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岚口舌卖力的舔弄下,吴蒽慈的性器一点点坚挺。
凌曦眯着眼,偷偷瞄着跪在地上为爱人口交的苏岚,苏岚情绪每一丝变化她都看在眼中,凌曦对这样的苏岚很满意,一切也都在按照她的游戏设计进行,她知道,今晚,这对模范妻妻,这两位漂亮成熟的女人,都将是她的玩具。
凌曦松开了勾着吴蒽慈的指尖,仰在柔软的床上,她故意皱着眉哼哼唧唧,身体的空虚让她十分不开心,她难耐地分开双腿,一只手沿着胸口慢慢滑下,先抚过自己的小腹,又穿过阴部的密林,最终几根手指缓缓拨开唇瓣,看似不经意地扭动着朝教授露出里面粉嫩的花心,花心中布满了丰润的汁液,唇瓣开开合合时闪出点点光亮。
吴蒽慈已经看呆了,她下意识地向女孩伸出手,想要去拉住女孩,却不想被女孩反过来抓住,女孩顺势一下子贴到吴蒽慈的面前,她媚眼一笑,在吴蒽慈的唇边落下浅浅的一吻,然后另一只手沾着晶莹的液汁顽皮地摸在吴教授的脸颊上,嘻笑一声,女孩迅速躲开alpha逃回了床里。
没人会在oga这样的撩逗下保持镇静,常年压抑着性欲的吴蒽慈更是欲火焚身,彻底失控。
她一脚蹬开为她舔硬了性器的妻子,扑上床把女孩按在自己身下,火热坚挺的肉棒克制着激动侵入女孩的身体,温热立即将肉物紧紧包裹,令吴蒽慈发出惬意的呻吟。
听见教授的轻吟,凌曦也慢慢收紧下身,企图让alpha的性器插入更深,她仰起头,用脸颊贴着吴蒽慈,温热的气息扑在教授的耳边,继续鼓动着。
“吴老师,好满……你插得我好满……”
凌曦话中故意喘了喘,立即感觉到教授更紧的拥抱。
“老师,肏我,来肏我……用力……用力肏我……射满我……老师……射满我……”
吴蒽慈的理智是在一瞬间完全消失的,本是淡雅果香的菠萝味信息素在此时全都是欲望与情色。
她的动作又快又狠,很快就把女孩的呻吟捣得断断续续,软床吱吱呀呀地响,菠萝味的信息素随着抽插冲进栀子花的花蕊中。
“老师……不要……嗯……嗯……老师……老师……肏我……肏我……”
激烈中,女孩一边恳求一边轻唤着,小嘴张启,嫣红的舌尖随着一声声呻吟露出来,让吴蒽慈眼底发红,变本加厉地凶猛。
紧致的花穴很快就被肏得湿滑软烂,却又倔强地咬着alpha的性器,层层迭迭的快感让吴蒽慈又爽又疯,她探出舌吮上女孩的乳头,立刻听到女孩的惊呼,小穴也一绞一绞把肉棒更热密地包裹。
苏岚傻傻地跪在床边,目光呆滞。
她仿佛在观赏一部极美的情爱电影,只不过电影的主角是她的爱人,可另一个却不是她。
她的爱人正和年轻的情人像两条发情的蛇一样绞在一起,她渴望的身体缠绕在另一个女孩的身上,她渴求的性器插入另一个女孩的花穴,性器凶猛地出入,挤出花穴里的淫液,发出叽叽咕咕的声响,苏岚的视线始终落在那里,凝视那湿润翻红的交合处,看着爱人的性器肏出穴里粉嫩如花的穴肉,看到肉棒快速插拔溢出的白色泡沫,像醉前脑海里好看的啤酒花。
一切似乎都美妙至极,久违的热烈,久违的信息素,只是所有都与她无关。
苏岚流着泪,嘴角却洋溢着笑,她退掉自己的衣服,跪在地上用手捻住自己的乳尖,很快,胸前的蓓蕾便因为自己的爱抚而悄然挺立,苏岚的腰臀下意识扭动着,她能感觉到自己下身已经浸透,那里在别人的喘息和呻吟下变得极度空虚和孤独。
渐渐的,吴蒽慈每一下抽插都会听到女孩小声的抗拒和求饶,女孩身体颤抖,抱住吴蒽慈说着不要,又吻上她的唇,娇媚地求她继续狠狠肏弄。
女孩咬住教授的耳垂,哀求声和呻吟声如潮水一样汹涌地钻进教授的耳朵,在教授的身体里炸开,推搡着教授往前猛冲再猛冲,让吴蒽慈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把控。
凌曦偏头亲吻教授腺体的一刻,吴蒽慈再也挺不住,身体一僵,滚烫的白浊浇灌进女孩的内壁。
射精的刺激让女孩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她发出长长的媚音,身体紧紧绷住。
“老师~~好爽~~好爽老师~~不要停~~还要~~~要高潮~~~求你~~~求你了~~~让我高潮~~~”
她搂住教授的脖子,在教授耳边祈求着,婉转的呻吟声让教授的脑仁都酥了。
然而刚刚冲顶的吴教授却难堪起来,本来对于性事吴蒽慈就比较生疏,受到多年使用抑制剂的影响,她硬得慢却射得快,她的小情人还没有高潮她就已经泄了身,现在凌曦正在性头上,可她的性器射完就疲软滑了出来,她赶紧用手套弄起来,还要不断安抚欲求不满满身潮红的女孩。
“老师……还要……还要……”凌曦故意发嗲地唤着。
吴蒽慈急红了脸,可越急身体越不听使唤,尤其刚刚射过,再硬起来比第一次更难,她没办法,埋下头想用嘴去帮女孩解决,可凌曦却一直揽着她的脖颈,偏要她的吻,她的两只手也被凌曦拉住按在两个小乳房上。
娇俏的乳尖磨蹭着吴蒽慈的指尖,滴水般不间断的娇吟从女孩的齿缝中发出,吴蒽慈心疼极了,此刻她恨极了自己的无能。
“老师,好难受……”凌曦难耐地扭动身体,她半闭着眼,喘息的热气扑着吴蒽慈的耳朵,哭泣一般地哀求,“老师……让苏老师帮我……行吗……我想求苏老师帮帮我……我好难受……老师……好难受……”
深深的愧疚让吴恩赐根本无法拒绝女孩的任何请求,她一边安抚着不断哀求的凌曦,一边看着跪在床下的妻子,恶狠狠地说:“还傻愣着干吗!快点!快给她舔啊!”
苏岚这下真的傻眼了,她浑身冰冷地望着对女孩关爱至极的吴蒽慈,几乎瘫倒。
这还是她的爱人吗?
她真的爱过她吗!
她怎么能对她提出这样的要求!
自己已经屈辱地为她找来了情人,看着她们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的做爱,可现在,她竟还让她去满足那个情人的性欲,苏岚的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可吴蒽慈却连瞅都不瞅她,吴蒽慈亲吻安抚着凌曦,但看到凌曦依然难受难忍,看到苏岚一动不动地在跪着流泪,吴蒽慈心头一火,朝妻子劈头盖脸就是两个耳光。
“你聋了吗?还愣着干什么!我让你去给她舔,去给她舔啊!如果你做不到,你就给我滚!马上滚!永远别让我看见你!”
吴蒽慈揪着苏岚的头发,来回拉扯着,把女人的脸狠狠推向女孩的下身。
苏岚的泪如雨般往下落,她的头发被爱人扯得生疼,可一想到无情的吴蒽慈真的会将她撵走,再也不会让她踏入这个家门,她就痛苦地不能自已。
她不能没有吴教授,即使吴教授用再残忍的方式对待她羞辱她,只要能留在吴教授身边,什么她都愿意放弃,尊严算得了什么呢?如果没有了吴蒽慈,那虚无的尊严对她来说又有何用?
苏岚痛苦地闭上眼,泪水载着她的决意倾泻而流,她颤抖着伸出舌,覆上女孩的小穴。
粉红色的凸起被舌尖不断挑逗,女孩很快便发出此起彼伏的娇喘,双手死死揪住床单,身体也绷成了撩人的形状。
穴口一开一合,涌出女孩的汁液,还有吴蒽慈射进去的白精,苏岚的泪水盈满眼眶,她流着泪吞吃着,也吞吃掉了自己被彻底踩碎的尊严。
被抚慰的凌曦小脸红彤彤的,她满意地享受着苏岚这个正牌妻子的服侍,也用手把教授的性器慢慢弄硬了起来。
凌曦的快乐就是吴蒽慈的快乐,吴教授欣喜地看到自己又回到坚挺,明明已经是三十几的人,在凌曦面前却像个初经性事的alpha,她凑近女孩的脸颊,边亲吻边询问着女孩的意见,像是个怕做错事的小孩。
“小曦,老师好了,我们再来,好吗?老师会让你开心的,相信老师,老师真的能让你开心。”
教授单纯又可爱的话让凌曦舒畅地笑了起来,她按压住急切的吴蒽慈,捧住女人的脸,细细地亲吻女人的鼻尖、眉毛,一丝邪恶的念头在女孩的小脑袋里盘旋着。
“老师……苏老师……她人好好……她好辛苦……老师,我喜欢她……你安慰安慰她好不好……老师,我想你……想看你肏她……老师~~~求你了~~~求你了~~”
嗲声嗲气的话如同蛊咒一样驱使着吴蒽慈,着了魔的教授亲吻着她年轻的情人,满足着女孩的所有要求。
吴蒽慈的手搭上苏岚腰的那一刻,苏岚激动地热泪喷涌,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爱人多久没有触碰过她的身体,这种感觉她失去了太久太久。
在外人面前,她们明明貌合神离,却偏要做出鸾凤和鸣的样子,然而每到无人处,吴教授厌恶嫌弃地甩开她的手,好像她是最不堪最恶心的女人。
她们同睡在一张床,即使她用信息素勾引,她故意自慰,她诱导发情,她无论怎么做都无法激起爱人的半点欲望,她一度以为她的吴教授是冰,她想焐热她融化她,最终却发现吴蒽慈是无法融化的冰山。可今天,她明白了,吴蒽慈并不是冰山,她的吴教授不是没有爱人的能力,而仅仅是不爱她而已。
性器从身后插入的时候,苏岚几乎化成一湾瘫软不堪的水,她努力收紧屁股,穴口慢慢翕动,她感受着自己被教授填满。
即使苏岚明白现在经历的一切只是一场表演,她是她们的玩物,是吴教授和凌曦性爱中的一个道具,可是能做一个被吴教授肏弄的道具,她也心甘情愿。
苏岚的身体很快就被吴蒽慈肏得绵软湿濡,吴蒽慈口中咒骂着,扇打着她的屁股,不停撞击她的身体,像是在凶残地强暴一个有罪的低贱女人。
苏岚的信息素在撞击下被肏得散落开来,如同一团松软的雪被彻底打散。
她撅着屁股,被扇打得不停扭动,一边呜咽着用舌头服侍爱人的情人,吞食掉爱人射在别人阴道里的精液,一边被肏得支离破碎,享受着来自爱人的侵犯。
高潮前,凌曦半眯着眼,看着为自己口交的教授妻子,又看着妻子身后卖力表演肏妻来取悦自己的教授,凌曦觉得好笑,真的好笑。
曾经徐渺对她说:小曦,你还小,不懂什么是喜欢,更不懂爱。
如果真的是她太年轻,那她面前的这两个成熟美丽、事业有成的女人,就懂得什么是爱吗?
毫无存在感的妻子,爱得越深越卑贱,无底线的纵容,这难道就是爱?如果这也是爱?那这种爱又有什么意义?只是为了满足她对教授的个人崇拜?还是用来维系她们表面和睦但实际早已不存在的家庭?
冰冷无情的教授,残暴地践踏着妻子甘愿放在她脚下的尊严。
凌曦想,她们或许曾经爱过,教授也像现在对她这样对待过自己的妻子,可是一切都会变。
触电般眩晕感袭来时,凌曦决定什么都不再想了,她绷直脚尖,感受着甬道内的痉挛,体味着高潮的快乐。
反正,人生就是一场游戏,而她们,都是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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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好啊好朋友们!
大口吃肉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