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瑞泉今天纡尊降贵到春花洗浴城,为了赶去给季雪然过生日。这个尴尬节点,他常去的那家泰式洗浴城闭店,其他的地方又太远没时间做发型,于是他才就近到这间方老爷子常来的地方洗。
清晨的男池不算拥挤,但对于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称为人声鼎沸也不为过。刚进来方瑞泉就有点后悔,早知道都是一群大爷辈的,甚至还没有独立包间,就应该在家里洗!
“少主,要去下一家吗?”光头保镖抱着方瑞泉骚包的新西装,恭敬地躬身。
“算了,赶时间。”方瑞泉忍着骂人的冲动躺下,一个粗犷的嗓音就在他头上响起:“小伙子第一次来啊?看你脸生。”
两个光头保镖不动声色地背着手站在皮床后面,冷酷墨镜被热气熏得起雾。
方瑞泉没搭话,热情技师没有自讨没趣的自觉,仍然连珠炮似的一个劲说个没完。黑道少主从没见过这么聒噪的人,精致的脸扭曲着皱到一起,刚要一把掀翻话痨老头的时候,另一个声音又在他头上响起。
“不了,我来给师傅们打打下手。”
老头开心得声音又调高了八个度:“小鸡仔,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喽!”
那个声音好像从哪里听到过……方瑞泉内心os的声音越吼越大,直到熟悉声线与记忆中那抹颜色重合,最终一锤定音——
“啊…我有点不习惯……”男人的声音轻缓,低哑的嗓音慢慢悠悠的婉转,像挂了松露的黑巧,甜蜜余味是淡淡的苦涩。
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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