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死的反击,力量巨大,姜伯渔被掌力击到受伤。他不放过机会,手挽剑花,寒剑将黄公公刺出了多洞。
生命的最后,黄公公望向女帝,无力倒下,身上已经成了血窟,涓涓流不停。
姜伯渔冷漠的眼睛找到女帝,提剑就去刺,袖箭朝他射来,急停转身避开。
当夺命的剑再次袭来,女帝毫无不犹豫的拿身边宫女去挡,就在这得以喘息的片刻,有箭羽射来解救。
夏尤清带女帝的护卫军赶到。
温言站在马背上,见到有数量的火把聚集出现,猜测发生了事情,命令龙跃云去找周浔之和谢云。
夜色里,龙跃云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温言冷眼去瞧她,
“小云,为何还不去。”
龙跃云沉默,温言心中大怒,一鞭子抽在了龙跃云身上,
“滚!”
明霁朝她使眼色,龙跃云当即离开了。
温言自己驾马过去找人,明霁跟在她身后。
当看到火光明亮处的情况时,温言立即下马趴下,她心痛周浔之和谢云糊涂,两人挟持了女帝,对面是一列弓箭手。
温言快速思考,她要给他们创造离开的机会。
她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安静的夜空划响惨烈的马嘶鸣声,两匹被燃烧的疯马朝弓箭手们冲去,速度太快,根本无法射中它们。
包围的队伍瞬间被冲散,机会出现,周浔之剑锋抹女帝脖子,谢云捅她心肺一剑,两人立即撤离。
夏尤清第一时间拿止血药洒上女帝脖子伤口,拿纱布按压住。
女帝在昏死过去的命令,抓住温言。
夜色依旧暗浓,侍卫们高举火把搜找人。
温言和明霁沿着溪流往外圈走,之前有考察过地形,溪流可以通到村庄农田。
明霁实在无语,走到深水地,温言要坐在他肩上,让他趟过水。
明霁何时背过人,又何时被人坐过,但为了大计,他忍。
温言望着黑暗的前方,心里止不住叹气,换做是她,恐怕也忍不住这样的好机会,以后,也不知道会如何。
自由路的前方,站着一排手持火把的侍卫,为首人,温言不仅认识,还不久前刚亲热过。
她被傅明庭带走,关在了傅宅,连带忠仆明霁也关住。
彩娥见到脏兮痕迹的温言,惊呼的赶紧让人备热水,又看到傅明庭那黑沉的脸色,不敢多说话。
舟车劳顿,温言泡过热水,换上干净衣,坐在花厅里和傅明庭一起吃饭。
“你就不能当作没看见我,一定要猜中干什么。”
温言一边吃一边发牢骚。
傅明庭也饿了,但他习惯先喝几口汤暖胃,
“你就是跑出田埂也跑不出城,白受苦。”
“我有办法出城。”
“说来听听。”
“水路卡得没那么严。”
“别天真了,陛下留后手了,现在大皇子监政,每个关卡都严守。”
“什么,还真的是沈确,这下完了。”
温言把肉塞满嘴,能多吃几顿就吃几顿。
等吃饱喝足,她被傅明庭捏住后颈进他卧房,动静闹了许久,彩娥手扇脸降温。
温言暂时没有被波及,是因为朝堂上出现了大地震,大皇子监政的御旨出现后,二皇子沈耀揭露他的身世,乃是女帝和东阳王沈遇不伦生下,此番话引起了轩然大波。
三公主更狠,当初抓到的东阳王是假货冒充,她把真人推到了议政殿上,沈遇看着出色的儿子,那张冠绝的脸笑了出来,
“当初就是因为有你,我才放虎归山了。”
才苏醒的女帝,被气到呕出血,贱人没死。
沈棠幸灾乐祸,以朝廷名义给东北军送去大量的粮草,以防宫变。
皇权中心以极低的气压在流动。
而温言,被换了个人压,冷阳奉旨把她关进了刑部,单独的牢房里,她可怜的被冷阳欺压。
温软浑圆上全是咬印,她被做哭了,冷阳简直是兽。
嘶哑的喉毛躁极了,带有哭腔,
“冷哥,好了,好了,别弄了,我要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