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小心翼翼的端着药粉,在药效消退前终于护着众人逃出溶洞。
众人出洞后狼狈不堪,曲建华骂爹骂娘骂独狼,独狼阴着脸不说话,米拉却一把夺过阎王刺,顺着我离去的踪迹追了上来。
当然,这些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我活动着筋骨,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突然看见米拉手中的阎王刺,暗叫糟糕,我可没有空手入白刃的绝技,有没有武器完全能影响战局的结果。
“扔掉武器,哥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不然,你休想追上我。”我急忙激将说。
发现四周并没有异状,米拉悬起的心放下大半。
她似乎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随手一扔,阎王刺破空而出,‘嗵’一声深深插进一棵粗壮的桐树中。我的心也随之抖了下,彷佛阎王刺是插进了我的心脏一般。
暗自后悔不该如此轻敌,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四周地势比较平坦,米拉与我之间的距离也就十多米。而且旅行包里还有悟空,我不认为自己在背起旅行包后还能甩掉米拉。
“很累是吧?哥再给你个机会,休息休息,准备好了我们再打。”我心里没了底气,拖延时间说。
“受死吧。”米拉不再啰嗦,举起戴着拳套的右拳冲了上来。
“靠,不许用拳套”我急忙后退,躲开米拉的拳头喊道。
米拉没有被我的幽默感逗笑,她展开攻势,招招不离要害。粉嫩的拳头虽然好看,但被砸中的话,不断骨也会伤筋。
不过还好,我已不是当日吴下阿蒙。虽然不懂攻击技巧,但仗着身灵体壮,也能躲避着米拉的拳头,有时还会抽空反击一拳。
当然,我的绝招只有两个,一招是猴子偷桃,一招抓奶手。恰好这两招都是米拉不能接受的,有好几次她都占了上风,却被我用绝招给逼退了。
一时间拳来脚往,打得热闹非凡。我尽量躲避米拉戴着拳套的右手,顺便在她身上东摸一把,西抓一下,玩的不亦乐乎。
米拉却有苦说不出,她怎么也没想到还不到一个月,我竟然能在她的手底下坚持这么长时间还游刃有余。要知道她可是坚持不懈的练了十几年拳术,而且培元固本,强身健体的灵药也吃不少。
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不由更加愤怒,将压箱的拳法使了出来。这套拳法就是当日在西部钱柜跟马奶干打架时用的那套,宛如少女起舞,红纱飘摇;却暗藏杀机,阴狠暴戾。
我顿时被她打个措手不及,根本无法去判断她的拳头下次会在什么地方出现。勉强躲过致命的右拳后,被她两记连环脚踹翻在地。
被脚踢的右胸感觉酸疼火辣,似乎肋骨也被断了。我缓缓揉着胸口,一时之间竟然从地上爬不起来。她也不着急,戏谑的盯着我,心里肯定在想用什么狠毒的手段来摧残我。
太逆天了,难道这就是武者吗?在狂奔两小时后,一脚竟然有如此的劲力,何况还是个天生力弱的女人。
我后悔自己的鲁莽,看着慢慢逼近的米拉,突然喊道:“等等!”
她并没有等,飞起一脚,带着呼呼风声急速的向我脑袋踢来,眨眼间已到眼前。
躺在地上的我甚至还能看清破烂裤角下米拉白皙的足菀,我毫不怀疑,这一脚可以直接让脑袋跟身体分离。
尼玛真狠,这不是要谋杀亲夫吗?我躺在地上,本能的用双手挡在了面前。
“嗵”一声,那一脚犹如千斤重,直接将我踢飞,我只感觉自己的灵魂元气都被火车撞飞了似得,瞬间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