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就完了?”雷娜娜震惊。
“对啊!”典狱长想了想又补充道,“有丁勾总长在,本来是不需要我啰嗦的,记得赎买的期限是三天,要是三天还凑不齐足够玉材的话,还是要回来服完剩余的刑期的哦!”
与典狱长道完别的丁勾也转身招呼三人:“好了,我们这就出发去玉矿吧!采到所需的玉材之后,随时都可以送到这里来减免刑期。”
雷娜娜的世界观又一次被刷新了,听丁勾话里的意思是整个采矿的过程都是无人监管的?再淳朴也总有个限度吧,上古时代画地为牢的理想社会真的在这里重生了?
“丁总长,就这么放任犯人们自行采矿,难道就不怕他们借机逃跑?”怀有同样疑问的郑定说出了雷娜娜心中所想。
“逃?逃到哪里?”丁勾反问。
二人瞬间恍然,是啊,在这与世隔绝的封闭国度又能逃到哪儿呢?更何况还不知道有多少像丁勾那样,能与鸟类沟通的追捕者,逃脱的几率就更渺茫了。
三人礼貌性地与典狱长作别,返身跟着丁勾出了办公室。
“欢迎下次再来啊!”典狱长热情的声音听在郑定三人耳中,那是相当的不舒服。
一路下楼,就在刚踏入一楼大厅的一刹那
,一个熟悉的声音钻入包括丁勾在内的四人耳道:“你们放开我!我没有偷东西!”
“我们一直在一起,她真的没有偷东西!”随即响起的是熟悉度也很高的另一个声音。
四人同时色变,辛辰!丁琪!
丁勾头如卡带一般,一点一点地转向争执的中心,被人揪着的是辛辰,而在旁帮着解释的自然就是丁琪了。
“怎么回事?”郑定一个箭步冲到几人跟前。
“定哥!”辛辰眼中闪着泪花,“我真的没偷东西!”
“可是贤者之杖明明就在你的书桌里发现的啊!这又怎么解释?你在牧师学院的成绩向来名列前茅,今天毕业考还考了个满分,至此成为一名优秀的牧师,想要得到与之相配的武器也很正常吧!动机与证据齐全,你还不承认?”押着她的壮汉义正言辞,从他的衣着打扮上,丁勾看出他是牧师学院的工作人员。
郑定三人则是暗暗咋舌,听这人一副咄咄逼人的口气,敢情王族在他们眼里是一点特权也没有?
壮汉也许是说得兴起了,继续滔滔不绝:“而且今天早上的毕业考试你缺考了,是后来参加的补考,会不会是你趁着大家都在忙着考试的时候,偷走了法杖?”
“放你ma的屁!”郑定抬起拳头便要动手,“早上辛辰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哪有时间偷什么狗屁法杖?”
拳刚举起,就被回过神来的丁勾一把抓住,用眼神暗示他不要再把事情搞大。“这位小伙子说得不错,早上他们的确都在一起,有好多黄鹂鸟都看见了,不信你可以找它们问问,就算你听不懂,你们学院里总有人听得懂的吧。”
“是啊是啊!你们可以去问啊!”丁琪也据理力争。
壮汉脸色微微一红:“那也有可能她是其他时候偷的,你们也不是每一分钟都和她在一起的吧?而且法杖在她的书桌里被搜到,这就是最直接的证据,依照天灵八部的法律,这偷窃罪可就成立了!”
“直接你妹啊!东西在谁那里就是谁偷的吗?难道不能是有人陷害吗?”郑定肺都要气炸了。
“陷害?什么是陷害?”壮汉一脸疑惑。
而丁勾丁琪两父女也是十分困惑地没接郑定的话,显然在他们的字典里没有“陷害”这么阴暗的词。
燕回雪缓缓走近丁勾,低声问道:“如果,辛辰真的被判盗窃罪的话,根据你们这里的法律,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十年……”丁勾无力地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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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们有话说:
大家好我叫戊会,是一个天灵八部本土画家,目前正在服刑……
早上我受天灵八部文化总长的委托,为皇宫的外墙作壁画。可能是我的作品太抽象了吧,被路过的两个押送犯人的士兵指责涂鸦。这种侮辱艺术的行为,当然不能忍了,于是我就和他们吵了几句。
想不到,那被他们押送的两个犯人见到我与他们理论,不知怎么就受到了鼓舞,突然对士兵们出手了……
更加想不到,那两人居然会功夫,三两下就把士兵们打得屁滚尿流,躲进了皇宫……
万万想不到,没打过瘾的二人还追进了皇宫……
最后,一头雾水的我和他们一起,被闻讯赶来的治安总长送进了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