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得晕迷过去,却又痛得醒了过来,自己背部朝上,面部朝下地倒在草上,胸腹被压迫得十分难受,叶安晨试着转动身体,一动弹,双足撕裂般的痛楚令他惨叫出声。叶安晨痛苦地大口喘着气,想不到脚也折了。想到这下子只能在这里活活等死,受尽零碎折磨,叶安晨更是悔恨∶
哭了一回,叶安晨本能地恢复思绪,双手被断是无奈,双脚也断却是因为自己太不小心,如果再这麽惊慌失措,还不晓得会怎样凄惨。父亲从小对她寄予厚望,她怎能就这么死去。她死了,妹妹还这么小,叶家谷定是要被其它门派蚕食,她不能。就算武功废了她也能当个智囊团。这样一想,她便渐冷静了下来,静静躺着,想想是否有什麽法子可以脱身。
叶安晨忍不住放声叫道∶“救命啊!来人!我在这里┅┅”
旷野深山,任凭她如何大叫,只有激起一树风涛与回音。一番力竭声嘶的高呼,使她的喉咙有如火烧般痛苦,一阵咸味滑入口中,原来是嘴唇乾得龟裂,伤口流出了血。失血过多,她再次昏迷过去。
银铃般的笑声,像是梦境,一下子清楚,一下子寂然。
漆黑之中,乾燥的奇异气味,有点像奶香,却更像皮毛的气味。有时会有冰冰凉凉的东西摸着她的脸,但是叶安晨无法知道那是什麽。
她记得自己因乾渴而□□过,不知谁喂了自己水;伤口火烧般的疼痛却一刻比一刻教她难忍,不管她怎麽□□,都无法自这样的昏沉与疼痛中醒来。
当她再度能视物,触目所及的石壁边,是一堆杂乱的乾草。自己也躺在乾草堆上,背後却抵着一个软绵绵之物,十分温暖。
呆了好半天,叶安晨才想道∶“我没死。”
会是什麽人救了自己?这个石洞虽乾燥,却什麽也没有,而且有股从未闻过的怪味,绝不会是人住的地方。
她转过身,手脚还是一动就痛得忍不住叫出声来。
背後的东西动了一动,接着是一阵打呵欠之声,难道与自己背靠背而躺的是个人?
声中,背後之人坐了起来,一只雪白小手从背後伸过来,接着,那小身体几乎是抱着叶安晨,滚到叶安晨脸所朝的方向。
叶安晨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之物。为什么山洞里会出现一位绝色女子,她是山间的女妖吗?难道她死了。想到这,叶安晨不禁悲从中来。
“为什么哭呢?因为你被废了武功吗我可以救好你,所以别再哭了。”
“真的?”叶安晨蓦然抬头。
“cut!完美!下一场戏准备!”
干燥的山洞,画扇把叶安晨照顾得无微不至。她从小就和母亲在山崖下长大,从来没有接触过外人,三年前母亲走了,这山下就只有她一个人了。还有不到一年,她就能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不知道外面的师姐是怎样的精彩。
画扇很寂寞,突然出现了叶安晨,就仿佛雨天出现了一抹阳光。画扇很依赖她。她知道男女有别,可是叶安晨死女的啊,两人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洗澡。心中的情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