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湮儿又是公主又是太子左妃,楚千里又是驸马爷又是太子的,为何他那可怜的妹子连一个妃子的职位亦没有呢?
想想就特么的憋屈,憋屈的想让人哭。人要量力而行,他们牧家做的不错了,怎就入不了太子的法眼?莫非妹妹牧白微的姿色不出彩?
已经够出彩了,美的让人心颤,太子还想怎样?
“走了,走了,将军随牧白鹿一起走。”
牧白鹿止住念想,大声说道:“此地不宜久留,诸位先随着我隐藏起来,等待慕容将军命令····”
这一边开始隐藏,斥候也已经寻到了慕容飞。斥候跪地,大声说道:“禀报大将军,我部听从将军命令,灭杀西夏骑兵五千余,剩余五千放回,我部吾一人伤亡。”
什么?无一人伤亡?前来的王之涣虎目一挑,感觉到不可思议。
杀了五千人,竟然一人未上未死,这是何等的战绩啊?他心里面充满着震撼,扭头看向慕容飞,只见那当初六国时期的名将,慕容飞亦叫赵飞的大将军稳坐在凳子上,不喜不悲。
他的目光看着沙盘,眼光灼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他愕然抬头:“传令下去,让袭扰西凉屯兵地的骑兵提前攻势,由明日凌晨出击,改到午夜。在保证无一伤亡的情况下,能杀多少便是多少。”
传令官得令走后。众人懵了,在两千铁骑袭扰西夏的时候,将军可是说杀一半,留一半,为何在针对西凉时,便会又做出能杀多少便是多少的命令呢?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其深意在何处。
身为军中翘楚的王之涣,虽然亦是大楚禁军中最威猛的将军,在这个和平年代,却从来没有领兵与外敌交锋过,说白了,就如同那赵国时期的赵括,虽然满脑子战争理论,却从来没有实践过。
就像当初在如意县,太子殿下的一出空城计,让他到现在还感觉到不可思议。他就不明白为啥当初的慕容小主疑神疑鬼,城内有没有兵,挥兵攻打一下,不就知道,甚至投鼠忌器,连兵亦是不敢出。
那时,王之涣亦是在想,如若他是慕容小主,率兵逼近如意县的时候,他是挥兵攻打,还是说和慕容小主那般,踌躇不前?
心里面一直没有答案。毕竟没有伸出当局,谁也不知道那一念之间是什么。
“慕容将军,您····”
王之涣刚开口,慕容飞便打断,他抬眼,目光灼灼看着王之涣,难道有笑意:“王将军便是想问老夫在与西凉作战之中,派兵的打法为何与西夏的完全不同对不对?”
瞧着王之涣没说话,满脸期待。
慕容飞站起来,负手渡步,像是自语,又像是再说:“战争,不但需要勇猛,亦是要揣摩对敌的想法。如若揣摩不出对方的性格与本性,这场战争便输了。”
“王将军,你跟随了楚千里亦是这般久,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他与人交往便是在揣摩他人的心思,寻他人的弱点吗?”
王之涣乃是钢铁直男,在他的思想范畴里面,舞刀弄枪,阵前杀敌才是武将该做的事情,至于一些揣摩,他认为是文臣该做的事情,与武将无关。
慕容飞说:“湮儿公主跟随楚千里一路南下入扬州,王将军应该亦是知道依湮儿公主的姿色,楚千里万万不会放过。为何楚千里一直不愿强迫湮儿公主呢?反而却又让湮儿公主死心塌地的跟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