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入上药(1 / 1)

第二日妙信醒后看到他放在桌面上的留言心里也是一惊,今天还要来?虽然后面那次“治病”并没有很痛,可实在是太累人了。相比较之下还是用嘴或是用手轻松些。因快到诵经的时间了,便没有多想,先赶去了大殿跟着其他法师诵了一遍金刚经

“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

待她诵完整篇金刚经再回到屋里后,就发现自己床上正躺了个男人

妙信心里一懵,他是怎么进来的?

她走上前推了推睡在自己床上的法无,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法无今早天不亮就从启灵寺出来了,虽然他的脚程会快些,却也还是走了将近一个半时辰。到她屋里后见她不在,就自顾自地躺到她床上想要休息一会儿。

见她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心里也是一软。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就把她往自己身上带,然后直接按住她的脑袋压到自己嘴上,先吻了她一会儿。

然后才松开嘴跟她解释到“昨晚我从那偏门出去,门只是掩上了,没有锁,今早我又从那里进来了。”

偏门因平时出入的人少,常年都是锁着的,因此闭寺时从来不会有人去检查,这下倒是便宜了他。

他解释完后就把妙信放到了床上,然后自己走到桌旁从包袱里取出了一瓶药膏。

妙信见他走开顺着他的身影望去,桌上何时多了个包袱?见那包里似乎还放了几件衣服,于是惊讶的问他“这包袱是你的?你要去哪儿?”

法无没有回答她,只是走回去床边想要扒她的裤子。妙信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刚忙出手制止了他,还一脸惊恐的望着他,不会又是要“治病”吧?

法无柔声的给她解释道“我给你那里上些药,好得快些。包袱是我带来的,我这几日就住在你这里了,方便治病。”

随后抬眼望着她,刻意用可怜兮兮的语气继续说着“我昨晚回去时都差点摔到山坡下了”

这下妙信倒是没了拒绝他的理由,只好松开自己的手,心里想着:这年假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法无见她松手,便赶紧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折起她的双腿往她花穴望去,只见那娇气的花穴外已是红肿一片,幸好没有破皮或是出血,否则他要自责不已了。

他打开瓶盖,抹出一些药膏往她的花唇外抹去,又取了些涂到自己的手指上,然后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在里面涂抹着。

“啊你干嘛呢恩”妙信见他突然把手指插进去也是吓了一跳,嘴里不禁娇喘出声,身下更是有一股热流从穴里流出。不一会儿便敏感得浑身颤颤栗栗

法无感受着手中传来的湿润触感,还有每次拔出时紧紧咬住自己手指的花穴,身下早已是热烫肿硬。他起身撩开僧袍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又从瓶中挖出一坨药膏抹在自己的肉柱上,上床扶着它找到那令他渴望的花穴,一步一步的往里推进

“恩法无涨啊出去痛恩别进来哼”妙信在他用手指插入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失了神,根本没有发现他是何时脱的裤子,又是何时插了进来当下心里一颤,不断地往后挪动自己的臀部想要逃离开来。

法无当然不会如她的愿,双手抓住她的腰,又是重重地往里一挺。他并没有想要再跟她来一次“治病”的想法。他还记得她花穴外那红肿的娇嫩模样,只是自己身下也是涨硬难受,正好他的手指也无法将药膏抹到她花穴深处,于是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插入到她身体里。

“我的手指不够长恩没有办法把药膏抹到深处,你别怕我只是塞在里面不会动的”法无轻声地安抚到。随后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就着插入的姿势坐到自己身上,遂低下头温柔地叼住了她的小嘴吸允着。

法无起身抱着她往窗边的椅子那儿走去,窗外是院墙里的树丛,不走进院里深处是不会看到这屋里景象的。

行动间两人的交合之处也是在挪动着,磨得妙信浑身都战栗不已。法无倒还好,只是也不免被穴里不断收紧的吸允感刺激得闷哼出了声。

好不容易走到椅子处坐下,此时的两人都已是大汗淋漓,窗逢中吹进的丝丝凉风也无法让二人好受些。妙信身下更是早已湿液横流

法无脱了两人外面的那件僧袍,只留下一件宽松的里衣。屋里烧得正旺的地龙让二人不至于感到寒冷。脱完后法无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身后轻抚着,好让她尽快和缓下来。

两人都慢慢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虽然身下还是有些瘙痒难耐,但至少不会到无法忍受、失去理智的地步。法无见她不再像刚刚那样激动,便开口跟她聊起了即将到来的入世修行。

说话中身下也不忘缓缓的前后挪动着,时不时再轻轻的顶弄一下,好让二人都不至于太难耐,也为让药膏能更好的吸收进去。

若是忽略两人身下交合的私处,旁人看来只会是以为两个亲密熟络的人在交谈罢了

两人下体都还是轻缓地交合顶弄着,嘴里倒是一直在说话,敲定了彼此三月见面汇合的时间和地点,又聊了一些关于二人下山之后的路线。

太元朝的佛教要求所有年满16岁的僧人都要下山入世修行,下山的时间定在每年的3月,倒是没有具体规定要哪一天下山,只要在三月结束前离开寺庙就行。

寺庙里也会给每一个下山的僧人一些银票。太元朝的寺庙可以说是非常有钱的地方了,每年都会有大量富裕虔诚的信徒往寺里捐献香火,即便是最穷的人也会省出一些银钱投入寺里的功德箱,希望能在接下来的一年受佛祖保佑。

法无是家中第三个孩子,也是最小的那个。他父亲年轻时曾受过启灵寺一位僧人的救助,因此虽然家住在很远的北方,却也依然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了启灵寺。

他的前两个哥哥也在年幼时被送去寺里审核,只是他们两个都没有什么慧根,最后又被带了回去。直到法无长到4岁时,他父母将他送了来。在得知法无通过审核后更是当即便乐得给寺里捐了五千两。

他去年准备要下山时,他父母还特地来了寺庙,私下给了他一万两银票,那些钱他至今还存着并没有用过。

本来他不愿意要这钱,僧人入世本就是为了体验人间疾苦,培养慈悲为怀的大义。只是父母强硬,留下钱便走了,他也只好收着。

他自己苦些倒是不要紧,如今要带着妙信一起下山,自然不愿意妙信跟着自己受苦,看来那一万两还是要带上的。

两人就这样以淫靡的姿势聊了一上午,到了正午时妙信也饿了。法无只好退出自己的肉柱,仓促地自己动手撸动了上百下,然后插回进去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妙信的花穴早已敏感难耐,早上轻缓的顶弄一直让她处在高潮的边缘,如今被他拔出后又狠狠的顶了进去,竟然也直接泄了出来。待她缓过神后,法无把自己的肉柱拔了出来,起身把她放在椅子上靠坐着。自己则找到布巾随意的擦拭了一下。再走回到她面前,蹲下按压着她腹部的几个穴位。

这是寺里的武僧教他的技巧,年幼时因跟着武僧学武经常会有肌肉酸疼的情况,武僧便教了他一套按摩的技巧。

武僧年轻时也是个浪荡的人,后来也不知他为何修行回来后就一心归了佛。当时还顺便教了他一套如何将女人体内的精液逼出来的穴位按压技巧。

法无现在真是庆幸自己当初跟着那脾气古怪的武僧学了武

妙信被他按摩着,感受到自己体内有液体流了出来,也是一阵舒爽。法无给她擦拭好后又帮她穿上衣服,送她出了门。

妙信来到斋堂时,已经有好几个法师在斋堂里吃着饭了。她自己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盛了些饭菜来吃。

吃完后见今天轮值的尼师正准备收拾剩下的饭菜,妙信赶忙走过去对她说道“放假后我也没什么事儿了,这几日我帮你收拾吧。本来就劳烦你做了饭,哪里好意思再让你收拾。你先回去休息下吧。”

寺里所有的尼师都有分配到各自的工作,妙信负责新进尼师的功课管理,也有些尼师负责在厨房帮忙。如今放了年假,自然不用准备什么课程。可是她这些年下来也从没有做过饭,因此就算放了假寺里也不用她去厨房干活。

出家人不要人伺候,都是自己洗自己的碗。厨房的尼师只需要做好饭菜后,等大家都吃完再把剩菜收拾好就行。

那尼师见妙信主动也没有推脱,就先回去休息了。

妙信看着她走出斋堂后,用碗装了些饭菜放在篮子里,再取了些斋堂供应的水果和糕点进去,随后在上面盖上一层白纱。收拾好厨房后就提着这篮子回屋去了。

佛教提倡过午不食,寺庙里是不吃晚饭的,但是为了身体需要,会在中午时供应一些水果和糕点任僧人们自取回去晚上吃,这叫“药石”。

妙信提着篮子回到屋里后,法无依然是她离开时的模样,坐在椅子上看书身下还是赤裸着的露出他那疲软却依然分量客观的“病根”

她放下篮子从里面取出了饭菜端给他,让他赶紧趁热吃。

他倒是悠哉悠哉的站起来去床边把那瓶药膏又取了过来,坐下用手又挖了一大坨抹在自己的肉柱上,然后伸手揽过她的腰,让她把自己的裤子脱了。

嘴里还一本正经的说道“你那里还有些肿,要一直抹着药才能好得快些不然“病情”怕是可能会加重。”

妙信经过这两日几乎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判断,虽然心里总觉得似乎哪里怪怪的,偏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顺着他的话照做。

法无见她脱完后又她把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然后把自己一直半硬着的肉柱塞了进去,幸好她那里还残留着上午的花液,此番进去倒也不算太困难。只是苦了妙信了换做任何一个人若是自己体内总是被迫含着一根柱子总会是别扭难耐的吧。

等法无的肉柱又整根埋入她花穴后,妙信身下也已经敏感得自发分泌出了液体去容纳他,随着她声声娇喘,身前的双乳也是跟着前后晃动。

外面的厚僧袍在她进门时就脱下了,如今只有一层灰色的薄布覆在她胸前,隐隐还能透过这层薄布看到她胸前因敏感而凸起的乳头。

“我手上刚刚抹了药,不方便洗手吃饭。你喂我吧好不好”法无像个孩子似的埋在她双峰前蹭了蹭,然后低声开口乞求道。

在妙信眼里他的举动就像寺里那些新进的孩子似的。而在法无这里,他只是个想含住这眼前双乳的老淫贼

妙信见他这样子哪里还忍心拒绝他,虽然心里又开始觉得似乎哪里有些奇怪,却也只能端起碗往他嘴里喂饭。

中途身下被缓慢的顶弄时,还差点手软打翻了碗筷,幸好法无一直在注意着她的举动及时扶住了碗。

这下倒是让他空了只手出来。本来在自己喂饭时,他的一只手揽着自己的腰好让自己固定在他的肉柱上,另一手则伸进了她的衣裳里抓住了她的胸。

现下是他的一只手帮自己端着碗,另一只手则是依然握在她的腰上好使力让自己配合他肉柱的转动

这一顿饭法无自然是吃的津津有味只是妙信被他折磨得浑身都失了力,连筷子都抓不住。最后那剩下的一半饭菜还是法无自己端过来吃完的

法无让她趴在自己怀里,从桌上的茶壶中倒了些温水出来含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又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把自己嘴里的茶水都喂进了她嘴里。直到她连声说喝不下喝不下了,他才停了嘴自己喝了小半壶。

这一整个下午两人就坐在这椅子上。妙信早已累得趴在他怀里睡着了,而法无则一手拿着书,另一手搂住她的腰,时不时身下还在往上缓缓的顶一顶。可怜这妙信睡个午觉也不安稳,每隔一会儿还要在睡梦中被他顶叫出声。

等妙信再睡醒时已经是下午将近四点了,因中午喝多了水,此时也是突然有了尿意,可身下的肉柱还插在自己体内,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能一整天都半硬着弄来弄去,难道他的病情有这么严重了吗?

虽然妙信对男女恩爱之事一无所知,可是出恭这样私密的事还是多少让她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而这边的法无见她醒来,也终于开始加快了身下顶弄的速度。他已经忍了一下午了,若不是不忍心吵醒她,他早就抽插了起来。

强烈的尿意和身下加重的顶弄让妙信整个人更是刺激地颤栗不已,若是她再不出口,怕是要尿在他身上了。

当下也顾不得害羞,赶忙推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说道“法无我啊我要去茅厕恩我快啊忍不住了恩”

法无倒是不介意她尿在自己身下,若是能看到她射出尿液在自己身上似乎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可是他也知道这事儿对她来说可能比较难以接受,因此也不想强迫她,于是问她茅厕在哪。

妙信依言指了指屋门对面的那个小隔间。法无见要出门,于是先给她穿上了外面的厚僧袍,因为自己的肉柱依然还没有退出来,也不打算给她穿裤子了。

只是给自己披了一件厚大衣,然后抱起她,让她裸露出的整个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用大衣盖好,确认不会冻到她后,就抱着她出了门。

因行走时下体的摩擦,妙信又不禁尖叫出了声

“啊快啊别动恩我要尿出来了啊”

妙信正忍得崩溃,往常都未曾发觉,这屋里到茅厕的距离居然这样远

等他好不容易抱着自己进了茅厕,竟是差点忍不住见他把自己的肉柱拔了出来,然后又从自己的膝盖处抱着自己,像是大人给小孩把尿一样。可是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当下再也管不了什么羞耻不羞耻,只能顺着他的姿势尿在了木桶里。

因为憋了太久,刚尿出来那下居然叫出了声,接着穴内也涌出了一股花液,竟是就这样高潮了

法无见她尿完倒是没有再插回去,只是依旧让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以免冻伤,然后抱着她回了屋放到床上。

他望了望自己身下的肿硬。妙信见他这动作,以为他又要插进去折腾自己。于是赶忙开口道“我用嘴,我用嘴恩用嘴帮你行吗”

法无看她这紧张害怕的样子也是轻笑出了声,然后答道“好,我躺在床上,你小心伤了膝盖。”

然后就上了床躺下等着她的小嘴含住自己的阳物。

妙信见他躺好后害怕他反悔,于是赶紧低头含住了他,帮他快速地吞吐着。法无今日已经是断断续续肿硬了好几回,如今终于有了回应,大概一刻钟后就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如今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他射出来后就起身把屋里的灯烛点上,然后从碳炉取了水壶兑了一盆热水,给她擦身。擦完后又帮她把上衣穿上,然后自己再就着剩下的水擦洗了一遍。如今天冷,若是直接洗澡反而容易着凉。

接着吹熄了灯烛就躺回了床。刚刚他就刻意没有帮她穿裤子,如今躺进被窝后又把自己的肉柱塞到她腿间。这回倒是没有插进去,只是让她的腿心夹着自己的阳物,然后就搂着她睡过去了。

妙信见他没有碰自己也是安心了下来,终于能睡个好觉了!于是便在他怀里深深地睡了过去。

早上妙信在半梦半醒间似乎感到身上压了什么东西,胸前的双乳上也传来了一阵湿濡,像是寺庙里的小狗舔她手心时的感觉,身下更是有一种异物感。

法无见她皱了皱眉,似乎有醒过来的迹象。当下也不再压抑自己,快速的在她体内冲撞了起来,每一下都深入她的宫口,甚至不时地在她体内用自己的肉柱打着圈摩擦着。

“恩啊不要好涨啊恩轻一点啊”

看她醒了过来,也不再满足于这单一的姿势。他坐起身,把她抱到自己腿上,犹如观音坐莲。

一边低头吻着她的嘴,用自己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意挑逗,把她声声娇喘都堵在了嘴里。另一边则加重了身下的顶弄,这姿势可以方便自己进的更深,顶得更重。

见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便松开她的嘴往下吻去,直到叼住了她胸前的红梅。他用嘴夹住那红梅往后拉,似乎想要把它拔下来。

妙信正好低头看见了这一幕,赶忙把他的头往回按,倒是让法无把她整个乳肉都含了进去。

若是有人能瞧见这幅画面,必定会以为是这女子主动把自己的双乳送给面前这男人的。

“啊轻一点恩别咬啊会坏的恩”

法无就着这个姿势上下顶弄了一会儿,这观音坐莲的姿势虽然进的深却没办法提高速度。因此他放开嘴里轻咬着的乳肉,抱着她的腰把她转了一圈,让她跪趴在床上。身下的肉柱还塞在她体内,转身时连着肉柱也在她穴内捣了一圈,直捣弄得妙信浑身战栗。

让她趴好后,两手扶着她的腰,快速得耸动起自己的腰臀,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时不时还轻拍一下她的臀肉,让她不得不晃动自己浑圆的屁股去配合他。

“恩法无啊别慢一点啊慢慢一点哼太快了啊我受不住了恩别那么深啊”

因身后的法无顶撞的姿势太用力,以至于她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扶住床头边的柱子,来避免身后的男人因太用力而让自己撞到墙上。

身后的撞击还在不断持续,两人交合处传出的“啪哒啪哒”声更是为这一幅淫靡的画面伴着乐。肉球拍打在臀部的声音水液被冲撞发出的声音无一不在向世人昭告这场性事的热烈。

这个寒冬的早日,就在一场激烈的“治病”中度过,连诵经的时间都错过了。待床上的帘布不再晃动时,已经几近正午了。

接下来的年假二人几乎整日待在屋内,除了妙信每日出门诵经吃饭外,竟是再也没有了别的活动。即便呆在屋内,法无的肉柱也会时时塞在妙信的体内,就算疲软了也不愿意退出来,仿佛要那温暖湿润的洞穴给自己的“病根”保暖似的

将所有法无知道的姿势都尝试了一遍,有坐在椅子上的站在门边的跪在床上的就连他抱着妙信去茅厕,也趁她尿出时把自己的肉柱塞到她穴内,再顺着这犹如给小儿兜尿的姿势就顶弄了起来。

要说为什么法无作为一个同样生活在寺庙里的人会懂这么多,一切还要追究于三年前他两个哥哥闯下的祸。那年他的两个哥哥跟着父母一起上山探望他,给他送了一箱子的书。就是那箱书里面,不小心被大意的两个哥哥夹杂了几本自己买来看的春宫图。从此开启了法无的另一个世界

法无也心疼妙信整天陪着自己胡闹“治病”,因此每日妙信出去诵经时,他便趁着后院没人去院外的井里打了水将二人的衣物清洗干净。

待年假快结束时,才被妙信赶了回去。法无临走前还特地给整个屋子都擦洗了一遍,因为屋内经过这几日的勤奋“治病”,几乎处处都残留着二人的液体即便每日擦洗也仍然会有新的补上

年假最后一天,妙音和妙礼都回了寺庙,进屋后还问着妙信

“妙信啊为何我总觉得回来后这屋里似乎有些怪味?”

妙信听到这话也是一脸尴尬羞愧,然后赶忙低声回答道:

“应该应该是我这几日没怎么开窗,因此屋里有一股腐旧味吧!”

说完便赶紧起身将屋内的窗子都打开通风,妙音和妙礼倒是没有多怀疑只是琢磨着过完年也该将屋里的床被拿去换洗一下了。

法无从莲花静寺回到启灵寺后,还专门去寺里探望了一下武僧,陪他闲聊了一会儿。毕竟他之前随意教给自己的按摩穴位法可是派上了大用场啊!

转眼就到了三月,同屋的妙音和妙礼月初就已经下山了。妙信跟法无是约在三月中旬,因此屋里只剩下妙信一人。

出发前一日的半夜,妙信的门从外面被悄悄推了开来。一个男人的身影闪了进去,那个男人关好门后先在桌旁放下了个什么东西,接着就径直往妙信的床上走去。

先是低头看了看妙信熟睡的小脸,然后开始脱起自己的衣物。待自己脱光后就钻进了妙信的被窝里,然后含住了她柔软红润的双唇,身侧的手也从她的衣襟处伸了进去摸到了他日思夜想的翘乳。

妙信睡的正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异样,闭着眼朦胧的思索了一下,突然发现这跟法无咬自己时的感觉一模一样!因而立马惊醒了过来,见自己身上趴了个人便吓得要尖叫出声。幸好法无一直在观察着她,在她醒来要张嘴的一刹那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是我法无”

妙信听到他的声音这才安下心来,随后又好奇的问他是如何进来的,毕竟偏门在他离开时就已经锁上了。

“我翻墙进了的,我学过武。”法无放开嘴里咬着的她的耳垂,淡定地给她解释道。

“那你怎么突然就进来了!你不怕我屋里有人吗?”妙信还是有些为他闯进来的举动感到心惊胆跳。

“寺里有两个人就是你那舍友的搭对,他们月初就离寺了,因此我就先提前过来了。”说完后不再给她开口问其他的机会,便趴到她身上重新含住了她的嘴,另外两只手也在熟练的脱着她的衣裤。

摸到她身下早已湿漉的花穴,当下便将自己的腰往下沉,找到那紧致温暖的洞穴插了进去。

两人的呼吸都十分粗重,法无插进去后便开始大力的顶弄了起来。妙信顾忌着院里其他屋的尼师,因而也不敢大叫出声,只好咬着自己的手避免自己的声音惊扰了她人。

法无担心她咬伤了自己,抓住她的双手就往枕边按去,随后低头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娇喘。身下也不忘继续用力的冲击着

见她嘴里不再有声音发出,因此也放开了她的手,转而继续揉弄他喜爱的双峰。

身下的妙信也被他的侵略摆弄得眼神涣散双手不自觉得抱住了他结实的宽背,穴里传来的酥麻快感让她早已忘了今夕是何年,只能顺着他的摇摆与他共赴爱河。

待法无射出时,妙信早已泄了两三回,下体高潮的次数几乎让她的花穴痉挛。若是再做一会儿怕是要刺激得晕过去了。

法无怕压疼她,抱着她转了个身,让妙信跨坐着趴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肉柱还在她体内待着。两手在她的后背轻抚,时不时还抬起头嘬一下她的小嘴。

没一会儿妙信就累得睡了过去,法无也抱着她沉入了梦乡。两人睡梦中,法无的肉柱还偶尔无意识的在她体内摩擦一下,让妙信即便是睡着了也被他的动作弄得皱起了眉

第二日两人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若是这个时候离寺必然要被人发现,看来只好在寺里继续住上一日,等明天凌晨时,趁大家都熟睡了再出门。

当下便安下心继续在床上躺着,晨勃着的肉柱还塞在妙信体内。

妙信感受着身下又一轮的顶弄赶忙惊吓得开口阻止到“法无恩我下面痛我用嘴帮你行吗啊求你了”

法无听到她说痛也是吓了一跳,怕是不是自己昨日的莽撞弄伤了她,因此立即退了出来坐起身往她身下看去。果然是有些红肿了,当下也不再忍心去强迫他,准备自己用手解决。

反而是妙信心疼他憋的难受,主动的弯下腰去用嘴含住他的粗硬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妙信你在吗?你是不是今日离寺呀?”

屋里的妙信嘴里正在帮法无口交着,听着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也是突然吓了一跳。正要抬起头回应,法无的手又按住了她,让她继续帮自己含弄着。

法无的力道很大,妙信根本没办法反抗,只好顺着他的力道继续帮他舔弄着,一边还要小心两人的动作发出声音,一边又担心着门外的人不肯离去。

“诶?不在屋里吗?难道已经走了?”说完便响起了离开的脚步声。

屋里的妙信听到她离开的声音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嘴里的粗长又开始大力的顶弄了起来,几乎整根肉柱都塞进了自己嘴里。

等法无再一次射出精血时已经接近正午了。妙信好不容易挣脱开他的怀抱,整理好自己之后就往斋堂走去,从背后看她走路的姿势隐约还有些奇怪

当晚法无没有再碰她,只是给自己的肉柱抹上药后塞入她体内,随后就抱着她睡了。毕竟天不亮二人就要起身下山,准备开始他们两人为期5年的入世修行。

三月的春天还有些微微凉,天色朦胧出透出一丝光亮。从天空望去,山路上走着两个穿灰色衣袍的僧人,高个些的僧人肩上背着两个大包袱,手上拉着那个矮个儿些的僧人,时不时还助力扶着矮个人些的僧人,好让她走得轻松些。这两人自然就是法无和妙信。

二人下到山下的镇子上后,先是去马场买了匹马,后又在镇子上买了些必需的物品。

僧人修行是要通过行脚来完成的,也就是要徒步修行。不过因为女僧人身体较弱,每此来月事时更是会疼得寸步难行。因此女僧人可以被允许使用马或是马车。

一开始法无想要直接买辆马车,不过妙信并不同意,她觉得自己既然入世修行还需虔诚些,有一匹马负责驮着两人的物品就足矣。

法无拗不过她,只好顺了她的意只买了匹马。入夜时两人找了间客栈投宿。

凡僧人在客栈或是农民家借宿,均会在离开时留下一幅手抄的《心经》作为祈福。太元朝的百姓们都以能招待僧人为荣,家家户户都会敞开门欢迎往来的僧人,即便是最贫穷的人家也会空出最好的屋子给僧人住,因为招待僧人的善举和留下的经文在他们心里是代表着一份功德。

只是僧人们慈悲,常常是呆在那能遮风挡雨的地方便可安睡一晚。客栈店家也会将僧人们留下的经文裱起来装在大堂里,往来的客人若是见到便会更愿意在这吃饭留宿。

法无和妙信两人因不愿耽误店家的生意,因此只要了一间房。妙信是一片赤诚之心,法无则是巴不得两人同房。从店小二那要了两桶热水后,他就拉着妙信腰给她洗澡。两人从山上下来已经是风尘仆仆,爱干净的妙信自然想赶紧清洗一番,因此也没有推拒,只是顺着他的动作褪下了自己的衣裤。

法无也早已将自己剥个一干二净,帮她脱完后便揽着她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则从旁边的木桶中舀出热水浇在二人身上。时不时还用那粗糙的布巾去摩擦妙信胸前的红梅和身下的花核。直逗得妙信在他腿上扭来扭去想要躲开他的折磨。

“恩别法无痒啊外人有人呢恩”妙信顾忌着客栈里人来人往,只能轻声的劝阻他。可这娇媚的声音无异于在加快法无身下肿硬的速度。他松开抓着布巾的手,把它放到妙信的花穴上揉插。待摸到身下已经足够湿润时,才扶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昂扬粗硬的肉柱也顺着姿势找到了她早已空虚难耐的洞穴,用力挺了挺腰,便让自己整根没入到她体内。

进入后却没有直接开始顶弄,而是继续舀着水给二人清洗。待两桶水都差不多被浇完后才拧干布巾去擦拭二人身上的水珠。

随后才抱着她往床上走去,躺下后知道她顾忌着怕被人知道,因此主动低下身去吻住她的嘴,然后便开始大力的顶撞了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恨不得把自己两块肉球也塞进去。

妙信被他突然加重的顶弄力道给刺激得浑身战栗不已,偏偏他又堵住了自己的嘴,让自己无法阻止他。甚至连娇喘都无法溢出声只好顺着他冲击的力道抬起腰去配合他,好让他快些射出来。

法无感受着身下娇躯的配合,更是满足得加快了自己顶弄的速度。嘴也渐渐往下滑叼住了她娇嫩的红梅舔弄了起来,一边也不忘将自己的两根手指伸入她嘴里好阻止她情不自禁发出的媚叫。

即便如此,妙信还是忍不住溢出几句含糊得娇喘“啊太快了啊恩不要啊不要再插啊进来了哼”

可她充满媚意的声音根本无法阻止面前这个男人的鞭挞,身下传来的饱胀感和酥麻的快意,让她的理智早已抛在了九霄云外床腿也不自觉得勾在他的背上,双手更是难耐得抱住了他的头,似乎是想要推开他,又似乎是还想要他含得更多些

法无的肉柱在里面一顶一顶,突然发现自己每次撞到一个地方时,妙信的反应就会便得尤为激烈,于是更加加重了力道往那处顶去,直顶得妙信身下流出一股又一股的花液

“啊不要恩别顶那里啊好好难受恩”

穴内的疯狂顶弄让妙信早已没了力气去挺腰配合他,只能跟着他的节奏随波逐流噗呲噗呲的水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仿佛在嘲笑她的臣服。

再一阵深入的冲撞之后,妙信终于尖叫着喷出了一股潮水身下的法无还在加紧顶弄着,终于在不久后也把自己的所有精液射入到妙信穴内深处

两人都在高潮的余韵下细细感受着,待缓过神来后法无就退出了自己的分身,按摩着她的腹部,将她体内残留着的精液逼了出来。如今她才16岁,身体还没发育完全,若是这时候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必然对她的身体会有损害。再说自己还想多跟她治几年的病呢,还是迟些再说吧。

今夜已经很晚了,法无心疼她走了一天的路,也没有再折腾她,只是就着刚刚洗澡剩下的水给两人的下体擦拭了一下,然后就抱着她睡了。睡之前还给她的双腿按摩了一会儿,担心她明日醒来后腿会因运动过多而酸软。妙信望见他这样体贴自己,心里也觉得暖暖的。幸好自己之前答应了他的邀约

希望妙信在知道一切后,还能这样觉得

两人就这样走走停停,白日里起床后就沿着路线北上,打算去探望一下他的家人。路上遇到有需要帮助的人也会停下来施以援手。法无在寺庙里还跟着医师学一些简单的医术,加上从小便爱漫山遍野的研究植物,因此也认得许多药草。每回路过山上时便会随手采些药草送给山下的农民们。

这一日两人在偏僻的山路上行走着,天色已经渐渐暗了,距下个城镇却依然有好长一段脚程。两人对这路线也早已规划过,不过今日因山路崎岖,妙信的脚上已经磨出水泡了。法无给她上好药后再也不顾她的阻拦把她抱上马,自己也跟着坐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坐着,马匹在身下缓慢的向前踱步。法无身下的肉柱被她的臀部摩擦着,胯下顿时胀痛难忍。

他眼色一沉,伸手推了她一下,让她整个儿跪趴在马背上,又将她的裤子往两边大力一扯,顿时露出了两瓣浑圆的臀肉和那若隐若现的花穴。

他扶着壮硕的肉柱往她腿间一挤,便开始胡乱得磨蹭了起来。

“恩你干嘛啊别唔”妙信被他的动作吓得惊叫出了声,这还是在外面呢!虽然这荒山野岭里也没有人,可要是有个万一呢!她不安得扭了扭臀,想要摆脱开身下的热烫。可这举动无疑于在法无身上点火,他再也忍不住,踩着脚蹬往上一立,让自己的肉柱塞入她体内。

妙信不由地小腹一紧,穴内更是涌出了一股蜜液去容纳它。身下的肉柱就这样毫无阻碍的进入到她体内,肿胀的顶端还紧紧抵着她的宫口,令她喘息不已,身上不禁打了个冷颤。

法无被她身下的紧致包裹给舒爽得闷哼了一声,自己的身子也跟着低下去舔弄她露出来的耳垂。两只手还不忘穿过她身前,从她的衣襟处伸了进去握住那柔软的椒乳,变换着角度大力地揉捏挤压了起来。

他不再满足于身下马匹缓慢踱步时的轻微力道,遂放开她的椒乳,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扶着她的腰。双腿紧紧的拍打了一下马背,身下的马驹便开始慢悠悠得跑了起来。

“恩啊法无哼快让它停下啊”

马儿跑动时,法无的下身被迫抽出了一些,随着下一个前蹄的落下,又被带动着塞了进去。这轻缓却固定的频率,让妙信穴内的每一次抽插都十分深入,一阵酥麻的快意从体内传至她的大脑,舒爽得她不禁轻晃着自己的脑袋。

法无见她慢慢适应了自己,便双腿一夹,让身下的马驹开始快速的奔跑了起来。前后蹄的扬起落下令法无的肉柱不仅整根退出,又整根没入。

身下疯狂的顶弄让妙信顿时惊得尖叫连连。法无也被自己肉柱上传来的强烈快感刺激得闷哼出声

他的双手正在抓着缰绳,妙信只能靠自己紧抱着马颈来稳住身形。两人的交合之处因没有了男人双手的扶持,只能顺着马驹跑动的力道胡乱抽插着,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直磨得她花穴的内壁一阵抽搐。

妙信的花唇和法无的肉球都在互相拍打着,快速的顶弄不仅让拍打之处传来一丝痛意,更是传来着一股即热烫又酥麻的快感。

若是有人能瞧见这幅画面,大概只会以为是两个人在正常的共乘一匹马吧。毕竟二人都是衣着整齐,若是不仔细看,又怎么会发现两人的身下早已紧紧相连了呢?

此时若是妙信能转过头去望望身后的男人,她就会发现此时法无的双眼早已血红一片,充满了狠厉的欲望。

马背上已经积蓄了一滩的液体,月光的照映下隐约还能看到水光波澜。因二人身下急速的抽打,那粘腻的水液也被迫糊成了白沫

“恩好爽哼再夹紧些!”身后的法无低声命令道,一手还放开缰绳在她臀部大力的拍打了两下,仿佛妙信正是他那想要驯服的马驹

妙信感受到臀部传来的一丝痛意,更是浑身一颤,终于忍不住缩紧了下身,喷出一股潮水来。整个细腰也控制不住得往后扬,尖叫出声。

可是身下的马驹还在快速的跑动着,体内的肉柱也还在鞭挞着她娇嫩的花穴,根本不顾她高潮时抽搐着的内壁。继续一味地往里深顶着

“啊不要了恩不要求你了啊我受不了了恩啊法无别啊求求你恩放过我啊太深了”

妙信此时已经浑身都酥软不堪,抱住马颈的双手也是一晃一晃,眼看着就要被身下大力的顶撞给歪斜了身子。

法无见她似乎无力再承受自己的顶弄,只好暂时拉停了马。马前蹄高扬的抬起时,妙信的身子被迫往下一滑,穴内的肉柱又进得更深入了些,直插进她的宫口,致使她又一次泄了出来。

而法无也被这突如起来的收缩给刺激得射出了自己憋忍已久的精液。

法无把她抱起来转过身,让她面对着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肉柱也不忘趁她坐下时滑进她穴内。他低头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这才发现她早已双颊酡红,眼角还残留着一丝泪痕。当下也是心疼的把她拥入怀里,柔声的哄着她。

妙信本来正要好好教训他一下,让他不能再这么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迫她给他“治病”。如今看他伏低做小轻声哄着自己的样子,心里的也是一软,只是警告他不能再这样蛮力了。

法无嘴里倒是连声应承着,至于到时候“病发”时该如何,自然有“病发”时哄她的法子。

见她和缓下来,便踢着马又上了路。毕竟山里的夜凉,还是要早些到镇上去才行,就算到不了也得寻个能挡风的地方先凑活一晚。

法无两手抓着缰绳挨在她背上,好让她紧贴在自己身上,一边则抬头四周张望着看能不能找到山里人家,或是猎人搭建的临时屋棚也行。

身前的妙信趴在他怀里,双手环着他的后背固定住自己的身形。身下的交合之处还在缓慢的顶弄着,可这也是没法子了。自己的裤子已经给他撕烂了,若是不坐在他的肉柱上,就只能是让自己的花穴挨着马背了。马背上的毛即粗糙又脏,自己才不愿意坐在那儿呢!

说来还是都怪他,如果不是他把自己的裤子撕烂了,自己如今也不用被迫坐在他身上,还得承受着身下肉柱的缓慢折磨。

妙信感觉到自己下面似乎又湿了!自从跟他在一起后,除了白天两人在街上行脚时他会安安分分的。其他时候几乎就没让自己的花穴歇息过!不是塞着他的手指,就是塞着他的“病根”!不是塞在自己穴里,就是塞在自己嘴里!一刻都没有停下过!

想到这妙信也忍不住愤愤地伸手在他腰侧狠狠拧了一下。

法信突然感觉到自己腰侧的异样赶紧低头问了问自己怀里的人儿,他一点都不觉得疼,也根本没想到这小人儿是想惩罚自己,只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呢。

“没事儿”怀里的妙信趴在他胸前闷声到。

法无听到这话才松了口气,于是便继续开始左右寻找着今晚的住处。他身下的肉柱随着马驹的走动还在她体内一抽一插地顶弄着呢。他自然也是肿痛难耐,可是如果再找不到落脚之处,怕是今晚要让她受冻了。因此只好忍住身下被温暖吸允着的勃发欲望,专心的四处望着。

妙信在她怀里早已是娇喘不已,身下不断的顶弄折磨得她穴内更是瘙痒难耐,还不如给她来个痛快呢!可是她也知道当下他正在给自己专注的找落脚之处,因此只好自己微微抬起臀,配合的马蹄的动作,在他的肉柱上一下一下的顶弄摩擦着,好替自己舒缓一下穴内深处传来的空虚。

“恩啊好舒服啊唔你别动啊我自己来哼你注意啊看两边唔舒服啊”妙信这会儿能自己掌控力道,正舒爽着呢,发现面前的男人又开始偷偷的顶弄了起来,也是一阵埋怨。他顶得太深了,不如自己选择深度的恰到好处,当下便开口阻止他,让他专心做自己的事儿去。

法无见怀里的小人儿如此主动,心里也乐的配合,让她先自己感受一下主动套弄的乐趣,以后才好教她更多的东西。

只是这缓慢又轻浅的力道还是太折磨人了,于是他悄悄加快了马驹跑动的速度,好让这怀里的人儿能含得更深入些。

“啊别这么快恩让它跑慢些啊好胀唔好舒服啊”这时的妙信已经完全沉浸在两人交合的快感中,身下的花穴也不禁慢慢得收缩吸允着体内的肉柱,好去细细感受它胀满在自己体内的感觉。

法无好不容易在路旁见到一间破败的屋子,虽然简陋,却好歹能挡住些夜晚的寒冷,当下便驱马向那屋子走去。

侧身下马时倒是遇上了问题,如今自己还插在她体内,若是退出来自己又舍不得。思索了几秒后他抬起自己的一条腿转过来,然后往马下一跳。

他学过武,抱稳她的力气自然是有的。只是跳下去那一刻,因为向上的缓冲力,让自己的肉柱又整根的埋进了她穴内,甚至其中一团肉球也几乎要塞了进去。

这一下深入的冲击终于让妙信再也忍不住泄了出来,嘴里直呼着“太深了太深了啊快出去恩我受不了了啊好胀恩会坏的啊”

法无感受她高潮时不断收紧的内壁,也是粗喘了好大一口气。

“妙信唔放松点别咬得这么紧呼”话毕再也忍不住,抱着她就往旁边的大树走去。

那屋子如此破败,里面必定是积满了尘灰,她又如此爱干净,自然不会愿意还没收拾就躺下去。因此法无只好把她抱到树旁,让她转过身扶着树干,自己则在她身后大力得顶弄了起来。

“啊恩慢一点啊法无太快了唔啊太重了啊”

早已在马上忍了许久的法无,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只恨不得自己的肉柱能再更用力些,进得更深些,好让她身下那温暖的小嘴替自己好好抚慰抚慰。山林里熟睡着的鸟儿也被他们的动静吵醒,噗呲噗呲着翅膀在树上看着两人。

只见那扶着树的女人嘴里发出阵阵尖叫,就是这尖叫吵醒了它们!只是她似乎在承受着什么痛苦的事情,因为那女人的小脸早已双颊泛红,眉头也在紧紧皱着。不对!另一只小鸟反驳着,你看她的眼神里根本没有痛意!两只小鸟在树上就着那女人到底痛不痛苦一事,叽叽咋咋的讨论了许久。最后它们终于得出一个共识:都怪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如果不是那个男人把自己身上粗硬的棍子塞到那女人体内,她也不会这样尖叫不已吵醒了自己!

等法无再一次射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头顶上的月亮照见了他俩整场的春事。

他退出自己疲软的肉柱,把她体内的精液逼出来后,用自己身上柔软的衣布替她擦拭干净。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衣垫在她身下,让她坐在树旁等他一会儿。自己则进屋里打扫了起来。他倒是无所谓,不过她爱干净,至少要清扫一块能容下她的地方。

整理好后又从马背上掏出一块大床布和薄被铺好后,把她抱了进来。

妙信早已在树下睡了过去,他只好抱着她,自己先躺了下去,再让她趴在自己怀里,然后取过旁边的薄被覆在二人身上。身下的肉柱还不忘从她那破裂的裤子中钻进去,好把自己的“病根”埋入她体内。照以往睡觉时他安抚妙信的借口就是:这样做相当于“病后理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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