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温言的劝,恐怕,以女帝独裁的态度,肯定立成了。
温言走了,她现在就要去找阮君。
女帝,实在是太奇怪了。
天色未黑,温言突然来访到阮府,阮君惊讶之际,却也是恭敬对待,温言比他官品高出三级。
温言不说话,细细的打量他,阮君被她的目光看得无措。
电光石火之间,温言的脑中闪过一张短发时雌雄莫辨的脸,那张脸,与眼前人极为相似。
温言仿佛遭雷劈一样恍惚,她为了确认,又在阮君不解的目光中,加急去了趟宗人府。
跨进宗人府前,她在心中不断说自己是想多了,不可能。
可当看到萧羽蓁,温言站在那里,死死盯着她,阮君的脸刚看过,没忘。
“你干嘛呢,这么看我。”
萧羽蓁奇怪她这个时间跑来,又一动不动仿佛石化一样。
温言张开涩极了嘴问,
“萧将军,你有没有长得相似的兄弟。”
“你不知道我是独女吗,哪来的兄弟。”
萧羽蓁觉得她奇奇怪怪,
“那,那个,萧将军,陛下今日诏我们去说要立夏尤清为皇夫。”
“她发神经要立就立呗,你反对被她骂了?”
萧羽蓁觉得女帝干什么事都正常,因为她人不正常。
温言挠了挠头,她试探的问,
“萧将军,你厨艺如何。”
萧羽蓁一脸不解,但还是回答了她,
“不是我吹,我的厨艺那可是和我打仗一样厉害。”
温言的脸,刷得白了,萧羽蓁想不注意都难,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来我这里这副样子。”
温言抖着嘴唇,
“夏尤清昨晚给女帝亲手做了一桌膳食,今天女帝一意孤行要立他为皇夫。”
萧羽蓁深深的看着她,
“与我何关。”
“我刚从阮府出来,女帝之前的男宠阮君,和你长得极为相似。”
“你想说什么。”
萧羽蓁站了起来,温言马上后退大喊,
“你别过来!我能想到,别人很快也能想到!”
萧羽蓁停下,手指拳头捏紧,眼神极为恐怖,
“你别激动,因为夏尤清,陛下做荒唐事,大家开始怀疑,我来告诉你是提醒你,小心些。”
温言让她赶紧和女帝撇干净。
“你以为我不想吗,可你看看我能吗!”
萧羽蓁仰天的脸,眼泪流了下来,若是可以,她一定用剑捅死沈乐潼。
“那你为什么不用王爷去远离陛下。”
萧羽蓁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呵,他就是沈乐潼身边最听话的狗,叫他给我下毒,就在自己身上下毒引到我身上,连自己儿子都护得窝囊,你叫他反抗沈乐潼,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萧将军,你该相信一个男人,他可以为了心爱的女人做很多事。”
萧羽蓁止住了笑,
“你脑子有病吧,信一个男人虚无缥缈的爱。”
温言叹气,
“萧将军,其他人我不敢说,但是王爷,他为了你的萧家军,偷偷运送过去许多东西,做到这种程度,很爱你了。”
“谁要他爱了,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那你为什么不能利用他,和他恩恩爱爱的,那也比。”
“那衍儿就会死,懂了吗。”
萧羽蓁的目光,透着悲哀,她的一生,被困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