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薇不语,紧咬牙关。貌似她的确做的过分了些?
楚千里又说:“你又知当湮儿从回燕国故地江南,看着遍地灾民,她又有何感想?又是何等煎熬?”
牧白薇依旧不语,娇躯颤抖的更加厉害。
楚千里苦笑:“我的小侍女不喜欢用言语表达内心的苦楚,什么事情都压抑在心里,当得知燕国余孽在扬州祸害女人,疯狂敛财,私藏朝廷拨下来的灾粮,你又知她是何等的痛心?”
说到此处,楚千里声音徒然加大:“你何曾知道当湮儿在众人面前说不再刺杀吾这个大楚太子,只愿吾能让江南灾民填饱肚子,下了多大的决心?”
“吾的小侍女够可怜了,心怀家仇国恨,却被燕国余孽寒了心,你可知她又是怎么在内心里面说服自己的?”
在**山的引领下的湮儿背靠着画舫门前良久,听到屋内楚千里的话,缓缓蹲下,捂着嘴,凤眼里面泪水止不住的流淌。
她不曾想那个只想骗她身子,骗她生孩子的登徒子对她这般好。
这天下除了那个登徒子,便不让任何人欺负她。亦知道她内心的煎熬。
小侍女感动了,感动的一塌糊涂。
**山,第五战两人站在原地,唉声叹息,亦没有上前劝解殿下的贴身小侍女。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太子殿下身边人都知太子殿下对也湮儿可不是一般好,别看两人时长斗嘴,但,殿下从未真正欺负过湮儿。
“湮儿,怎就哭了?”
出屋的楚千里不曾想湮儿来了,愣了一下。
如若让楚千里知道昨夜他的小侍女因为没有等到他回来,便一夜未睡,不知会作何感想。
他蹲在湮儿对面,双手支着脑袋,目光不移,直视泪流满面的湮儿。
而那湮儿任凭流凤眼里秋水波澜,亦与他对视。时而间缩了缩鼻子,时而间又撇了撇嘴,那模样甚是让人怜惜。
“怎就哭了?”
楚千里伸手擦拭湮儿俏脸上的泪珠,嬉笑道:“哭了可不好看,本太子啊,还是喜欢那个时长与吾斗嘴,斗不过,便噘嘴垮脸的小侍女。”
“楚千里,你过分了。”
湮儿眨动着凤眼,那泪珠一滴一滴滴落。这个登徒子怎就这般,怎就这么喜欢欺负她呢?
一天不欺负她,便难受吗?想到方才楚千里说的话,湮儿忍不住狂抓,楚千里只想欺负她,却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这世界上好像除了楚千里,貌似也不会有人欺负她。
“过分吗?反正在吾的小侍女心里,本太子便是那个色胚子,那个登徒子,什么时候都过分啊。”
楚千里笑了笑,细细擦拭湮儿脸上的泪珠,满眼全是这个倔强的小侍女。
“楚千里,你····”
还未等湮儿话说完,楚千里拉住她的玉手,就那么轻轻一拉,这个小侍女一个踉跄,带着惊呼,差点摔到在地上,可楚千里哪能让湮儿摔到?
揽住湮儿,在湮儿凤眼里面充满惊恐中,将这个倔强的小侍女拉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