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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解药(1 / 1)

他的解药来了。

郁书彦在闪烁的幻觉中分不清多了几分真实的沈枳是真是假,但这几分真实也足够驱散脑子里的声音,减轻他的痛苦。耳朵记起沈枳隐忍的粗喘,皮肤记起沈枳柔软的胸脯,鸡巴怎么会不记得逼里湿热臃肿的触感。香艳低俗的画面令郁书彦的血液加速流动,心跳鼓动耳膜。

沈枳眼瞅着郁书彦站起身来,胳膊和身体仿佛八爪鱼一样乱甩,十分费力地控制着手脚向他靠近。一团黑笼在沈枳头上,郁书彦趴地太久了,前发翘起露出眉眼,看清了整张脸。

郁书彦的五官立体却出奇的温柔,连痛苦都是温柔的,在醉意朦胧的眼里碎裂的情绪和痛苦中,有渴望在游荡,如同雨夜里淋湿的长毛大犬,可怜又无助。如此可怜的郁书彦,让沈枳一时愣了神,片刻后他想放下旎旎,想腾开手去拥抱郁书彦,因为他看起来十分需要一个拥抱。

旎旎还没放下,郁书彦直接扑了过来,他护紧了身后的旎旎,试图支撑柱郁书彦的体重,勉勉强强站稳。郁书彦吻了他,很深的一个吻,舌头入侵到口腔的深处,粗野强硬。

郁书彦很少会亲吻沈枳,少有的亲吻也久远到刚被沈枳捡回家时亲了两次,久到他不确定亲吻沈枳的感觉可以好到战栗,也不知道竟然能减轻痛苦,于是一口一口吞下他的解药。

两个人各自有各自的狼狈,像一对苦情的恋人。

酒吧里的人吹起了口哨,连白孝义也被声音吸引从办公室里出来看热闹,一出门瞧见了郁书彦跟发情了似的舌吻一个背着孩子的男人,这场面在酒吧地界上可不常见。

沈枳的嘴巴被吸麻了,腿已经撑到极限在发抖,连背后的旎旎也要抱不住快摔下去。郁书彦的手一搂,把沈枳连同旎旎一起稳稳地抱住,扶沈枳站稳,这一搂是用尽力气的回光返照,郁书彦的手开始发抖,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自己已经被酒精侵蚀得不人不鬼,却还护着沈枳和孩子不摔倒,这是骨子里无法改变的温柔。

沈枳心疼,他用瘦弱的身体努力地支撑住郁书彦摇摇欲坠的身体,好在郁书彦还没完全脱力,扶着桌子倒在了地上。

在场的只有旎旎高兴坏了,在沈枳的背上又跳又叫的,伸手要“爸爸”抱抱。

脑子里的声音全都消失,嘴上的甜是郁书彦在虚无中唯一能感受到的。

程齐慧撑在吧台上,看了眼倒在吧台下的郁书彦,招呼沈枳先带孩子去员工休息室。

“那他…”旎旎要抓郁书彦,快要从沈枳身上掉下去,沈枳费力地把旎旎抱回身前。

“先让他躺着吧,等会叫两个人给他抬进去。先带孩子去休息,你脸色看起来比郁书彦还不好。”

沈枳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所以脸色看起来如苦瓜一般憔悴。程齐慧给他端来热水,让他暖暖身体,一直抱着孩子的手冻得冰凉僵硬,已经无法自如活动。

旎旎扑在沈枳的怀里偷偷看程齐慧。

“孩子多大了?”程齐慧扯闲。

“一岁半。”沈枳说。

程齐慧算了算日子,那岂不是郁书彦还没跟程齐恩分手的时候,沈枳就怀上了?吃惊的嘴巴合不上,有些夸张。

沈枳立马解释:“不是,孩子不是郁书彦的。”

“那我刚刚听到孩子叫郁书彦爸爸?”

“孩子很久没有见过爸爸,认错了。”

“那孩子的爸爸?”是死了吗?

“我跟他爸离婚,很早就分开了。”

“这样啊,抱歉抱歉,问的有点多。”

沈枳摇摇头,理了理旎旎的头发。

“babababa”旎旎轻轻叫着。

程齐慧也摸了摸旎旎光滑的胎毛头发,说:“等着,叔叔给你把爸爸抬进来。”沈枳脸红,他默认旎旎叫郁书彦爸爸,可这种行为在外面总会有道德上的瑕疵,见不得光。

程齐惠找到了白孝义,程齐恩语气挺冲,看来还没消气:“过来,抬人,去员工休息室。”

“抬休息室做什么,直接扔出去。”白孝义跟平时一样,冷淡,今天下午的不愉快仿佛没发生过,头也不抬的看报表。

程齐惠沉默地看了白孝义好久,久到白孝义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程齐惠失望离开,去后厨薅了个人帮忙把郁书彦抬进休息室。

白孝义扔下店里的报表,跟了过去:“什么意思,我不是说扔出去,怎么还往休息室送,当我说话在放屁吗?”

后厨小伙眼神在两人之间打转转,程齐惠不停,他也停不了,不然人就摔了,稳稳当当放在长条椅上,后厨小伙跑了。

沈枳尴尬地说:“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等他稍微酒醒了我就带他走。”

白孝义没再说什么了,看了眼程齐惠。

程齐惠很平静,心死了一般:“为什么要扔出去?这位顾客在店里正常消费,喝醉里也没有捣乱闹事,是什么原因要把人扔出去?没记错的话,顾客付的钱好好地在你的钱箱里躺着呢。”

白孝义冷眼,他要看看程齐惠还能说出什么来。

“要是你们有私人恩怨,你就别做他的生意,你既然做了他的生意,就别做得太难看了。”程齐惠一直是伶牙俐齿,他只是不愿意对亲密的人如此。

“说完了?”

“说完了。”

“你还在休息室里干吗?还不去吧台展示你的专业性?”

程齐惠没有生气,他让沈枳把角落的毯子拿出来给郁书彦盖上,他要去吧台站岗了。

“辛苦你了,谢谢啊。”沈枳控制住想扑走的旎旎。

“你才是辛苦了,带着孩子,还要照顾他,休息会恢复下体力。我们这里常有喝通宵的顾客,也都是让客人醒了酒才走的,不然路上容易出事。毯子是常备的,用过都会洗,放心用。”

说完,言笑晏晏的脸收住,面无表情地路过白孝义身边。

沈枳喝了点水感觉好多了,手脚也暖和起来,旎旎拽着郁书彦的手不松,乖乖地看着妈妈,她已经有点困了,挪挪屁股靠在妈妈身上揉眼睛。

过了一个多小时,沈枳轻轻唤郁书彦的名字。

“郁……”

“郁书彦……”

“郁书彦。”

郁书彦的眼神空洞,明明是低矮的天花板,在他眼里确实灰蒙蒙的天。他数不清自己多少次对着天空醒来,只是这次,他不习惯了。他依稀能想起来在不久之前已经结束这样的生活,却想不起来是怎么结束了,只觉得要听这个声音的话。

沈枳扶他起来,问他能不能走,郁书彦沉沉点头,让他站起来试试,郁书彦照做,像只爬行的八爪怪晃悠悠地,正要征服人类的身体。对沈枳的话都有反应,唯独不记得自己是谁,沈枳是谁,这大概是喝断片的反应。

沈枳跟程齐惠说要走了,程齐惠拿了件外套给郁书彦穿,沈枳说明天会还回来的,程齐惠没有推辞。一路上赶尸般指挥郁书彦走路,向前向左向右拐。走得东倒西歪,好几次差点儿撞树栽倒花坛,沈枳一手背着旎旎,一手牵住郁书彦的手,慢慢走回家。

断片的郁书彦足够乖,让干嘛就干嘛,沈枳让他坐在沙发上抱住旎旎别动,他就抱好,旎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沈枳铺完床过来抱走旎旎睡在小床上,回来牵着郁书彦的手让他去卧室。

回到了熟悉的地方,郁书彦自己脱下外套和脏掉的睡衣,换上了另一套。站在床边等着,等什么?不知道。等人?好像是的。

等沈枳简单地洗漱后,郁书彦拉住沈枳的手,沈枳带他躺上床。

折腾了一天,才更觉夜晚的安逸。终于躺在床上了,沈枳长舒了一口气,他今天已经累惨了,沾到枕头,眼皮开始打架。想翻身躺平,郁书彦不愿意撒手,直勾勾地望他。

沈枳撩开郁书彦的头发,也看着他,想了想还是对醉酒的郁书彦说,哪怕郁书彦醒来就会忘掉:“不要再喝酒了好吗?”

郁书彦低垂眼睑再睁开当作回应。

“如果觉得太痛苦,能不能跟我说说?”

这次还是同意的。

沈枳知道现在说的话不作数,可此时的郁书彦对他丝毫不设防,脆弱都给他看了,他想得寸进尺,偷偷地越线。

“老公,你还有我呢。”

郁书彦迷蒙的瞳孔抖动,抱住了沈枳,静静地感受他温暖的体温。眼前的天花板不再是雾蒙蒙的天空,而是熟悉的,会发着暗淡黄光的星星灯。

一个多月前,有一本文更了两三章在超话推文。涨收速度之快令人羡慕,于是我与亲友在相关微博下面表达了羡慕之情。

然后有人跑去我的微博说我是酸鸡,在超话连发微博阴阳怪气,继续在相关微博的评论区造谣辱骂我,至今那些话还在超话里挂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句话要被人曲解成那样,我们无冤无仇,我甚至在回答楼主的问题时,也选择避开了引起争议的回答。我很生气,因为她拉黑了我,我甚至不能跟她当面对质,只能看她在评论里继续污蔑我。

楼主问她能否提供我骂其他太太的证据,她拿不出来,被楼主继续追问后,她示弱了,却没有正面承认自己的错误,仅仅只从侧面说自己认错了人。

我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一个月后,突然出现一条非常刻意的微博以及微博里刻意的评论,又拉我出来说我是酸鸡红眼病,我不明白,为什么又是我?我跟对方对峙,对方的胡搅蛮缠让我不能理解,我说“我是柠檬精的化身”,她说“你这不是承认自己酸了,不是酸鸡是什么?”,说到最后,对方拉黑,开始删评论,我姑且认为她也觉得自己话见不得人。但对方却在自己的微博上继续,甚至扬言要挂我,我倒是希望她能把我挂出来,但她好像只是说说而已。

事情是结束了,但他们说的话对我的伤害也很大,以至于我每次想动笔,脑子里都是对方说的「你为什么没有被推文?是不想吗?为什么读者推别人的人而不推你的文?有时候需要反思下。」「我推文别人涨了五千,你破五百没有?」「我特意去看了她那篇所谓低收但自认文笔比替身好的文,《粗俗人》,看完更搞笑了,此处省略摘抄好在哪儿呢?我以为是什么大家呢。」

大概就是这么个经过,说实话,我害怕了,我怕再被人拉出来扣屎盆子,当做他们捧高踩低的那个低。我想要对方删微博道歉,但我知道能干出这种事的人,是不会道歉的,他们会用尽全力的为自己开脱并诋毁我。

我失去了表达欲。因为一句话被打成酸鸡,因为他们用数据戳我,因为我的数据如他们所说的那样“烂”,所以我无可辩驳。想用数据证明自己并不是酸鸡,但事与愿违,很遗憾我的数据实在打不到“不需要酸”的程度。没有人能扛得住天天事与愿违,它让我心情低落。一想到污蔑我的微博依然挂在对方的微博上,而我无能为自己做些什么,我的表达欲和分享欲再也没有音信。

就像我现在打出这些话,已经在怕有人说我“矫情”“想火不如好好写文,别整幺蛾子”之类的话,让我张不开嘴。想了很久,做了数遍心里建设,最后觉得还是要给弥足珍贵的读者们一个交代。

不写乐得轻松,免得时不时被人拉出来说是酸鸡红眼病,文不火就是原罪。况且我不是什么大家,写的也不咋滴,何必为了写文天天被人戳脊梁骨还被造谣说「她眼红别人,骂这个不配那个不行,她自己好好写文不行吗?」

我没有放弃,但我已经失去了动力,所以别等我了。谢谢各位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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