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所想所求。加之搂住自己脖颈的双臂,更让浅月确定自己的想法。虽然在此之前她并没有做过这种事,但这种事情是每个人最原始的本能。即使从未真正的经历,也可以由着欲望的驱使有所动作。至于浅月,她只知道夏凝烟的身体很香,那种香味让她爱不释口,越是往下,就越是可以品尝到柔软细腻且透着芬芳的肌肤。
浅月的吻是杂乱无章的,被这样吻着,夏凝烟反而沉沦其中,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她始终搂着浅月的脖颈不肯松开,即使在对方脱去她的衣裙的时候,她还是执着的搂紧浅月,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紧张,不慌乱。
干净的衣裙被随意扔在地上,除了底裤和肚兜,夏凝烟的身上再无其他衣物遮掩。她的脸很红,不是因为房间内的温度太低。相反的,她觉得房间里似是摆了四个火盆,热得她连呼吸都透着灼人的炙热。
‘凝儿,你不知道,我这几天一直都想和你做这事儿。我不说,是怕你觉得我色,觉得我脑子里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似是没话找话,又似是觉得两个人都不说话不大好。浅月偏头凑到夏凝烟的耳边轻声细语,瞧着她的耳垂晶莹小巧,一时间来了兴致,张口便含住
了那处敏感的地方,吮吸不止。
‘花浅月!你...’夏凝烟的耳垂红的滴血,她最受不得的就是浅月的口无遮拦。虽说她一直都希望彼此坦诚没有半点儿隐瞒,可讨厌鬼也不能这么坦诚,什么话都往外说吧!你想做,那做就好了!连衣服都脱了,还说这些有何用?!莫不是存心要臊死她吗?!
‘我?我喜欢你...’浅月嘿嘿一笑,伸手探进夏凝烟的肚兜,饶有兴趣的揉着她的胸房。总觉得此刻的情景似曾相识,似乎她对夏凝烟做过这样的事情,至于什么时候,她自然是想不起来的。
咬着下唇,夏凝烟仿佛在经历着极大地折磨,那种让她的身体变得奇怪且羞于启齿的舒服,使得她的身体在浅月毫无章法的动作下逐渐燥热起来。即使她才刚被讨厌鬼在喝醉酒的状态中对待过,此刻,面对清醒的对方,她仍旧不适应这种快哉妙哉的感觉。
肚兜被浅月在不知不觉中扯了下来,虽然以前就瞧见过她的胴体,此刻再见,浅月不得不为她近乎完美的身段发出赞美的感叹。指尖轻轻划过夏凝烟的身体,浅月低头吮吸着对方凸起的蝴蝶红,闲暇的双手胡乱的抚摸着夏凝烟的身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从她身上索取更多更多。
‘呃...’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声音,夏凝烟弯曲双腿夹紧浅月的腰肢,双手则使劲儿揪着她肩膀的衣料,脑子里也不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自小腹划过,夏凝烟仿佛置身于浩瀚的汪洋之内,随波逐流。时而刺激,时而带来轻缓的舒适。这样复杂且矛盾的感觉,是她第一次对□的体验。
闭上眼睛,夏凝烟已经记不得她是何时对讨厌鬼动了情。或许,就是在最初成亲的那个夜里,当讨厌鬼以最无赖的方式抱住了她,那个时候,或许她已经悄悄的俘虏了自己的心。讨厌鬼很呆,讨厌鬼很傻,讨厌鬼更是非常的讨厌。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喜欢讨厌鬼那么呆,呆的无论做什么都要想着她,却说不出为何要那样做的理由;她就是喜欢讨厌鬼的傻,傻的为了不给她丢脸亲自实施计谋,最后在茅厕蹲到近乎脱水。
敏感的地方被讨厌鬼不间断的蹂躏,夏凝烟唯一能做的推拒早已被她抛诸脑后。她的双手紧扣着浅月的后脑勺,在她换另一边吮吸自己的蝴蝶红时发出一声声低吟:‘浅月,花浅月...’
‘唔...凝儿,我在,我在这里呢!’嘴里含着蝴蝶红,浅月的话根本就是含糊不清。她抬眸望着夏凝烟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