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应祈在这里待的久,和何家人聊家常,也是聊得来,温言两杯烈烧刀下肚,虽然表面看不出异样,但她反应已经开始变迟钝。
何夏被他的见识广折服,夸他学识渊博,是否读了许多书,温言突兀笑了出来,季应祈哪里是个读书人,以前他是他们一群人的大哥。
“哎哎哎,祈哥,松手。”
季应祈拽着温言的辫子往后拉,温言双手去挠他。
等重新拿筷吃饭,何夏又问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她对季应祈除了感激,还有好感。
“我娘子。”
季应祈一手搂紧她的肩,他的婚事,已经被预定好了,身边还有人监督,不再合适有姑娘来找他。
温言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话都已经说出去了,也没出声。
反正外头的身份都是自己给的,胡说八道也无所谓,省去些麻烦罢了。
吃饭的期间,外头大雪又开始下落,老天要留人,也没办法。
何夏及时止住了好感,不再蔓延,她把自己的卧房让给了温言和季祈,她去祖母房那里。
暖烘烘的炕床,温言霸道占了位置,卷了被子一下子睡着了,那两杯酒让她出现后劲头晕。
季应祈脱了衣,把油灯熄灭,外头看不见里头情况。
何夏在祖母房中不安的睡不着,祖母很肯定的说温言和季应祈不是夫妻,现在她人不在房中,出去了还未回来。
温言迷迷糊糊的感觉被亲,困倦昏沉的身体被捞起。
无意识的哼吟,寂静的黑夜里,听得清楚。
门房有响动,何夏立即起身,
“祖母,这么晚你去哪里了。”
何母拍了拍身上的雪,掩饰道,
“去厨房锁柜子,大冬天的耗子,鼻子灵的很。”
“祖母,你快上床来,我给你暖暖。”
“哎,好孩子。”
等何母上了床,何夏捂她冰冷的手,何母怜爱的看着她,
“孩子,你也不小了,该考虑自己的婚姻事了,那隔壁木匠如何,我看着挺老实。”
人老看走眼了,外头可真冷。
何夏想到隔壁那个呆子木匠,就不是很乐意,
“再说吧,不着急。”
何母叹气,再这么耽搁下去,都要成老姑娘了。
隔天早晨,温言不想在外人面前发火丢人,一直忍着。
何家人送两人到门口,期间一直想把谢礼给他们,季应祈拒绝了。
温言试了好几次,都上不去马,黑着脸打算牵马走,季应祈一脸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托她上马。
温言不等他还在和何家人告别,甩鞭子直接走了。
驾马离开了镇,温言不知道路,只好停下来,她在心里列出踩过的坑,不仅是不能和陌生人走,也不能和熟人走。
季应祈上前带路,脸上没了之前常挂的笑意,两人一路沉默的骑行在雪地之中。
前头有段冰面路,马蹄容易打滑,两人下马牵绳走。
温言盯着脚下走,冷不丁被他扯过去,脚一勾倒下,被按在了雪地里。
心中怒火再也抑制不住,温言使劲打他。
双手被按压住,嫩软的唇被含咬,温言狠狠咬他,被更凶狠的咬回来。
“以前天天跟在后面叫祈哥,求着我教你马球,你就这么回报我!”
“谁叫你和国公府小侯爷定下了婚约,不远离你,等着被陆北那个疯子收拾啊!”
小侯爷陆北,大都顶顶有名的人,神童,温言还在玩堆雪人的时候,她就已经破格读国子监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季应祈入了她的眼,火速订下了婚约。
季应祈跑西北来,是想躲她,耗着时间。
“那你和大皇子好上,有没有想过我,不知道我和他关系好啊!”
“谁叫你一声不吭跑了,他看我心情不好就一直陪着我,好上不是很正常,再说,他又不知道。”
“你移情别恋,太过分了!”
“你可别乱说,我们两还没来得及发展过,顶天了就是好朋友。”
“放屁,你说要嫁给老子的。”
“那时候才多大,你还说要在我生辰放兔子烟花,放了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