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唱曲倒还好,只要不碰她。
她窝在他怀里,婉娈顺从。许听竹身上的气味并不讨厌,青竹一般的幽疏之气。
舌尖漫出宛转细音,江南水汽氤氲从她唇瓣溢出,似霏微细雨落在青瓦,软糯似新酿的米酒,浸润他早已枯槁的心。
他燥懊的痛意也被拂去,一脉女子的幽香贴合没有温度的他。
她的气息丝丝嵌入,是新剥壳的莲子,甜润的鲜荔,尝了一口便会沉湎,上瘾。
手掌慢慢顺着她光洁匀称的腿向上游走,所到之处激起一片战栗。
“你不能...这样...”
气息如蝶翼轻颤,每一吐息都携着幽弱的哀求与无奈。
近在咫尺的冷峻容颜倾覆而来,在她耳廓处呵气:“你不是要还清么,这些远远不够。”
搭在他肩膀的手被一双大掌拨开,无力垂落在榻上。
她眼里水泽泫然欲滴,秀美的雪颈因为紧张泛起了浅绯色的潮红:“不是这样还你,其他方法...”
“可我偏要呢?”
她仰面躺在榻上,看着伏在身上的男人,瑟瑟轻颤:“许大人贵为都察院掌印,科举出身,儒家礼教焉能不知?我已为人妇,不能与你做这种事...”
他指尖拢了拢青丝至她耳畔,闷笑一声:“许某无拘无检,越名教而法自然,区区礼教大防又如何?更何况你如今已经不是他的妻子了,我给你新的身份,自然是伴我身旁。”
顾烟萝蹙眉阖眸,唇瓣轻抿成无奈的一线。眼前这人狂性至极,枉读经书和律法,巧言令色,更是无法与他辩驳。
他眼波肆意游走,因握笔而生出薄茧的指腹划过她的锁骨。
她双手绵软无力,却又固执地将他向外推去,此番动作无疑激起了他的暴虐狂性,他大掌牢牢攥住她的双腕束缚在一起,强硬的力道不容抵御。另一只手则悄悄移向后背,寻找系带的所在,尽解衣裳。
“怎么见了梅将军一面,就这么抵触本官?”
他微眯眼,想起顾烟萝和梅致在马上的交迭坐姿,如此亲昵自然,更没有与他在一起的露怯,满是真性情。
顾烟萝绷紧胸脯轻喘,心弦杂乱,在哀求与忍耐之间徘徊,求饶只能激起他更深欲念。她根本不知道眼前人心思,她对他从来只有不想沾染的漠然和怯意。
雪腻肌肤之上还有暧昧的指印、红痕纵横,他浓郁的眸色翻滚,如山雨欲来时墨色的云,想将她一点一滴蚕食入腹。
亵裤被他褪去,她双腿绞在一起蜷了蜷,被他粗莽的手劲强行掰开,私密处暴露在空气中带来的清凉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男人大腿抵住腿心,那里花户紧闭成一线,露出一点粉嫩的颜色。
他粗粝指腹插入略有湿意的花穴,粉色的花瓣在他的手指攻势下绽放得更盛,她偏首咬唇,双手攥紧,喉咙里朦胧呜咽,扬起纤细的颈,弓起身子如半月,下身隐约可见内部的嫩肉随着他的动作蠕动。