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书彦的脑子被酒精浸泡得不太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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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沈枳告诉他5000块包月,他同意了,于是干巴巴等着沈枳下个月发工资,然后给他发工资。
曾经的商界新秀如今落魄到每月等贫穷金主发五千块的保养费,看起来实在不聪明,甚至烂透了。
沈枳没想到郁书彦还有点道德,以为他会用抢的…毕竟作为一个瘾君子,为了解瘾什么都能干出来!
想喝口酒得等到这个月了,郁书彦每天忍着酒瘾,磨后槽牙。只有沈枳还单纯地以为他在发呆,每日对抗酒瘾耗尽了他的力气,才让他看起来精神不振。
动也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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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沈枳在总想方设法勾引他。扫个地,那还流奶的胸从衣领口看个一清二楚,胸前濡湿一片;擦个地,把屁股撅的老高,裤裆勒出肥美的形状,在他面前晃;总是怯生生地看着他,那眼神很难说不是赤裸的求欢。
他喝不上酒,脾气自然就暴躁了,更不想看到沈枳毫无节制的性欲,于是看沈枳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连沈枳洗个裤衩也要说:“都松垮成什么样了,还穿,不趁早扔了留着当抹布吗?”
沈枳噘噘嘴,想反驳,但没胆子。这裤衩还是最近才这样的,都是郁书彦硬拉扯,才扯成这样的,而且也没多松,还能穿,何况他还有换的。
郁书彦看沈枳一脸顺从的不服气,把裤衩扔进了垃圾桶,水溅起来一片,沈枳手慢来不及抢夺,只能看着内裤被丢进了厕所的垃圾桶里。
郁书彦拍拍手走人了,留沈枳在背后唉声叹气,就差对着裤衩做最后的祷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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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枳以前过得没这么拮据,现在考虑要养郁书彦,总得未雨绸缪,还不知道郁书彦什么时候能好,提前准备总没错的。
现在坏脾气的郁书彦,沈枳惹都不敢惹,只敢在厨房偷偷摸摸地把剩饭填进嘴里,做贼一样,生怕郁书彦的眼刀子丢过来,令他害怕地多吃了两口饭。
厨房里咀嚼的声音还是被郁书彦听到了,下一秒转过脸表情嫌弃,碗里是他吃剩下的饭,想不到沈枳不止吃旎旎的剩饭,连他的也要吃。
沈枳做贼心虚抹了嘴,把碗筷丢进水池里洗干净,他给郁书彦盛的多,自己却不够吃,吃点剩饭还要挨眼刀子。
这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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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上旎旎睡觉,沈枳在旎旎的房里清闲不想回卧室,旎旎黑漆漆的眼睛看妈妈愁苦的脸,笑呵呵地摸了摸沈林的面颊,想替妈妈展平表情,嘴里阿巴阿巴叫着妈妈。
沈枳亲亲旎旎的小手,奶香奶香的,多亲了两口,放进嘴里咬嫩嫩的胳膊肉,逗得旎旎咯咯直笑。
郁书彦站在门口冷淡地说:“现在不睡,待会别进来了,吵。”
沈枳最近把夹紧尾巴这件事做得特别好,满口应着郁书彦:“好,我把旎旎哄睡着就过去了,很快,马上。”
说话归说话,肢体行为却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积极,跟哄小孩儿似的,但效果出奇地好,郁书彦扔下一句快点儿,回了房间。
两人的关系越发像一个普通家庭,一个脾气很丑的爸,一个任劳任怨的妈,还有个天使般的女儿。沈枳躺下伸了伸疲惫的四肢,心里却十分享受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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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好旎旎已经二十分钟过去了,郁书彦闭上了眼睛,不知道睡没睡着,床头灯的黄光照在郁书彦的半边脸上,翻不过高耸的鼻梁。
沈枳蹑手蹑脚进去。
“还知道睡觉?以为你不打算回来睡了!”郁书彦半睁的眼睛一点寒芒。
如果不是郁书彦的眼神过于犀利,不然这句话被认为是空房苦等的哀怨也未尝不可。
突然被点名,沈枳吓了一跳,卑微且讨好地说:“旎旎今晚有点闹…所以…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别生气。”
沈枳被晾了好一会,直到郁书彦翻了个身,他才被大赦一般爬上了床,刚躺下,郁书彦又翻身背对着他。
再迟钝,沈枳也知道这事儿没完,爬起来揪了揪郁书彦的睡衣角,还是哄孩子的语气:“别生气了,我下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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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枳最近在一件事情上很主动,那就是艹逼。
提出艹逼需求的方法包括但不限于让郁书彦给他按腰;给郁书彦擦脚,摸到对方勃起和自慰被发现。
郁书彦无一例外地都满足了沈枳,虽然会黑脸,也会用语言把沈枳冒犯得全身通红,但做起来,他比沈枳还主动。每次做完一脸后悔的样子,也不理沈枳,跟个木偶一样被沈枳在淋浴头下摆弄,洗干净。
没拒绝就说明郁书彦也是想做的,更何况郁书彦也有享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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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书彦抓住沈枳伸进裤裆里的手,带着薄茧的手心握住了他的性器,粗糙的茧磨得他又疼又爽,咬牙切齿地说:“沈枳,饥渴要有限度!松手!”
沈枳反常的硬气,大概男人在床上都吃这一套的,或者握住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才有恃无恐。
“不放,除非你不生气了。”沈枳怯怯地说。
沈枳的手很细,不如成年男性的宽大,细细的十根手,气血十足的甲床上面白色月牙占据了四分之一的位置,看着十分健康,指腹堵住马眼又揉又按,带着月牙的粉色指头晃来晃去。
郁书彦忍了又忍,最终盖上沈枳的手,一起捉住已经张牙舞爪的鸡巴,带着沈枳的手上下撸动,一边说:“你老公是满足不了你才跟你离婚的吧。”
沈枳老脸一红,嘴巴嗫嚅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和黄东的事…他还没跟郁书彦说明他现在的情况。思考的太入迷了一个没注意,他手劲大了,郁书彦吃痛嘶了一声,让他拿润滑剂来。
沈枳趴在床边翻了半天,郁书彦问他没找到吗?沈枳在想如何告诉郁书彦润滑用完了,他今晚已经让郁书彦不高兴两次,润滑油没了估计又会让他不高兴了,缩着肩膀不说话,趴着一动不动。
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确实令郁书彦的脾气上来了。
不过更多的是沈枳一勾引,他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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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事实令郁书彦不快,他像个随时要被使用的按摩棒,只要沈枳要用,他就得“提枪上马”,而且只要沈枳想要,他的身体就会有反应,无法拒绝沈枳。嘴巴拒绝了,身体没拒绝,心里想抵抗,最后也妥协了。
酒精不仅夺走了他的好脾气,也夺走了他的意志力,他会逐渐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沉迷任何能让他快乐的事情,可以是喝酒,也可是做爱。
沈枳的肉穴实在会吃。低垂的眼眸顺从魅惑,会主动往敏感的地方送,湿热的触感恰到好处。他总对沈枳说他的那里生过孩子松得夹不紧,实际上确实不紧致,是堆叠的逼肉层层套在鸡巴上,又绵又软,进出都不容易。沈枳出乎意料的耐操,他知道自己的力气很大,把沈枳顶疼了也不过是哀叫两声,身体会躲,会缩,会叫疼,却从来没有说过不愿意。
他的身体上瘾了,但他十分抵触这种宠物口令训练般的条件反射,仿佛他是条狗一样。
于是脾气更坏地对沈枳说:“没润滑油了?”
沈枳忙不迭点头。
沉溺只需要一瞬间,让灵魂放弃所有抵抗,就像他之前做的那样。
“行,那你对这儿喷点儿就行。不是很能流水吗。”
沈枳进医院了,说是下面不舒服。
医生说下体有感染的迹象,可能是生完孩子抵抗力下降导致的。嘱咐多运动,吃维生素提高抵抗力,顺便注意下个人卫生。
郁书彦记下了,给沈枳带了一兜子的维生素回家。
“你什么时候用起了刮胡刀?”沈枳疑惑地看着郁书彦手里的刮胡刀
郁书彦翻来覆去看了两眼,温和的表情让人看不出端倪,面不改色地说:“今天开始。”
沈枳想:又有旧东西要被丢掉了。郁书彦可从来不会舍不得,说丢就丢。可观察了几天,郁书彦平常使用的电动款刮胡刀还在洗漱台上。
沈枳再次生育后,身体需要时间恢复,性瘾患者郁书彦主动提出一周只能两次的方案,他了解沈枳的性格,如果他不对这件事进行管理,那么沈枳会咬着牙满足他每天的需求,再累也会配合,毫无止境地让步。
骨节分明的手拿捏住刮刀,护着自己的重要部位,刀片刮过腹部的皮肤,一撮毛发被轻松地削断,只留下一片青色的硬茬。
只一下,郁书彦便放下了手中的刮刀,叫沈枳进来。
沈枳可算是知道这小刮刀是做什么用的了。他推门进去,郁书彦那古希腊男神一样的身体上浮了一层水珠,站坐在水池边上,太长的左腿也搭在上面,私密的位置一览无余地展示给他看。
「帮我刮一下吧,自己刮不方便。」郁书彦的语气轻松,仿佛只是让沈枳帮递些纸巾这样的小忙。
沈枳扭扭捏捏不想帮忙,郁书彦递出刮刀的手不曾放下,沈枳只好接过来,蹲在郁书彦身前。
沈枳差点儿眼前一黑,被巨物扎到了,他竟然在慢慢勃起,羞涩地说:「怎么突然要刮这里?」
郁书彦青筋缠绕的修长双手拨弄着沈枳的发丝,缠上手指,微微用力拽向自己。
沈枳没有防备前倾,嘴唇和性器只有一指节的距离。
「医生说注意个人卫生,对你好。」
「那也不用做到这种程度…」沈枳举着刮刀不敢下手,犹犹豫豫。
「注意点好,来吧。」郁书彦说着往前一顶,性器便贴上了沈枳的唇,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上下摩擦过沈枳的嘴巴,才分开。
沈枳想躲也躲不开,郁书彦勾着他的头发不松手,哀怨地向上看去郁书彦。
郁书彦还是温温柔柔的模样,没有一丝邪欲,眼睛弯成了月牙,正经的好像没有在强迫沈枳。
沈枳更不敢下手了,郁书彦拉过他的手,刀片贴在皮肤上散发冰凉的触感,闷热潮湿的空气从浴室的窗缝里钻进来,沈枳额头上出了一层汗,泛着冷光的刀片紧贴着郁书彦的性器滑过,毛发在窸窣微小的响动中掉落,沈枳才敢呼吸。
鸡巴已经翘起来顶在沈枳的侧脸,沈枳要扶着,才能清理掉剃掉的毛发。
「看看下面需不需要剃掉?」郁书彦温柔的腔调与此时靡靡的场景格格不入,让人羞耻。
手腕上绯红的痕迹显眼。郁书彦的力气大,浑身上下都有劲儿,所以总会让沈枳这儿红那儿肿的。
沈枳为难地看向郁书彦,属于人妻的质朴和笨拙写在沈枳的眼睛里,这对性瘾患者郁书彦有着致命的吸引,他怀疑过自己的品位,怎么就看上一个在婚姻存续期间包养小三的贫穷人妻,整天围着孩子围着工作围着小三的生活的魅力在哪儿?现在却将它奉为天菜,他已经等不及了。
沈枳伸手摸了摸郁书彦的会阴和囊袋,没有毛毛。
「嘶…」郁书彦轻哼,看向沈枳的目光依然温柔,眼底却翻着浪,拉起沈枳推上洗手台。
沈枳乖乖在洗手台上看郁书彦扒掉他的裤子,还很配合地抬了屁股,双腿分得很开,腿根抻得疼。
「我也帮你剃掉吧。」郁书彦提议。
沈枳这才双手挡住自己的逼,说:「不用不用。」他因为身体的原因,毛发稀疏,可以说几乎没有。
郁书彦没用刮刀,揪起逼口旁的一小根毛发,拽掉,沈枳被酸疼的感觉激得一跳,穴口竟然湿了。
逼口开开合合地蠕动,看的郁书彦眼热,咬住顶端的阴蒂,舌面带着口腔里滚烫的温度盖在沈枳的逼上,烫着沈枳哆哆嗦嗦地高潮了一回,穴口挤出浓稠的一泡。
舌尖挑出阴蒂,吸在嘴里,直到最顶端的皮变薄而敏感,粗粝的舌面碾压过去,直白尖锐的快感令沈枳眼前发白,刺激地想夹住双腿,被郁书彦粗暴地分开按下,大腿挤压小腹,门户大开。
郁书彦勾出更多的水抹上沈枳的肉棒,舌尖在肉穴里挑逗松软的肉壁,刚生完孩子没多久,女穴比之前更松弛软和,甚至能舔吸出肉壁,牙齿咬住品尝一番,疼得沈枳哀叫,产生内脏被啃噬的恐惧,他让郁书彦别咬,他害怕。
如果不是郁书彦的鸡巴够大,怕是要满足不了沈枳了。
郁书彦的舌头把勾出来的肉塞回去,沈枳浑身发软,斜斜地靠着墙喘息,眼睛失神了。这大概就是郁书彦最喜欢的时刻,一个笨拙耐操的人妻浑身肉欲的时候。
美得让郁书彦停不下来,嘴巴吃进了整个女穴,像个皮塞子嘬住了全部。沈枳感觉自己的逼要烫化掉了,舌尖突然塞进他未曾用过的女穴上的尿道口,浑身战栗,推搡郁书彦的头,淫叫:「好烫,好酸,郁书彦,要尿出来了。」
憋着尿意,沈枳的前面堵得慌,想射也不敢射,生怕是尿,忍出哭腔,咬住自己的手背。
阴蒂被嘬得肿大,尿道也要被吸出点东西,还晃着脑袋吸得更紧,整个逼都仿佛泡在湿热的水里,沈枳两股战战,脚指头蜷在一起,整个人更是绷到了极点在抽搐。
尿道和阴道里湿热酸麻,爽得内壁不停地痉挛,不堪重负地发抖,郁书彦狠狠一嘬,沈枳挺着腰喷在了郁书彦的脸上。
郁书彦一边吞下沈枳的淫液,舌尖还在阴蒂上抚慰,沈枳受不了高潮时候再刺激,喷的更是停不下来,双手拼命地想捂住自己不听话的逼,好像它坏掉了似的,蜷着腿要跑。
好一会沈枳才从一片茫然中缓过神来,郁书彦缓抬起手在阴蒂上一掐,已经喷无可喷的洞大张着嘴巴,沈枳无法在强烈的高潮中呼吸,僵直着身子,脸色憋得通红。
舌尖依然温柔地在阴蒂上打圈,每画几圈亲吻一下,沈枳会在亲吻时哆嗦一下,勉强转动眼珠子满眼哀求地看着郁书彦。
郁书彦依旧如沐春风的温柔,手指插进女穴里扣弄堆叠肉壁,直到沈枳喷出淡黄的尿液,才收了手。
沈枳已经被玩得呆傻了,等脑子终于从一片灰白中清醒过来,嘴巴被轻柔地触碰,郁书彦在吻他。
两人一身泥泞,乳汁和淫液裹在一起。
「这算一次吗?」沈枳哑着声音问。
郁书彦笑得柔软,帮他剥开黏在眼前的发丝,亲了亲沈枳面庞说:「你说呢?」
却听得沈枳背后一凉。
郁书彦是个怎样的人?
郁书彦成熟到时常被认为成老师,来自独特的家庭教育,郁书彦成熟得很早,以至于在刚上大学时,就已经成为了成熟的男人。
谁都知道郁书彦的好脾气,和善的性子也让同学们一个比一个胆大地去找郁书彦告白,光在校园道路上郁书彦被人拦下来的场景沈枳都见过两三次。
被告白时,郁书彦眉眼弯弯看着对方,没有着急打断,即使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也会静静地听对方把话说完,然后慢慢拒绝对方。
再耳朵悄悄红了。
沈枳很清楚,他对郁书彦表白时,郁书彦也是这幅恬淡真挚的神情,他看到过郁书彦的耳朵尖变粉,粉色顺着耳廓爬满整个耳朵。
郁书彦拒绝他的话,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一句:「我很喜欢我的另一半,也希望你也能找到真正属于你的另一半。」
明确的,坚定的,不失人文关怀的拒绝,所以沈枳跟那些被拒绝的人一样,并不难过。
还觉得郁书彦是他遇到过最温柔的人,他确实不够好,配不上。
郁书彦的好脾气不是装出来的,好像天生不具备向外释放的能力,人们看到他最生气的时候也不过是不讲话。
那是临近毕业,郁书彦和程恩齐因为公司的事情在学校里争执了起来,准确说是程恩齐单方面的输出,郁书彦被气得皱眉,眼睛依然认真地看着对方,没有不耐烦地躲避对方的眼神,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消极应付的态度。
眼看程恩齐越说越过分,最后说出了分手的话,郁书彦气得嘴唇发抖,就在大家都以为郁书彦要说分就分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如果你想让我难过那么你成功了。”
路过偷看的人都感受到郁书彦此刻的脆弱,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快凋零了一样。
程恩齐总是爱说分手,郁书彦从来没同意过,来自两人不言而喻的默契。那一刻,程恩齐愤怒的情绪被害怕所代替,他怕郁书彦同意他气头上说分手的话,呆呆地看着郁书彦,连对不起都说不出来。
郁书彦摸摸他的头,虽然生着气没说话,但牵起了程恩齐的手,离开了学校。
没人见过郁书彦说脏话,连口癖都没有。
现在…
「往这儿喷」「水多」「骚货」「奶子」等等…粗俗的话从郁书彦那张不粗俗的嘴里说出来总粗俗感翻倍,有能把人的羞耻心扯出来蹂躏的能力。
沈枳红着脸半天没动作。他很难把眼前的人跟脑海里的白月光重合起来,就像旎旎的圆形玩具是无法从三角形的洞口塞进去。
不仅没被顾及可怜的羞耻心,更没有被尊重。不是床上的调情,而是赤裸裸地不加修饰的事实,正因为是事实,才让人难以接受不想承认。
沈枳丝毫没有意识到他正直面郁书彦最糟糕的一面,反倒被说得胸口剧烈起伏,光是想象一下那幅画面,他的脑子开了锅一样,脸也沸腾了。
郁书彦捉住了他的脚腕,长指扣住成年人的脚踝还有余,失去了温柔做掩饰,来自大骨架的压迫感令人惊慌,手心里的温度要烫穿沈枳的脚腕,拖只小动物般轻而易举地拽沈枳过来,皮肉的撞击声清脆,敏感的豆子挨上了滚烫的性器,带着炙热温度地挤压着两腿间最柔软的地方,腿不听使唤地夹住了肉棒。
郁书彦托住他的屁股,带他用肉逼去磨自己的鸡巴,皮肉间的水摩擦出声音,从青筋刮过穴口和已经凸出来的阴蒂,沈枳的目光控制不住地落在接触的位置,猩红的蚌肉挤翻倒在两侧,小小的两片跟小嘴一样,抱在粗壮的鸡巴上,小豆子硬硬的,被鸡巴顶的翘了出来,光是这幅画面,他感受到下面已经想喷了。
“别,别动了……”沈枳的声线抖得跟拖拉机似的。
郁书彦轻笑,沈枳强忍不愿高潮,整个逼在抽动,穴口都能咬住他鸡巴上的皮,秀气的性器戳在小腹上,生过孩子变得柔软的小肚子也在抽搐,再怎么掩饰,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
郁书彦放开了手,巨大的龟头顶进逼里,挖出来不少淫液在龟头上,沈枳挺直了腰,眯上眼一脸快要高潮的样子。
“那你自己来。”郁书彦淡淡地说。
沈枳的睫毛煽动,看起来十分为难,沈枳不是不经人事的羞涩处男,但他也不是没有羞耻心,他看了两眼郁书彦,看不清长发下的眼睛现在是何神情,他想从那里看到疼惜。
片刻后,沈枳撑起自己的身体,对着郁书彦张开了腿,私密处完全敞开,从发抖的性器到丰腴的肉穴一目了然。曾经干涸皱瘪的逼被操得红润润肥嘟嘟,水光莹莹,慢慢靠近郁书彦的鸡巴,以一个费力的姿势让自己的肉逼在鸡巴上滑动,胳膊撑不住地抖,看着极其淫荡粗鄙。
两人都盯在接触的地方,摩擦的地方越来越热,沈枳哼哼唧唧地快要忍不住了,一颗小豆子肿大着刻意在青筋上剐蹭,越动越快。郁书彦好心地抬手,把鸡巴按在沈枳的肉逼上,让他蹭得更舒服些。
沈枳的腿已经开始打摆子了,呻吟声渐大,咬住嘴也咽不下声音,阴蒂刮过龟头边缘的肉楞,脚尖踮起,身体痉挛,狠狠地高潮,阴道里涌出一股热液喷在郁书彦的鸡巴上。
郁书彦平直的嘴角勾起了弧度,将性器捅进肉逼里,把水堵在沈枳的肚子里。有点疯癫似的喃喃说:“这不喷得很好,用不到润滑液。”
还在痉挛的沈枳听到这句话,扭开了头,偷偷抹掉不知道是生理泪水还是伤心的泪水。
“以后不用买了,用你的逼蹭两下就行,还省钱了不是。”
“或者在里面捅两下,反正你很容易就湿了。”
沈枳双手沾满了自己逼里的水,搓动郁书彦的鸡巴,帮他释放。
郁书彦觉得远远不够,浑身仿佛在被蚂蚁啃噬,树根在骨肉里生长缠绕,钻开肉,折断骨,不同于犯酒瘾时从喉间灼烧到胃部的感受,却同样令他痛苦难受,内心叫嚣着解脱,脑子里只有沈枳松软暖和的肉逼,好似唯一的解药。
这不是郁书彦想要的,却是他不得不要的。
打开沈枳的手,掀翻,臂弯勾起沈枳的腿。一阵天旋地转,沈枳晕乎乎地就被打开了身体。郁书彦喘着粗气,目光死死看住在羞涩收拢的小穴,看得沈枳想捂住那里。
啪,手再次被打开,郁书彦进入了销魂地,又深又重,顶得沈枳淅淅沥沥尿了一床。
郁书彦埋头猛撞,手掐过的皮肤由红转青再变紫,发泄的意图就差从嘴巴里说出来了,撞得沈枳生疼,又喊又啜泣地挪动屁股让几把挪挪位置,几把感受到松软的穴壁慢慢肿起来,顶过略带粗糙的层层褶皱,爽得郁书彦咬牙忍耐想射的冲动。
双手能完全掌控沈枳的屁股,禁锢住不让他乱动,一下夯进子宫口,抽出来被宫口咬了一下,舒服得全身毛孔都张开,连带浑身难受的感觉也在消散,心理的焦灼逐渐平复,畅快地又堵了上去,贪恋着在宫口画圈,泡在热液里。
郁书彦一口气吐得细长,缺水起皮的嘴巴此刻红润,有些人样,温柔了些许。他握住沈枳萎靡的性器撸动,这算是他最后的温柔的,开始真正的挞伐。
等郁书彦发泄完,阴蒂和肉蚌肿的肥嫩多汁,牵起一片黏丝,两人从床头滚到了床尾,深色的水迹蔓延了大半张床,沈枳在床边边上,射空的性器歪斜在小腹上,白液沾满胸口,两腿分的很开合不拢,郁书彦抽过枕巾擦了一把,沈枳抖了很久。用枕巾的另一面也稍微擦了身体,却听到沈枳还在啜泣。
沈枳哭得停不下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哭的,郁书彦只顾着操他,结果把他操哭了,起初是受不了一直高潮,肚子里乱糟糟的,后面他说什么,郁书彦听不见一样,要将他干死在床上的疯狂模样让他害怕。
他不知道是不是郁书彦的酒瘾犯了,与上次抢钱相比,这次实在过分,也算是真正见识到瘾君子可怕,阴鸷癫狂。
啜泣声还在持续,细微难辨,郁书彦凑过去仔细听才听清楚沈枳那猫喘气一般的哭声。郁书彦出了大量的汗,此刻浑身轻松,他没有无情到对沈枳置之不理,于是伸手。
沈枳条件反射害怕地后缩。
郁书彦伸出的手一顿,依然将沈枳拉进怀里。喑哑着嗓音问沈枳:“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枳只会哭,没有回答郁书彦,趴在郁书彦的肩膀上抹眼泪。他长这么大,虽然受过的委屈不少,但没有在床上被这么折腾过,一直被强迫高潮,是突破了生理极限而让心里难以平静。
郁书彦一下一下给沈枳顺气,汗湿的皮肤相亲,肉逼压在他的大腿上,压出穴里湿热的水顺着腿流下,感受到沈枳下意识夹紧了穴,郁书彦的喉结滚动。
“别哭了。”郁书彦的话里有些急躁。
沈枳还难受着,脑袋垂在郁书彦的肩颈,哽着声音说:“你以后不要这样了……”说完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大概是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
郁书彦搂上沈枳的腰往怀里带了带,说:“那就给我钱。”
去喝酒就不会把操沈枳当作解药了。
沈枳算了算日子:“再过几天……”就到了发工资的日子了。
“好。”
“那你能少喝点吗?”沈枳担心,“家里还有孩子……”
“我可以在操你的时候轻一点。”
“你……”
“沈枳,不是我非要留下来的。”所以不要讨价还价,得寸进尺。
沈枳越来越不认识郁书彦了,跟记忆里的不一样,甚至跟前几天也不一样,陌生地害怕,他开始想因为一己私欲把郁书彦留下来真的正确吗?
这一通做,沈枳不再主动招惹郁书彦,经这一次的主动挑逗被操烂了逼,这辈子都不会去主动勾引郁书彦了。
等工资发下来,沈枳取出五千块,在家门口数了一遍又一遍,生怕多给了郁书彦,不情不愿,他是金主,却是个一个月给五千块的金主,不是给一万也不是给一百万的金主,是个腰杆子挺不直的金主。
门突然开了。
郁书要早就听到沈枳在门口数钱,半个小时了,都不见人进来。开门,抽走沈枳手里的钱,没抽出来。
“嗯?”郁书彦轻哼。
沈枳舍不得地松了手,望郁书彦拿了钱去喝酒的背影。
喝酒还在老地方,小酒保一见身穿睡衣的郁书彦来,大声嚷嚷:“这挺久没来了,以为你戒酒不会来了呢,令人失望。”
他上下打量了郁书彦,状态比酗酒的日子好多了,脸色灰白嘴巴无色的死人感没有了,瞧着脸挺红润,嘴巴也红红的,还长了肉,一眼就知道他被人照顾得很好,连睡衣都是新的。
“whisky。”郁书彦死性不改。
“喝死你!”
小酒保眼神搜了一圈看到了店长,跑过去问店长:“他又来了怎么办啊?”
正在盘点酒的店长抬了眼皮,瞥了一眼,淡淡说:“什么怎么办,要喝酒给他喝,给钱就行,没钱就扔出去,还要我教你吗?”
小酒保挨了呲,噘嘴腹诽:没人性!把你的芝华士都给他喝了!哼!
小酒保也是这么做的,直接搬出店长存着舍不得喝的四瓶芝华士要全部打开,小酒保带着怒气的动作引得店长扫了一眼,扔下盘点表直冲吧台,小小的酒保一揽就能抱起来,往吧台外面走去。
“祖宗!你疯了是吧!”远离吧台,店长放下小酒保,“你给他喝芝华士,他现在喝什么都一个味儿,直接喝酒精他都能喝得下去,用得着你替他着想吗。”
小酒保仰着年轻倔强的脸:“对,他酗酒我也想他喝得好点儿怎么了,你也不是没这么喝过,再说了他又不是不给钱。”
“这不是钱的事!”
“那是什么事呢,白孝义?是他抢了你心上人,所以他变成这样你恨不得踩一脚?你要是心里还有程恩齐,你直说啊!我又不是非得缠着你!”
白孝义脑袋都大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不过这小孩儿走了也挺好,刚要张嘴,小酒保扭头不听,抬腿走人。
“你不是让我直说,跑什么?”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我不是没有心!你少让我伤心!”
郁书彦径自拿过酒瓶和开瓶器,也不加冰块,直接往嘴里倒,什么风味口感没何处来,喝水一样。小酒保换回常服,气哄哄地离开了酒吧,临走前对郁书彦拳打脚踢,嘴里抱怨:“都怪你!都怪你!”
白孝义担心追了出去,叫小酒保的名字:“程齐惠!”
程齐惠跑得更快了,都没看红绿灯直往对面冲,差点被车撞到,白孝义追上拦下了他。
要不然小孩儿的脑浆就跟洒在吧台上的酒一样。酒洒了一桌子,郁书彦直觉可惜,想把桌子上的酒舔干净,想了想还是算了,桌上还有三瓶未开的,有的喝。
半瓶下肚,不见一丝的醉意,身体反倒被酒精烧得暖和起来,压抑许久的纷乱声音开始在脑子里打架。
“失败就失败了,咱们东山再起啊!”程齐恩说拉着他的手安慰。
“破产了?那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父亲放下筷子,也没有责怪,只是略显失望。
“没有人怪你,一次失败而已,大家都相信你可以的。”母亲轻抚他的头发,对他寄予厚望。
“你这个样子给谁看啊?哪个见着你不是在安慰你,你还想怎样?你不是小孩子里,耍什么脾气?”
“你在不高兴什么?劝你走出来还有错了?你是说让我们所有人都不要理你?”
“郁书彦,你有点不知好歹了。”
“郁书彦,你到底想干什么?”程齐恩受够了。
喝一瓶少一瓶的芝华士被郁书彦喝出了不值钱的样子。
酒吧里的客人刚进来,看到他对瓶吹,跑出去看了眼招牌确实没走错,这家酒吧一直很有品味,什么时候放进来个牛饮的东西。坐下半天,都没人来管管,酒保和店长都不在,只能看着郁书彦吨吨吨地灌。
开了在超话推文。涨收速度之快令人羡慕,于是我与亲友在相关微博下面表达了羡慕之情。
然后有人跑去我的微博说我是酸鸡,在超话连发微博阴阳怪气,继续在相关微博的评论区造谣辱骂我,至今那些话还在超话里挂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句话要被人曲解成那样,我们无冤无仇,我甚至在回答楼主的问题时,也选择避开了引起争议的回答。我很生气,因为她拉黑了我,我甚至不能跟她当面对质,只能看她在评论里继续污蔑我。
楼主问她能否提供我骂其他太太的证据,她拿不出来,被楼主继续追问后,她示弱了,却没有正面承认自己的错误,仅仅只从侧面说自己认错了人。
我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一个月后,突然出现一条非常刻意的微博以及微博里刻意的评论,又拉我出来说我是酸鸡红眼病,我不明白,为什么又是我?我跟对方对峙,对方的胡搅蛮缠让我不能理解,我说“我是柠檬精的化身”,她说“你这不是承认自己酸了,不是酸鸡是什么?”,说到最后,对方拉黑,开始删评论,我姑且认为她也觉得自己话见不得人。但对方却在自己的微博上继续,甚至扬言要挂我,我倒是希望她能把我挂出来,但她好像只是说说而已。
事情是结束了,但他们说的话对我的伤害也很大,以至于我每次想动笔,脑子里都是对方说的「你为什么没有被推文?是不想吗?为什么读者推别人的人而不推你的文?有时候需要反思下。」「我推文别人涨了五千,你破五百没有?」「我特意去看了她那篇所谓低收但自认文笔比替身好的文,《粗俗人》,看完更搞笑了,此处省略摘抄好在哪儿呢?我以为是什么大家呢。」
大概就是这么个经过,说实话,我害怕了,我怕再被人拉出来扣屎盆子,当做他们捧高踩低的那个低。我想要对方删微博道歉,但我知道能干出这种事的人,是不会道歉的,他们会用尽全力的为自己开脱并诋毁我。
我失去了表达欲。因为一句话被打成酸鸡,因为他们用数据戳我,因为我的数据如他们所说的那样“烂”,所以我无可辩驳。想用数据证明自己并不是酸鸡,但事与愿违,很遗憾我的数据实在打不到“不需要酸”的程度。没有人能扛得住天天事与愿违,它让我心情低落。一想到污蔑我的微博依然挂在对方的微博上,而我无能为自己做些什么,我的表达欲和分享欲再也没有音信。
就像我现在打出这些话,已经在怕有人说我“矫情”“想火不如好好写文,别整幺蛾子”之类的话,让我张不开嘴。想了很久,做了数遍心里建设,最后觉得还是要给弥足珍贵的读者们一个交代。
不写乐得轻松,免得时不时被人拉出来说是酸鸡红眼病,文不火就是原罪。况且我不是什么大家,写的也不咋滴,何必为了写文天天被人戳脊梁骨还被造谣说「她眼红别人,骂这个不配那个不行,她自己好好写文不行吗?」
我没有放弃,但我已经失去了动力,所以别等我了。谢谢各位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