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切,都是为衍算服务的!
高超的武艺不是目的,而是漫漫过程中,顺带着修习的副属品罢了。
“是他?他是关键?真叫人头疼!”不着头脑的自语后,戈撇撇嘴,倒头就睡。
消耗实在太大,不睡不行,反正戈觉得这简直就是催眠的利器,只不过唯一的缺陷便是用多了伤肾,不,伤身……
呼吸声刚开始缓而微,过去一段时间后,变得平稳,再然后,有了律行,协调而有力。
事实上,这就是大祭司一脉的吐纳术。
……
漠北草原暂时还是匈奴人的,有什么风吹草动,即使是发生突然,几日后,也必然会传遍草原。
伊稚斜单于的小心,是出了名的,任单于的这十年来,他从未放松过对突发情况的及时探哨。
匈奴人本来就有一个专门用于盯哨的机构,经过历代单于的发扬光大,开始越来越密集,而伊稚斜更是扩员了好几回,直到内部意见不统一,才停住了动作。
这个机构确保了单于王庭的安全,也正是防止被一锅端的极佳前卫,要不然随便一个军队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在草原上破坏,那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是对匈奴人的侮辱。
当然,将来的霍去病不算在内,闪电战太可怕了,根本来不及反应。
而且闪电战也不是简简单单可以驾驭的,唯一成功的霍去病,他不带任何补给在大漠驰骋,筑造的闪电之名,只靠剿灭敌人获得补给,几乎不迷路,屡试不爽,这种军事嗅觉太高端了!
汉军大规模的行动,引起了蝴蝶效应,伊稚斜已然知道了,他不做停留,直接召开了众王的会议。
王帐内,
伊稚斜单于坐于首位,俯瞰着众王,叹气道:“汉军的动作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怎么样,你们有什么应对的措施赶紧说吧,等不及了。
大祭司不知道去那里游荡去了,本来本单于是要与她商量的,这毕竟是事关我匈奴儿郎的生死,不推衍一番怎么能确保万无一失?
也不是那汉朝的皇帝小儿搞的什么名堂,竟学得这样以牙还牙,真叫人头疼,往日的兔子攻击起狼,稀罕的很!”
“还能怎的?打呗!”休屠王喝下一碗酒,锤了锤桌子道。
“是啊,打!”
“打吧!”
“……”
众人一片应和。
见众人这么干脆,伊稚斜笑了,他也是一个意思,自己欺负别人可以,但别人要是欺负了自己,那就只有一个字:打!
伊稚斜顺着众人的主意道:“怎么打?”
怎么打?左屠耆王撇撇嘴道:“这还不简单,专挑弱的打,他汉军既然敢分兵抓咱们匈奴牧羊人,那咱们就各个击破,这是最妥当的方法!”
“是啊,让我带兵吧,我打这个头阵!”浑邪王笑道。
左谷蠡王轻咳一声,哼哼道:“你还是算了吧,你那莽莽撞撞的个性谁不知道,万一搞砸了呢?还是本王来吧!”
“对,就左谷蠡王吧,他更稳重,更让人放心,咱们跟着他分叉进攻,像刀锋一样,先破个口子再猛的撕开!”伊稚斜哈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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