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李飞这个前车之鉴,围观的百姓纷纷举手。
“我有!”
“殿下我也有!”
“还有我……”
“我我我……”
“……”
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举手。
“不急不急!”
“都一个个来!”
“那位老人家您先来!”
朱雄英指了指一位老人!
老头拄着拐杖缓慢的朝公堂走去!
“蒋瓛,去扶一把!”
“是!”
蒋瓛当即上去,一把抱起,朝公堂而来。
轻轻放下老人!
“谢谢小伙子!”
“不客气!”
“老人家,您有什么冤屈,说来,我为你做主。”
“殿下,老朽尹元忠,状告南阳知府杨宏博,侵占我家一亩五分地。”
“还打死了我的儿子,强暴了我的儿媳,我那儿媳不敢受辱投河自尽了。”
“留下我那可怜的孙子,可怜我那孙子不到三岁就没了父母。”
说着老人眼泪不由得流下来。
“殿下,这事我可以作证,动手的就是这群衙役。”
一旁的李飞当即开口道。
那些衙役听到这话,当即立马跪下了下来。
“殿下饶命,我们只是听命行事。”
“是啊殿下……”
“殿下饶命啊!”
“……”
那些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们身后站着的就是锦衣卫。
只要朱雄英一声令下,他们立马就会人头落地。
“杨宏博,可有此事?”
“殿下我……我……”
“臣是冤枉的!”
直到现在杨宏博依旧死鸭子嘴硬。
“很好!”
“没事,相信你应该不止这些罪状。”
朱雄英当即传唤下一个人。
是一中年男子!
“殿下,草民邵子平,是广平楼掌柜的,状告知府杨宏博,强行侵占草民产业。”
“草民名下多数房产被其强行侵占,广平楼的利润他也要收入三成!”
“请殿下为我做主!”
然后又是一位!
“殿下,草民何漠,状告知府杨宏博,强行侵占草民三亩田地,还将草民打伤,草民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恢复。”
“殿下,草民熊正浩,状告同知左才哲,强行侵占草民十亩田地,我家的牛拉屎,他还要收粪便税。”
“殿下,草民……”
“殿下……”
“……”
越来越多的人状告杨宏博和一众大小官员。
其中的原因五花八门!
不是侵占田地,就是欺男霸女。
还有就是各种税。
大到自行增加朝廷的赋税,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税。
动物拉屎要收税,马车在路上走要收税。
就连人走路也要收税!
总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还不算杀人,奸污民女!
那些大大小小的罪加起来,都够他们死上十回的了。
状告他们的,整个公堂都挤不下了。
有的都站到外面了,朱雄英都听不见他们说话。
这一桩桩,一件件!
足见杨宏博是多么的可恨!
一府的父母官,居然如此鱼肉百姓!
这样的人不杀,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