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青涵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抱歉的看向连青垚和桑君惠,“三弟,我……我没想到爷爷会这样,我……”
连青垚拍了拍二哥的肩膀,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他很清楚他这个哥哥有多么的不容易,他今日站在这里与爷爷争吵无非是想给自己和二嫂的未来争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那是谁都没有预料到的。他看向桑君惠,她低着头,不是很清楚她现在在想什么。
连青垚与桑君惠成婚时的房间又被布置成了新房,大红的喜被,红烛在燃烧着,连、桑二人此时此刻的心情已经没有当初洞房花烛夜的那种不安、焦虑、期待,现在他们二人干坐着更多的是尴尬。
这下可怎么办。连老太爷安排的人就在门外,连青垚没办法也不能从这里到书房去,连青垚喝不停的倒酒。
连、桑二人安静的坐着,许久,谁也不迈出第一步,说第一句话,桑君惠袖子中的藏着的是当初她嫁过来的时候喜娘给她的那块白手绢,她紧紧的在袖子里握着、揉捏着,忽然,她将白手绢从袖子里抽出来,从梳妆台拿出一把剪子就将自己的胳膊划了一刀,大叫一声,鲜红的血从她细嫩的胳膊处流出,她用白手绢擦了擦,血染红了白手绢,形成一朵妖艳盛开的红牡丹。
连青垚冲过去,紧张的拉过她的手臂,问:“你这是干什么。”连青垚找到屋子里的药箱,小心翼翼的给桑君惠处理伤口。
桑君惠看着那一道伤痕,心中苦涩。她说:“在这件事上你不愿意,也不肯,同样的我也不愿意,也不肯,既然我们都不愿意也都不肯,那么强行去做对我们来讲就是一种伤害。可是如果我们不去做伤害的就是二哥和二嫂,你骑虎难下,不愿意的同时又想帮助二哥他们,所以现在我这样做是最好的办法。”
桑君惠说得没错,可连青垚的心中涌出一丝的疼痛,他这是在心疼她受伤吗?“可即便如此,你也不该在你自己身上划上这么一刀,若是要血,你要我的就好。”
“要谁的血都是一样,只要达到目的就行。”
连青垚震惊桑君惠的话,在红烛的照耀下,连青垚看到了原本不属于这个女子身上的坚硬,这种坚硬他上次一见到是在报社里她与那些茶商对峙的时候。
第二天,桑君惠将染了血的白手绢交给了连母,她看不出连母的脸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但是老太爷的脸上却是带着和悦的笑容,好像昨天在厅堂发火的人不是他一样。
☆、第十章
连青垚来到报社,贾世凯见他及其兴奋地用力挥着手上的信,说道:“青垚,今天我们报社收到了一封信,我相信这封信你要是知道是谁写来的一定高兴的跳起来。”
连青垚看着贾世凯挥在头顶的那封信,问:“谁寄来的。”
贾世凯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