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刚才胡思乱想把他想精神了,现在脑子里都是程攻,最想做的事就是想啪啪啪,可是……听着耳边轻轻的呼噜声,祝慈安一翻个,把脸埋在枕头里,真是羞死人了,他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说发情就发情?之前还控诉程攻不节制让他受不了,现在可好,这叫什么?胃口变大了?变□□了?
祝慈安越想越把头埋的越深,就好像自己耳边真的有一个恶魔和天使在争吵一样,烦的他睡不着觉。
看着程攻睡的这么香,都不忍心骚扰他,没办法,做梦yy一下吧。
想着自己做个春梦吧,结果梦着梦着就跑偏了。
开始还挺清醒的,梦的都起生理反应了,不过祝慈安没有理会,他只是心里饥渴,身体倒没那么不能忍受。
渐渐的祝慈安昏昏欲睡之后梦就自己控制不了了。
他梦见程攻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身负重伤,浑身是血的躺在急救担架上被推往急救室,祝慈安感觉自己是自己又不是自己,他看见程攻这副模样自然是担心害怕,但是他感觉自己又没在自己的身体里,他的身体和手都很冷静,冷静的让祝慈安觉得眼前的人跟自己没关系一样。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眼看着自己熟练的拿着手术刀切开程攻的皮肤,取出里面的子弹,一个个的放在托盘里,安静的手术室里清晰的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
这到底是梦还是记忆??祝慈安有些惊醒了,眼前的景色突然一变,不知不觉自己出现在一个树荫小道上,程攻穿着病号服坐在长椅上,他手里夹着一根香烟,祝慈安想都没想就上前把程攻的香烟抢下,说道:“你还在恢复,不能吸烟。”
程攻无奈的后仰了下脖子,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两只胳膊搭在边缘,一个人霸占了整个椅子。
祝慈安双手插在白色大褂里,盯着眼前的程攻不禁有些看的痴了……
眼前的景色再次变化,祝慈安恍若不知,他看到程攻从头直接脱下病号服,露出里面结实性感的肌肉,还有包扎手术缝合伤口的纱布。
“你还没痊愈,出了院也必须在家静养。”祝慈安说道。
他为什么会这么说自己都不知道。
程攻回头看了祝慈安一眼,说:“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
祝慈安却回答:“你的身体我比你更清楚。”
程攻把头一转,把一件军队的浅绿色夏装衬衫换了上去,系完了口子转过身盯着祝慈安。
祝慈安被盯的直咽口水。
随即程攻眼皮一沉说:“谢谢这段时间的照顾,有缘再见。”
看着程攻从自己身边离开,祝慈安的眼睛不由得落下了泪水,他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为什么会流泪?
但是他的心真的好难过,祝慈安越做梦越难过,可是怎么也醒不过来,直到最后梦里哭了,祝慈安才真的醒了。
因为他被自己的眼泪激醒了。
这就好比一个人做梦上厕所,可是总是各种各样的原因没办法上,如果真的上了,那肯定也尿床了。
祝慈安就是如此,梦里难受的哭了,现实也真的哭了,梦就醒了。
祝慈安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