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此等传言定是有人恶意捏造。晗月已经跟朕说过,花浅月并非有此癖好,爱妃莫要胡言。’夏凝烟终究是男人最宠爱的女儿,她的话男人向来深信不疑。即使在面对他最宠的俪妃时,他都会稍微倾向夏凝烟,替她辩驳。
‘皇上!’俪妃轻摇着男人的胳膊,话语之中尽是娇媚:‘是不是传言,只有亲自了解了才知道呢!臣妾也是为了晗月好,倘若花浅月明为驸马却暗中做出有损皇室颜面之事,那...伤心的可是晗月呢!’
‘她敢!’男人剑眉一凛,想了想倒也觉得俪妃的话颇有道理。只是...‘爱妃,如何才能亲自了解呢?’
‘咯咯,这还不简单?皇上只需派人...’俪妃呵气如兰,她娇笑着瞥了眼不远处的浅月,轻咬着男人的耳廓细说她的想法。
‘冻人冰,人家好困。’趁着俪妃和男人咬耳朵,浅月紧贴着夏凝烟的侧身坐了下来。她将头靠在夏凝烟的肩膀,伸手搂着她的脖颈,带着淡淡酒气的呼吸全部喷撒在对方的颧骨:‘为什么欣柔公主没有来?冻人冰,我们能不能回去了?我想...’回家。浅月的手一时没有搂住夏凝烟的脖颈,顺着她的前胸一路滑到她的腿间,然后重新攀回她的肩膀,揪着那里的衣料不肯松开。
‘怕是不知跑到哪里玩儿了。她向来...不喜欢参加这种家宴。’身体被浅月圈着,夏凝烟的脸颊开始发烫,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即将破开。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大抵是不习惯被当众亲近,遂才生出这种奇怪的感觉。
‘你回门时候的家宴她也不参加喔!冻人冰,我头有些晕,早知道就不喝那杯酒了。’
‘呵,早知头晕,何必接下那杯酒?’难道就不知道拒绝么?若是别人敬的酒喝了也罢,俪妃敬的酒,根本不值得接下。
‘可那是俪妃娘娘敬的酒耶!我怎么好意思不喝?你不知道,她可是我见过的,最最最...最最最漂亮的女人呢!真的!她真的好赞,比我想象中的苏妲己,还...还漂亮。’浅月很诚实的回答夏凝烟的问题,因为一直眯着眼睛,她压根儿就没发现夏凝烟突然冷下来的脸。只是下意识的被周围突变的冰冷气场小小的冻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唔...冻人冰,你干吗不说话嘛!’喝了酒的关系,浅月一直有所束缚的娇气话不知不觉的冒了出来。她转头看着夏凝烟面无表情的脸,搞不懂她为什么突然闭口无言。潜意识里
,夏凝烟是整个皇宫里唯一可以让她依靠的人,不是因为她们的交易关系。而是,头脑犯晕的浅月觉得夏凝烟的身体很舒服,不论是倚靠还是抱住,其中的温暖都让她感到心安。
夏凝烟没有搭理浅月,她突然起身绕到大殿中央,搞的浅月因为突然失去依靠而斜倒在地。‘父皇,驸马不胜酒力,父皇可否让儿臣和驸马现在回府?’
‘嗯?驸马不胜酒力?’男人自然的搂住俪妃的腰肢,顺着夏凝烟的视线撇向那边儿迷糊脸红的浅月,允道:‘好吧,你就和驸马先回去吧。对了,让张公公随你们一块儿回府吧。’
‘张公公?’夏凝烟皱了一下眉头,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