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不会把和姚湛空住处以外的地方当做家。他在看到别人亲吻、前i戏、手i淫、做i爱时,他想到的也只有自己,也只能想到自己。
这样的痕迹与位置,是宋磬声留给他的专属,也是比他烙在他后背的印记更深的印记。
第118章
在去佛罗德之前, 宋磬声处理了两件事,一是姚氏的主要负责人变更,二是去宋菱家看了看她和珍珠。
频繁的董事变动对一个企业来说是致命的, 好在有裴家在后运作, 股价动荡几天后就恢复了正常,总体也没什么大影响。
只是裴家一出手, 裴野鹤和宋磬声的关系就多了几分阴谋的味道,宋磬声在大家眼里更像是裴家争权夺势的筏子。
不过这些议论很快就没人在乎了。
日光之下并无新事。只要姚氏稳得住, 高层的经济得以持续, 底下的人不被影响生计, 其实没几个人关注姚氏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对宋磬声来说, 除了姚氏和宋菱,这里已经没什么值得他牵挂的了。
机翼划破苍穹,帝都的一切都被留在了云层之下, 他们也离佛罗德越来越近。
宋磬声去过一次佛罗德, 是和姚湛空一起。
云顶之崖风光绝美,姚湛空的告白也足够浪漫, 他至今都能清晰回忆起反射入云海的大片玫瑰,也记得单膝跪在他身前,向他递上那条项链的姚湛空。
但宋磬声很快就遏制住了思绪,没让自己继续想下去, 他既然答应了裴野鹤, 就不会在陪着他的三个月里想别人。
旅途漫长, 宋磬声坐着坐着就困了,当他醒来的时候, 就看见坐他对面的裴野鹤正拿着支铅笔涂涂画画。
裴野鹤应该在画他,铺了几笔就抬头看他, 两个人的视线正好对在一处,宋磬声轻声问他,“在画画?”
“嗯,”裴野鹤不给他看,刻意抬手挡在画前,一脸神秘。
宋磬声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转头看向窗外的云海,时不时应裴野鹤的要求换个姿势,温顺地做着他的模特。
裴野鹤画了好久,看上去很细致,只是一直挡着画,画好了就卷了起来,宋磬声一眼都没看到。
他倒不怀疑裴野鹤的画工,正如他自己所说,他要是没从政,估计也是个颇具名气的艺术家。但他也不好奇,所以也没关注过裴野鹤将画放到了哪里。
上次去佛罗德的时候是秋天,当时他就觉得佛罗德的秋天比帝都要冷,如今正值深冬,佛罗德的温度能有零下二三十度,冷得连空气都快成冰了。
裴野鹤没提带他去黄金湖的事情,宋磬声也没问,他们像是约好了一样,将黄金湖抛到了脑后,只像寻常度假一样找了处餐厅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