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信四周望了望,这周围到处都是空落落白雪皑皑的一片,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帮他治病呀。况且这野外天寒地冻,若是感冒了说不定会让他的“病情”又重上一点。如果带他回寺庙的话,虽然寺里人少,可是从山门回院里的路上也还是可能会有人的。
还不等法无再多说些什么,妙信便自顾自地开始思考了起来。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她的院子不远处有一扇小角门,因为建得偏僻,很少有人从那儿进出。若是让他从那里进来就不会被别人发现了!
妙信突然抬起头笑着对他说她有办法把他带进寺庙了!于是引着他往角门那儿走去,给他指了路,让他到门外边等着她,于是自己便快步从山门进去,往角门那里走。开门时还特地左右观望了一会儿,发现确实没人才把门打开引他进来。关好门后就带着他往自己院里走去。
幸好妙音和妙礼昨日就回家去了。把他引进屋让他在椅子上坐会儿,自己则出门把今日摘的梅花给慧觉法师送去,敲开慧觉法师的门看见她正和另一个老法师闲聊,自己把一篮子递过去的时候看到慧觉法师眼里的感动和笑意也是十分欣慰。放下梅花后就跟两位法师告辞了,慧觉也心疼她这么冷的天跑出去,让她赶紧回屋去暖和暖和,等晚些时候她做好梅花糕便给她送去,妙信赶忙嬉笑着告了谢就赶回去了。
毕竟自己屋里还等着一个“发病”的病人。
而这厢的法无坐在椅子上周围望了一圈,布置倒也是简单,只是比他自己的屋子里多了些女人家用的东西。屋里还摆着三张床,只是不知哪张床才是她的
妙信赶回去后,见他端坐在椅子上,神情似乎还是比较平和的,看起来还没有发病。不过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他现在感觉如何。
他说自己有一点不舒服,不过还没发作到最难受的时候。现在若是能提前把精血引出来,他回去后也会好受些,再发作时就没那么难受了。
听罢、妙信便依言走到他面前正打算跪坐下去时,法无拦住了她。问她这里哪张床是她的,妙信也没有多想,随手就把自己最里面的床铺指给了他看。
他拉着妙信走去床边坐着,温言说服她道“现在天气冷,虽然屋里烧了地龙,但若是长久跪在地上怕是以后给膝盖留下阴伤。更何况在床上时也方便我一起给你治病”。
妙信听了也觉得确实有些道理,若是患上风湿对以后就是一个大隐患了。随即也不再挣扎,顺着他的力道脱了鞋袜爬上了床。
两人坐定后法无就开始专心的脱自己的衣物,直到一丝不挂。妙信在旁边看着瞪大了双眼!往常“治病”都只是脱下裤子露出“病根”就行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脱光!正惊讶得看着他,就听到他开口解释道“我只穿着这一身僧袍来,若是弄脏了就没有可换洗的衣物了。”话毕,言语中仿佛还有些委屈的感觉。
他坦然的言辞倒是让妙信为自己的一惊一乍感到有些尴尬,还没等她尴尬完,他又来脱自己的衣服了!这下妙信就真是不知措施了,反应过来后她全身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衣物,裤子早就被他脱了放到旁边去了。眼看他还想要脱自己最后一件衣服,吓得赶紧拉住他作恶的手。
法无也不介意,不过手也没放下来,只是细声地解释道“若是把你的衣服弄湿了,你会感冒的。而且这么冷的天气,能少洗一件衣服就能少挨些冻。”
妙信听了似乎也没有能反驳他的理由,于是阻碍着他的手也慢慢松了开来。
法无乘势也把她身上最后的衣物脱干净。望着眼前分量可观,翘挺的胸部,忍不住加重了呼吸,身下的阳物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胀了起来。
妙信看这神情就知道他又“发病了”,当下也不再多想,正打算弯腰埋下头去,法无就抱起了她。他自己躺在了床上,然后把妙信反转过来抱到自己身上。这样妙信的头低下去就能碰到他的“病根”,而他也能直接看到脸上方的粉嫩唇肉。
扶好姿势后就开口让她含住自己的阳物,而他也是将自己的手摸上了面前的肉缝。下面的妙信已经开始熟练的舔弄起了柱身,把自己整个阳物各个部位都照顾到了。
而法无这里也不愿委屈她,即便身下在自发的往上顶弄,手上也不忘快速在她穴内抽插。见她的花液已经糊满了整个花唇,就直接把自己的嘴贴上去,用舌头不断舔弄挑抵着她的花核。
妙信也因这突如起来的举动,刺激得浑身颤抖了起来。不断地晃着自己两瓣浑圆的屁股,似乎是想逃离那令她难受的舌头。却又似乎是在渴望能有更多的挑逗。
这会儿屋里的地龙都仿佛烧得太旺了,不然为什么她浑身都在泛红,甚至身上都沁出了一层薄汗。
法无察觉到她停下了嘴里的动作,于是也不忘用自己的下身往上顶弄,似在提醒她做好自己的工作。
妙信望着这黑红粗长的肉柱顶到了自己脸上,当下也忍着自己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转而专心的侍弄起了嘴里的柱身。
身下的舌头还在不断的舔抵着,隐隐有代替手指探进穴里的趋势。可是她也没办法阻止,因为自己嘴里正被一根壮硕的肉柱堵着,连娇喘声都只能在吐出它时泄漏出轻微的几声。其余的更是几乎被全部堵在了喉咙里。
法无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想象自己下体抽插的样子,在她穴内一进一出。期间也不忘把流出来的花液尽数吞入腹中。后又换成自己的手指,经过舌头的开阔,现在已经可以直接塞进三根手指,虽然有些紧滞感,却也不是完全容纳不下。
就这样两人一躺一趴互相给对方“治病”,只是。。。这其中一个是真心为了给对方治病而这另一个嘛就不好说了
彼此抚弄了约两刻钟后终于在对方的嘴和手里泄了出来,法无的精血因为是躺着的缘故,不可避免地会从妙信的嘴里漏出来些许。而躺在妙信身下的法无倒是将她高潮时喷出的花液全部喝进了嘴里。
现在妙信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是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花唇正好对着他的下巴。
法无也不介意,待自己缓过来后就抱起妙信半靠着床坐了起来,又把她的身子转回面对自己。这时的妙信双脚跨在他的双腿两侧,上半身子更是紧贴着靠在法无的怀里。一双柔软的双胸也紧挨着面前平坦刚硬的胸膛。
胸前柔软清凉的触感也让法无心中一悸,腿间的粗长又隐隐有了肿胀的趋势。
于是原本放在妙信腰侧的大手又开始往下游移,另一只手也从侧边悄悄抚上了面前觊觎已久的浑圆。一手往穴内抽插着,另一手在乳峰上不断揉捏。
而妙信也根本没有想要阻止他的想法,在刚刚他用嘴舔弄自己下体时,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有些胀痛,渴望有人能给它按摩一下,却又羞于去麻烦他,只好自己忍了下来。现在见他在揉捏自己的乳肉,也以为他早就知道这里会不舒服,只是现在才空出手揉弄而已。
妙信望着他身下又挺硬起来的“病根”,稍有犹豫为难地看着他
“我的嘴好酸,手也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