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功劳的事情,可多了。
书房的侍女,不时过去给他们添加茶水,现在已经过了午膳时间,两人还没结束。
燃足炭火的厅内,饥肠辘辘的人一起用膳,交谈着刚才之事,谢云为了防止当地偷工减料坏事,想让工部在每块石砖上刻匠名,实名负责,温言说他毒夫。
谢云说她马上要害李相夷入狱,毒妇。
温言笑着接受他所说,然后改口夸他精明能干,和他一起做事,是种幸运,意外可以减到最小。
“温花言,甜言蜜语对着周浔之去说。”?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温言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我也不明白他居然看上你。”
“我怎么了,哪里不好了。”
温言的那颗敏感心,被挑剔到了。
“他以前可不喜欢你这款的,现在没得挑将就了吧。”
温言吃不下饭了,对着谢云出恶言,
“他没得挑,你就有得挑了,晚上少说也得这个次数,你有吗。”
温言伸出三根手指刺激对面的孤苦人,
“你做梦呢,他自恋爱惜身体,报虚数让你很自得吗。”
没能刺激到人,反被戳穿,温言重新拿起筷子默默继续吃,对面人却是嘲笑了出来。
有时候,对头比朋友还了解对方。
温言受打击的离开了,将就二字,让她很不是滋味。
想想,她除了年轻点,其他没有能让周浔之另眼看的,她在他面前,自卑。
她把自己关在了灯房,手里的活,让她暂时忘记事情。
周浔之奇怪她闷闷不乐,就是到了晚上,她也没恢复过来,
“是不是谢云对你说什么了。”
练字的笔停下,抬眸去看在弹琴的人,她低着头,不去看他,
“他说你没得挑,我是将就。”
“他这话你也信?”
周浔之搁下笔,腹诽谢云这是有多见不得他好,要挑拨离间。
被温言幽怨的看着,周浔之心咯噔一下,还怎么了,
“他很了解你,知道你喜欢什么样,还知道你爱惜身体。”
“他知道个屁。”
周浔之骂了一句,对付不了他,就对付温言。
当晚,周浔之就身体力行的告知她,他不是个随便将就的人,更不会随便无条件帮人。
破了挑拨离间计后,隔天周浔之找谢云的茬了,谢知繁的政绩评分,他打了个低分。
谢知繁委委屈屈的去找谢云了,
“小叔,他太过分了,无缘无故就给打这么低。”
“你今年有干什么事吗。”
谢云心里门清,周浔之找出气呢,啧,还真是连话都说不得他宝贝了,以前也没见他反应这么大。
谢知繁来时委屈,走时更委屈,他这是被两人斗法遭殃了。
工部,温言好心情的在翻看工物志,突然,下属来报,谢云大驾光临。
温言立即整东西,头也不抬,
“你就说本官不在。”
“谁不在。”
温言被谢云压走了,去吏部走一趟,谢知繁见到他来,感动涌上头。
周浔之的办公间里,谢知繁刚才正在遭受刁难,谢云犹如天降来解救他。
温言进去后,嗖地跑到周浔之后头,远离谢云。
“姓周的,你不讲德。”
“姓谢的,是你先开始,温大人,你出去。”
“知繁,你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