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夏凝烟把面膜涂好,浅月紧接着在自己的脸上涂满面膜。待涂好之后,两个人坐在床边噗哧笑了起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整个两名套着白丝袜的女犯罪分子。当然,这话只是浅月内心的潜台词,她是不可能说给夏凝烟听的。若是说了,只怕夏凝烟又得问她什么意思呢!
两个人在床边呆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浅月觉得是时候把脸上的面膜洗掉,便扯着嗓子朝外面喊道:‘花生,端两盆清水进来。’她的脸上有面膜,所以嘴巴动的幅度并不是很大。好在花生机灵,多少听出她那句含糊不清的话的意思。不多会儿,便和夏荷一块儿端了两盆清水进来。
刚一进门,夏荷和花生着实被坐在床边的两位主子吓一跳,至于吓到什么程度。她们长这么大还没瞧见过把脸涂得跟无面鬼似的主子,吓得她们差点儿把端着的清水全部泼出去。好在她们在泼水之前看清楚对方的着装,还有贴地的双脚,不然真的会把她们当成鬼怪,吓得掉头就跑。
洗过脸,夏凝烟确实觉得脸部肌肤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似是心理暗示的关系,总觉得脸部的肌肤要比先前光滑些许。至于脸部瞬间变白这样的奇迹倒是不可能发生的。
‘凝儿,怎么样?这面膜的效果不错吧?’坐在梳妆台前,浅月又开始她臭美的习惯,对着铜镜照个不停。虽然半天没照出一朵花儿,但她照旧乐得合不上嘴:‘嘿,瞧瞧瞧瞧,我这小模样,小脸皮儿。’
‘驸马,该去吃饭了。’夏凝烟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脸,在离开门口的丢下一句差点儿让浅月跳脚的话:‘驸马的面皮儿白皙,最是那些龙阳癖好的偏爱,驸马若是没和本宫成亲,只怕要沦为禁脔,还是个白面皮儿的禁脔。’
‘哎!’听着夏凝烟的话,浅月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搞什么啊!她不过是照个镜子罢了,至于这么说她吗?小跑着挽住夏凝烟的胳膊,浅月的嘴里哼着小曲儿,心里却颇有忧虑。花忆山来信要她回府,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她瞒着夏凝烟,万一哪天被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会不会她就不再喜欢自己了呢?!好愁,好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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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月靠在房间门口望着院子里的杂草发呆。昨日她没有进宫教俪妃背诗,本以为她会派人过来亦或把自己推倒她的事情告诉皇上。谁知一天过去了,俪妃非但没有派人过来,皇帝那边儿更没有丝毫动静儿。莫非俪妃昨天也有事情,所以才没有派奴才过来催促自己进宫吗?
这般想着,浅月回头望了眼还在梳妆的夏凝烟,脑子里反复的思考着可行的谎话。花忆山要她今日单独回府,她说什么都得回去一趟。毕竟初来这里的时候,是花忆山给了她吃喝,给了她一切。而且,她代替了真正的花浅月成为少主,就只能假戏真做,把自己当成真的少主,接受他人给予的一切。
‘驸马,你这两日似乎很喜欢发呆。’梳妆过后,夏凝烟望着靠在门口的浅月轻声发问。她是知道浅月心里有事儿的,只是她不说,自己便不好主动问出来。
‘啊?没,没有。’浅月转头看向夏凝烟,第一次在她的目光触及到夏凝烟的视线时选择避开。她不敢和夏凝烟对视,怕在对视中泄露她的心事。毕竟,她和夏凝烟的身份注定这种事情不可以让对方知道,她不敢,她怕一旦说了,她们的感情就会直接玩儿完。
‘是吗?驸马,我只想你明白,若是有心事,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