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叔叔···”
湮儿心疼,忍不住呼喊,甚至挣脱了楚千里的怀抱。
“公主,卑职无事。”
慕容飞不顾嘴角鲜血,满脸溺爱的看着那个与吴若雪很像很像的湮儿,说:“公主,你瞧见了吗?楚千里是何等人,你应该清楚了,如此卑鄙无奈之人,你怎能委身于他呢?”
“你乃燕国最为高贵的公主,所选夫婿应当是那光明磊落之人,并不是楚千里那种可耻小人。”
“卑职望公主再考虑一二,如若愿离开楚千里这等小人,卑职即便今儿战死,亦带公主离开。”
“你说本太子是小人?还想带走本太子的女人?”
楚千里乐了,揽住湮儿,可不顾湮儿又气又怒的目光。
他大笑道:“对啊,本太子就是小人,有句话说得好,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吾老早便与湮儿说过本太子不是什么他娘的正人君子啊,就是小人一个。”
“可湮儿就喜欢本太子这种小人性格,你说气不气。如若本太子真是正人君子了,还怎么骗湮儿的身子,骗湮儿为吾生孩子?”
“管他小人还是君子,只要湮儿喜欢,吾便能在君子与小人之间随意改变。”
“噗···”
活了五十余年,一直按部就班活着,甚至喜欢燕国皇后吴若雪,直到吴若雪嫁给燕国皇上亦没有表白的慕容飞不曾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不要脸之人,直接气的一口鲜血从嘴里面喷射而出。
“慕容叔叔···”
湮儿凤眼瞪圆,挣脱楚千里额怀抱,便要去慕容飞那里,却被楚千里死死拉住。
“楚千里,你干什么?你松开我,我要去看慕容叔叔。”
“看你慕容叔叔?”
楚千里大声问道:“你知道你慕容叔叔想要干什么吗?他想带走你,他想带走你这个燕国皇族唯一的血脉,在江南之地造反。”
“我不管,我不管,慕容叔叔被你气的吐血了,我要去看他。”湮儿凤眼通红,咬着嘴唇。
“你不管谁管?”
楚千里不松手,大声质问:“你可知造反乃是死罪。”
“虽然楚雄无比宠爱与我,那是因为本太子从来所做之事在他的容忍范围之内。再说眼下废旧立新还未完事。”
“如若吾身边的小侍女要与燕国余孽勾结一起,甚至还要做那燕国女帝。”
“即便吾能劝说楚雄不治罪与你,但是庙堂朝臣能饶了你?朝臣会一个个死谏处置谋反之人,到时候你觉得楚雄徘徊在吾与朝臣之间,会做出什么样子的选择?”
众人不语,太子说的是这个理,两两选择,是最难选择的选择题。
湮儿依旧挣扎,楚千里还是不松手,说:“如若楚雄是一个昏君,宠溺吾如同那烽火戏诸侯,那本太子今儿便随你胡作非为,恰恰楚雄乃是以为明君,与大事上从来不含糊,吾这些年胡作非为,却从未有触及过他的底线。”
“死便死,反正湮儿亦不想活了,死了倒是好,死了便能与父皇母后团聚了。”
小侍女的倔强,让楚千里气的牙痒痒,他深吸一口气,把湮儿拉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