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过生意,当过风投,还信了某些歌狐朋狗友的话炒过期货,可没一次不是赔得血本无归,最后给逼得迫不得已灰溜溜地回家讨碗饭吃。
与之相对应的则是在沾花惹草这件事上的顺当。包爽的情场真可谓是一帆风顺,他甚至跟他的死党杨嵘嵘说过,只要是自己看上的,就没有搞不到手的。
听着觉得胡扯吧,但还真别说,事实确实如此。
一个装得深情、体贴,囊中还不羞涩的高富帅谁能拒绝得了?
如今包爽又顺利追到了大伙公认的宇宙霹雳无敌高岭之花——黎少爷,这个消息一经传播便疯狂散开出去。
包爽的朋友们竖着大拇指一致赞叹:牛,太牛了,想不服都不行!
而那些曾经跟包爽有过一腿的男女在听后反映却截然不同。
有人唾弃一声,说今后只要是跟包爽这个人龘渣有关的破事一概不想听,还有人则冷笑一声,说准备等着看黎荣轩的笑话。
只有杨嵘嵘酸不拉几地埋怨说包爽现在有了新情人,连老朋友都不要了,约他出来玩还推说没时间。
边上一个朋友拍拍他,安慰说:“黎少是包爽好不容易追上的,想要稀罕一阵子符合人之常情,等过了热乎劲儿,他自然就会回来的。”
另一个朋友特猥琐地笑了,说:“包少这段日子肯定天天跟黎少忙着被掀红浪、翻云覆雨,谁还顾得上咱们呐,我看你就别给人家添乱了,要玩伴不是还有我们呢么。”
杨嵘嵘听了没吱声。
但这话要是让包爽听见了,必定得找个没人的角落里捶胸顿足一番——
这是哪来的“被掀红浪”、“翻云覆雨”啊?!
屁!
他倒也想啊,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黎荣轩还他龘妈够纯情的,哦不,矫情,除了牵个手、抱一下,顶多再让亲个嘴,就没了……
还什么红浪、什么云雨呢,老龘子压根儿连他屁龘股张啥样都没见过!
然而,气结归气结,弄成这个状况说到底包爽自己得负全责,事情是这样的……
上上个周末恰好有场维也纳爱乐乐团的古典音乐会,包爽为了讨好黎荣轩,早早就托人搞了两张最好的票子。
尽管他自个儿连五线谱都不识,当然咯,那什么勃拉姆斯、海顿、莫扎特就更别提了。
一场音乐会还没过半就偷偷别过脸打了n次哈欠,偷看下边上那位,心情却似乎不错。
由于当天两人都没吃晚饭,黎荣轩破天荒的在音乐会结束的时候答应去包爽家吃。
看着包爽切菜、煎牛排、调酱汁,一直到摆盘,整个过程一气呵成,黎荣轩惊讶道:“你真的会做菜?”
“那是,我还是特地学过的,中式西式的都拿手,不过吃过的人普遍反映我做中式的更好吃,今天没准备食材,下回做给你吃。”
黎荣轩看他做了一会儿,说:“还真想不到。”
包爽笑了,说:“你也太小瞧我了。”
事实上,这包爽懒得呀……
搬出家住的高级酒店式公寓,连洗条内龘裤都靠叫服务,平日里自然是不可能自己做饭吃。
去学做菜无非是为了增加搞定情人的一项技能,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帅,何况包爽本来就长得不错,再加上如此型男正在做饭给自己吃,想不心动都难吧。
果不其然,那天晚餐的氛围特别好,也许是喝了一些酒的关系,平日里显得少言寡言的黎荣轩竟然还主动给包爽说起自己的经历。
当然,还是离不开艺术品、索斯比拍卖行和博物馆之类的,尽管包爽听着索然无味,但是见黎荣轩难得打开了话匣子,便也始终配合着。
饭后,两个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碟片,室内的光线调得很暗,只有沙发边的一盏台灯,黄色的柔光打在黎荣轩光滑紧致的侧脸上,
包爽拿余光偷偷瞅了他好几回,必须承认,年轻的身体确实带着特有的香气吸引着自己,勾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