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儿,你可别诬陷我。”
楚千里不曾想湮儿鼻子这么灵敏,闻到他身上的胭脂味,甚至还能分辨出是霓裳与牧白微的。
他脸不红心不跳,骑在马上,揽着湮儿盈盈一握,俯视下,随着马儿的颠簸,别有一番风景在眼里。
他说:“牧白薇与霓裳的确与吾在一起,但是却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哟,湮儿想什么呢?湮儿可什么都没有想,倒是你急于解释什么?”
湮儿撇嘴,瞧着楚千里那双可恶的手又揽在她的腰间,有种无奈狂抓的冲动。
自从下了画舫,楚千里这个登徒子便与寻常时候完全不一样,总是喜欢搂着她,要不就把玩她的头发,仿佛间楚千里手里面如若不捏住她身上一些东西事物,便就想缺少点什么似的。
湮儿无奈叹息,也懒得再与楚千里为这些事情争斗了,争斗来争斗去,到最后还是让这个登徒子占到了便宜,倒不如省些力气用言语来挖苦这个混蛋。
她阴阳怪气的说:“哼,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急于解释,便就是做了亏心事。”
“可我真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啊。你以为昨晚我在干什么?”
楚千里打死不承认,承认了,还不得让这个即将垂手可得的小侍女对他的抵触更甚?
他说:“湮儿,你可不知,昨夜在那烟雨楼里,异国商人与江南本地的富豪甲胄瞧着本太子发明的女性贴身内衣之后,便惊喜若狂的样子。”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巴不得把那些东西占为己有。”
“哼,湮儿才不信,无非就是两片布料,又有什么稀奇的?”湮儿撇嘴。
“方才在经过知府时,你瞧见那一车车粮食没有?”
“嗯,瞧见了。应当是江南之地的富豪甲胄捐粮为灾民,这又与你楚千里何干?”
“湮儿姑娘,这件事你可就让殿下受冤屈了。”
一旁的第五战笑着替楚千里解释:“你亦把江南的富甲胄想的太深明大义了。”
“江南灾荒几个月,为何今日富豪甲胄改变心性,心有灾民?”
“其实他们拉来一车车粮食,只是想用粮食换取殿下发明之物。而且说了你也许不信,一百斤粮食便可换取一套贴身内衣。”
什么?一百斤粮食才能换取一套贴身内衣?天啊,楚千里发明的女性贴身内衣价格也实在太贵了吧?
不,是江南的这些富豪甲胄傻了吧,怎就用一百斤粮食换取两根带子,两片布料呢?
这布也实在太值钱了吧?
湮儿扭头瞥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楚千里,心里面不是滋味。
莫不是第五战在为楚千里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脸上贴金?一定是这样的。
好啊。这个登徒子肯定是想着两人的赌约,想要骗她身子,让她心甘情愿被楚千里骗,这才让第五战在一旁扭曲事实的真相。
她轻哼一声:“瞧把你得意的,你那发明的东西只能让江南之地的富豪甲胄为你买单,因为他们知道你是大楚太子,心里面可想巴结你这个太子殿下哩。”
“再说谁知道是不是你和第五战一起骗湮儿。”
楚千里哑然失笑,不曾想湮儿还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