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说着又把聂清的事跟萧宝儿说了一下。
这个聂清是定州人士,家里本是做小生意的,就她一个独女。
今年年初,她父母遭逢了意外,她都没有缓过劲来,族人就上门来要她家的产业了,说她一个姑娘家,哪能守得住啊!
然后还给她配了一门亲事。
她才遭遇了父母双亡,怎么可能接受得了族人给安排的亲事?
于是乎,带着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带了银票和首饰逃走了。
她带走了家里所有的现银和银票,逃到了临江府。
不曾想,被她的族人找到了。
在回去的途中,她再一次逃走了,这次就只有人走了,东西都没带了。
逃到了武县,主仆俩都又累又饿,差点被冤枉成偷包子的贼。
幸好被陆天俊看到了全过程,出来作证。
后面又几次相遇,两人熟悉了,陆天俊得知她的遭遇,就租了个院子,安置了她。
聂清一直以为陆天俊没有看出她是姑娘的,要不是昨晚萧宝儿说破,陆天俊可能也一直不会提。
“大嫂,你说我二哥这会不会是看上聂姑娘的美色了呀!”
萧宝儿玩笑地道。
“昨晚你大哥也这般问呢!我这个人笨,不懂这么多的。”
陈氏笑道。
话虽这么说,可萧宝儿认为,陈氏肯定是这么想的。
也好,金屋藏娇藏的不是男的就好。
“大嫂,我帮你收拾吧!你一个人得做到好久呀?”
萧宝儿挽了一下袖子,道。
“不用不用,喜鹊一会儿就过来帮我了。你去休息吧!我从小做惯了这些活的。你哪里做得来。快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