结束后,暑假也就不远了,住在谢悸对门,景随一脸上的笑容离暑假越近便越发灿烂,时不时带着小零食来找他,连两人美好暑假的美好蓝图都以在脑中绘画好了。高二升高三就只有一个月的假期,谢悸争分夺秒地写着暑假作业,拉上来找他的景随一遇到不会的题目,直接现场解答。
“你挺悠闲的呀”谢悸累的像狗,景随一却是精力旺盛地来回折腾,又不是不得不感叹一下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班里的女生们一看见景随一皆偷偷往谢悸的方向看一眼,然后低头羞答答的笑着,瞄了眼跟花孔雀似的景随一,想不明白他在开心什么。
很快,谢悸的疑惑得到了解释。
“叩叩叩”,礼貌地敲门声在晚上响起,一中在今天下午便开始了暑假,这不,景随一完全等不了半点,谢父谢母还在家里,腆着个脸就敢上门。
“哎呀,别推我!”谢悸刚洗完澡,一身水汽,来不及擦干的头发,水珠顺着发梢没入胸前,景随一如同吃了兴奋剂般磨拳擦掌地盯着水珠划过的所到之处,推着谢悸进了房间,转过身时还不忘跟谢母打个招呼。
得嘞,谢悸可算是明白,这是发情了,就说他最近怎么这么兴奋呢!
“哎,不对呀老公,这俩孩子啥时候这么好啦?”谢母狐疑地看着紧闭的房门,闻言,谢父扒下老花镜,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俩从小就认识,这不是很正常嘛,别瞎操心孩子们的事啦!”,一向神经大条的谢父不作多言,心思细腻的谢母明明记得他们初中哪会儿,儿子还说过讨厌人家来着。不过孩子的想法日新月异的,一时一个样,时而讨厌,时而又黏得跟好兄弟似的,这个年纪的男生心思同样难猜,谢母无奈地摇了摇头。
谢悸站在阳台,借着晚风将头发吹干,再次回到房间只见景随一像小媳妇般端端正正的坐在床头边,桃花眼瞪得圆圆的,眼睛滴溜滴溜地转,看了一眼谢悸鼓鼓囊囊的胸口,倒是害羞上了,脸红耳赤的。想要干点什么都心思都写在了脸上,谢悸双手叉腰,想想既好气又好笑。
“我爸妈都在家呢”谢悸佯装可惜道,“况且房间隔音效果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景随一低头埋在双乳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搂在腰间的双手不安分地游移着,“嗯~,可是我这段时间想死你了”景随一抱着谢悸左右摇着、软软地着撒娇,知道他想的是哪里,谢悸低头与景随一对视,手指戳着光滑的额头,明知故问道:“具体是想哪个地方呢?”,声音放低同时也是害怕父母听见,拖长了音调,好似咬着耳朵。
谢悸就是存了挑逗的心思,膝盖压上勃起的胯间,轻重缓急地按压着,景随一脸颊发热变得嫣红,眼睛舒服地眯成一条,手掌不断揉抓着韧劲柔软的臀肉,隔着短裤手指在戳着后穴,熟悉的快感、灰色的短裤被潮水打湿……
欲火攻心下,景随一紧紧揽着谢悸反身推倒,理智尚存,谢悸抵住落下的轻吻,往门口看了一眼,提醒着。
胸口喘着粗气,景随一浑身蔓延着不对劲的粉色,哑声道:“你下面都湿了”,谢悸也想要,只不过比景随一能忍些罢了。两人保持着上下的体位,良久,双双败下阵来,谢悸开口:“有套吗?”,“带了,在裤袋里,你帮我戴上”,像打开了开关,在床上翻滚着,谢悸的口腔被灵活的舌头大肆搜刮,呼吸的权利被掌握在景随一的手里,唯一获得氧气的机会便是主动迎接着景随一密密麻麻的深吻。
“唔唔、哈……”他们抵着对方额头,交换了一个个湿呼呼的热吻,谢悸吐着半截舌头,趁着空隙,压着在所难免的声音。
从口袋摸出一盒避孕套,景随一毫不避讳地迎上谢悸诧异的目光,这一盒至少有十个吧!“快点戴上”景随一享受着心上人的视线,催促着爱人赶紧戴上。
谢悸没有给自己戴过避孕套,准确来说是根本没有机会,看着手中超大号,反射弧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阴茎比手心的温度还高,仿佛能灼伤皮肤。
没有做任何润滑,是谢悸的意思,估摸着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进入的过程两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同样不好受。谢悸抿着嘴唇,将呼之欲出声音咽回肚子。谢悸手长腿长的,大长腿无处安放,每次做爱都只能架在对方的身上。
“继续,别管我”谢悸察觉到景随一的谨慎,双腿夹得用力,鼓励着他前进。
“嗯啊、啊……”,谢悸叫得克制,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后穴又变得窄密,景随一几乎是凿开的,“噗噗、噗”肉体拍打的声音比谢悸声音还要响亮,床架被撞得吱吱呀呀的响。
两人沉溺在欲海之时,谢母温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还在娇喘的谢悸连忙停下,紧张地问道:“你锁门了吗?”,身体还连在一起,景随一满头大汗:“锁了”,谢悸暂时送了一口气,很快又怀疑是不是做的太大声了被听到了,咳咳咳,清了清喉咙,朗声问道:“妈,怎么了吗?”,四目相对,景随一的紧张,还在后穴里是阴茎又涨大了几分。
房间内的气氛降至冰点,隔着一堵木门,“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渲染着紧张的氛围,木门脆弱到谁来踹上一脚都都将其踹开。当然,谢母不是控制欲过强型的家长,听到房间里没有了动静,是睡觉了吗?谢母端着着果盘,进退两难:“我削了个果盘,给人家随一吃的”,谢悸直接替景随一拒绝:“不用了妈,我们都刷过牙了”,谢母有点失落,还想借着送个果盘看看孩子们在干什么呢!“好吧,那早点休息吧!”,没办法,谢母只好将果盘甩在些父面前,没好气道:“把它全吃了!”,谢父对此感到习以为常。
脚步声渐行渐远,呼,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谢悸恼怒地推了一下,眼神嗔怪,景随一人前乖乖宝宝,人后“铁棍”淫魔,谢母前脚刚走,景随一后脚便按着惊魂未定的谢悸挺着腰胯打起了桩。
这下,谢悸硬生生是嘴唇都咬破了,也不再敢发出半点声音,只剩阴茎插入后穴发出不可避免声音。
谢悸全程强撑着清醒的状态,哪怕高潮点被恶意顶弄,铺天盖地的快感携裹着、包围了谢悸的身体,“啪嗒”直到客厅的灯熄灭,意味着陷入了绝对的安静,他们的动静将会被无限放大。
“好了,赶紧结束”,谢悸趴在床上催促,后背的挺动争分夺秒地抽插着,唾液无意识的流出,打湿了一大片枕头,两眼翻白地盯着天花板,亮白色的天花板出现层层漩涡,像虫洞般带着谢悸进入虚无。
刺眼的阳光逮着放肆的机会,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自觉,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被晒的黢红,大脑的紧急警告,可算是唤醒了睡眼蒙眬的谢悸,骄阳正好,显得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舒服。
景随一呢?谢悸顶着一脸问号,这个点爸妈肯定去上班了,琢磨着景随一也不用闪得这么快吧!地结束这段关系。
三个人的关系实在混乱,过于拥挤,假如继续这样的关系,谢悸实在不敢想象以后将会遭受怎样的反噬,比如,父母的知晓。
唉,今天这一闹兴许是好事呢!谢悸长叹,趁说不准对成纪的感情,干脆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了!
至于景随一,一年后大家就各奔东西了,虽然还住在隔壁,但是大学了总不能靠景随一来给自己清空涨奶,摸了摸平躺下来还觉得有些重量的奶子,想要撇清关系,就得解决最开始的诱因。
思来想去,唯有寻找现代医学的帮助才是最终办法,可是应该挂什么科呢?这又难住了谢悸,妇科,他一个小伙子不好意思,全是女人在的地方,自己去肯定很突兀;外科,应该人多混杂,自己的情况应该就没那么明显了!
一团球线被慢慢理顺,夜风恰时来,带着水雾的凉意,抚慰着躁动的心,夜曲仍在进行中,带着谢悸进入编织好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